我提议要不要一路开车回去?那样会大大减小我们受袭的几率,毕竟姓温的没找到他想要的。
“没事老板,坐飞机吧,那样速度上快些,再说开车走太多不确定因素。”
高远穿着笔挺的西装,而且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还有那看上去让人觉得文化程度很高的眼镜,如果不是他一口一个老板的叫我,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我不知道以高远的手段和胆识,为什么非要在我手下做事,他完全可以自立山头,甚至用不了多久,就会超越我的财力和影响力。
但目前为止,我没有感觉到他有设计我的想法。
开了一段时间,我们顺利登机,且托运了行李。
回到云南后,我才彻底放心下来,这里才是我们的地盘,最起码,道上的人就是想动我,也得好好想想。
田野带人来接机,没看到蛇仔,不知道哪里去了。
田野跟我们一辆车,其他几辆都是行李和马仔们。
“兄弟,不用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国家元首到访了呢,整得吓人搞怪的。”
我坐在宽敞的车里,旁边坐着阿雅,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田野苦笑着说:“大哥,我也不想这么高调,都是远哥安排的,我只能照做。”
“老板,现在我们风头太盛,小心点准没错的。”
高远跟我解释了一下,我看了看身旁的阿雅和阿月,没有说话,我觉得他做的对,最起码,还有女人在身边,我个人的安危我自己倒没有多重视。
我问田野,最近产业怎么样,顺不顺利,有没有什么人或者单位难为他?
田野说完全没有,特别顺利,而且从出了王勇的事情之后,政部方面对官员们的约束和规定更加上心了,没人来找麻烦。
“蛇仔呢?怎么不见他人?”我想起了蛇仔,那个男主角,我印象挺深的。
“他死了。”田野语气很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我皱着眉看向田野,让他说详细点。
田野说他遵守了我的命令,把一些伤天害理的灰产关掉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必要存在且尽量合规的产业,蛇仔不听话,带着一部分马仔偷偷在搞其他产业,被田野抓住后,关了三天,但这期间,毒瘾发作了,没撑过去。
田野解释完,我心里宽敞了一些,瘾君子最后的下场基本都差不多,即使不是因为关他三天,也是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我们没有再去说这个事情,毕竟人没了,而且田野刚接管,需要立威。
“我觉得田野做的没什么问题,只是关了他三天而已,又不是田野亲手搞死他的,对不对老板?”
高远和阿冷也替田野说话,可能怕我生气吧,毕竟我平时看着人畜无害的,但真的狠起来,谁也不行。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睁开眼睛跟所有人说:“除了阿月和阿雅外,我们每个人手里都多多少少的有人命,那些人该死不该死先不说,我希望你们以后都能仁慈一些,给自己和以后的孩子们积点德,如果非要这么做的话,也不要亲自动手,尽量保全自己。”
我没有把话说的很透彻,毕竟他们几个跟小山西他们比不一样,我跟小山西他们几个是过命的交情,而且时间长了。
而我跟高远和田野,说白了,是合作关系才认识的,没有投名状,也没有经历过生死,高远还好些,田野确实接触的少了点。
我说完后,几个人都没说话,不知道各自都在想什么。
“都散了吧,刚回来有些累了,我休息一会儿,阿月,你带阿雅去玩吧。”
我遣散了所有人,独自回到了住的地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下睡着了。
住的地方离酒吧开车大概十几分钟,我本想着睡醒了,晚上再去酒吧吃点东西,没曾想,等我醒来,都快凌晨了。
阿雅没回来,应该是在阿月那儿住下了,我自己一个人穿着睡衣,吃了一点在路上买的面包充饥。
我躺在沙发上,无聊的刷着手机,在计划什么时候回阳市一趟,好久没见老婆她们了,而且阿雅自从病好了,还没见过烈哥。
正想着呢,入室门锁有人在外面拧动了一下。
“阿雅,怎么不带钥匙呢?”
我以为是阿雅回来了,又或者是阿冷。
但门外一点声音也没有,也没人回应我。
我趴在猫眼上看了眼,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奇了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我又重新回到了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渐渐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有些困意,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嗨,醒醒。”有人在拍我的脸,不是阿雅,说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也不是阿冷!
我瞬间惊醒!弹射似的坐了起来!
起的有点猛,我的额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
我定了定神,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四个人,每人都拿着枪,我刚才撞到的就是指在我额头的手枪!
我下意识的想要去伸手摸身边的手机。
“别动,李老板,我们兄弟几个只是求财而已,不想害命!”
我眼前的男人把枪再次顶到了我头上,然后让另一个人把我手机拿走关机,还扔到了鱼缸里。
我看着冒泡的手机,知道求援是不可能了。
“别紧张兄弟,坐下谈。”我朝沙发一旁挪了挪,示意眼前的男人放松,坐下来。
男人很洒脱,把枪收起来,坐在了我的对面沙发上,其他人还是举着枪对着我没动。
“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想要多少钱?”
我点着一支烟,现在我也算心里明白了,他们杀了我,一分钱也拿不到,想要钱,就得保证我活着。
“李老板爽快!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说话吧!”
男人说完,我感觉到一阵眩晕,就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我被装进了一个类似集装箱的空间里,周围都是铁的,而是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光亮,我的手脚被困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了,我只能用脚拼命的踹箱体,制造出声音。
半天后,有一群人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近而远,我听不出有多少人,但声音静止后,有个很有规律的声音响起。
一声脚步深,一声脚步浅,第三步是拐杖驻地的声音,这里面其中有个人拄着拐杖!
一阵铁链的哗啦声,随后门被打开了,我刚要看清楚是谁绑了我,突然一个强光灯照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有个人走过来,把我的眼睛用布遮住了,随后解开了我脚上的绳子,推着我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直到脚下没了金属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从那个箱子里走出来了。
“李老板,我现在给你解开嘴巴,我希望你不要叫,能配合一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说话的依然是出现在我家的那个人,不过听口音,应该是本地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会按他说的做。
我嘴巴里的东西被人拽了出来,我活动了下被塞的有点疼的嘴巴,然后被人按在了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