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称谓。”贾建设闭着眼睛,依旧拿捏着腔调。
“行了吧。”徐会真忍无可忍,虽然她多次这样说过,但此刻被压制的感觉让她下定决心。
“哈哈。”贾建设睁开眼大笑,觉得差不多该结束了,否则徐会真可能真要爆发了。
想到徐会真的爆发,贾建设立即收起笑意,严肃地问:“要不要暂停营业,好好休息?”
徐会真开始正经回答:“你知道的,这些人全靠酒馆维生,日子都不好过,周雅丽家的情况你也清楚。”
“唉。”贾建设叹了口气,这些年确实艰难,他对这种情况无能为力。
但如果只是酒馆的事,既然徐会真愿意负责,他也有办法帮忙,那就帮吧。
“好吧,听我说说我的想法。”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快告诉我。”
看到徐会真信任的眼神,贾建设心中一软,忍不住问:“如果我做不到呢?”
徐会真愣了一下,从未想过这种情况,但很快温柔回应:“没事的,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总会找到办法。”
话音未落,她又问:“建设,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不过不是现在。”
贾建设刚被徐会真的话打动,却因这句话联想到陈雪茹。
“又要去医院检查五次?”心里嘀咕着,他感到无比厌倦,却又无法拒绝。
面对质疑,难道不该证明自己吗?
徐会真既然问到了,贾建设不得不回应。
他并非抗拒接受治疗,而是不愿去医院,但对于徐会真希望为他孕育子女的想法,他内心十分认可。
于是,他没有迟疑,直接表达了真实意愿:“你以为能躲开吗?目前时机的确不佳,再等一段时间,到时你得为我多生育才是。”
“就这么定了!”徐会真喜形于色地说道。
“言归正传。”贾建设提醒道。
“好的,你讲吧,我在听。”徐会真全神贯注,因为她当前最大的困扰就在这里。
“其实问题出在你们的方向错了。”贾建设提示道。
“为何这样说?请详细说明。”徐会真听完后,心中满是疑惑。
“好吧,那我就谈谈。”看着徐会真急切的眼神,贾建设开始解释,“目前小酒馆的问题在于货源不足,而货源短缺源于整体经济环境,单靠个人或小团队无法扭转局面。”
“你们之前一直试图从内部寻找办法,这是错误的思路。”
说到这里,贾建设停下来喝了一口茶。
徐会真见状,立刻忍不住向贾建设倾诉自己的疑问:“我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况也都类似,可我们不自己想办法又能依靠谁呢?”
贾建设发现尽管自己反复点拨,一向聪会的徐会真仍未能理清头绪。
他虽感无奈,却也仅止于此。
贾建设深知,这并不该归咎于徐会真变愚钝,再睿智的人也会受限于时代背景。
毕竟,能够预知未来的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疯子,否则就是像他这样的穿越者。
“好好想想,是不是忘记了小酒馆现在的归属?”贾建设再次提醒。
“对呀!我们可以向街道求助,毕竟我们只是缺少原材料,经营本身并无大碍。”徐会真顿时豁然开朗。
“单靠街道还不够,还需联系区里。
即便如此,也只能确保小酒馆食堂继续运转,若想有所突破,这两个地方也难以提供助力。”
贾建设话音刚落,便微笑注视着徐会真焕发光彩的脸庞,内心满是欣慰。
徐会真终于彻底明白过来,毕竟她并不糊涂,许多事情只需贾建设点到即止,她自能领悟。
“我清楚接下来怎么做。
小酒馆若能暂时维持就好,其他问题留待日后慢慢解决。”
见徐会真茅塞顿开,贾建设也打算告辞,毕竟晚上还要去何雨柱家赴约。
“好吧,那我先行一步,晚上还答应何雨柱去他家喝酒。”
此刻徐会真心情舒畅,决定向贾建设清算刚才被压制的小账。
“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遗漏?什么?”
“要不要我帮你回想一下?”
徐会真带着笑意,却让人捉摸不定地看向贾建设。
“大概不用了吧?”贾建设察觉不对劲,立刻机智拒绝。
“怎能不用!提醒你,你先前那副威严模样去哪儿了?”
徐会真笑着,随意看了看指甲。
“哈哈,刚刚不过是跟你闹着玩。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贾建设起身欲走。
……
四合院
前院
阎埠贵正给自种的花浇水,认为身为文人,理应侍弄花木彰显气质。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他边浇水边吟诗。
忽然,一阵自行车声响,阎埠贵转身望去。
“这不是贾建设吗?”他低声嘀咕,盯着走近的贾建设。
观察片刻,总觉得对方步伐有些飘忽。
贾建设靠近后,阎埠贵笑着问:
“建设,找傻柱?”
“是啊三大爷,您还在赏花呢?真雅致。”贾建设振作精神回答,感觉有些低血糖。
“那是自然,我一向喜爱这些。”
“三大爷慢用,我先进去了。”
“好,去吧。”
阎埠贵目送贾建设离去,不禁想起儿子阎解成晚饭时提及的事情。
阎埠贵转身进了屋,对妻子说道:\"赶紧弄点下酒的,我去趟傻柱家办事。”
院子里,马敏和何雨水正在洗菜。
何雨水忽然想起放学回家时,哥哥提到贾建设今晚要来吃饭的事。
尽管已多次向何雨柱确认,她仍忍不住再向马敏核实:\"嫂子,建设哥真的会来吗?\"
马敏苦笑着摇头:\"你刚问过你哥不少遍了,还不信?\"
何雨水脸微微发红,朝马敏撒娇:\"嫂子,我想他都想疯啦!\"
说着,她又伸出手指数起来:\"七天、十四天、二十一天……嫂子,我都快四十天没见着他了。”
马敏无奈地看着水池里的菜,提醒道:\"算了,不然待会他来了,晚饭都不知道几点才能吃上。”
\"啊?\"何雨水一听,忙看向水池中的菜,赶紧说道,\"嫂子,那我不算了,咱们赶紧洗吧。”
于是,两人不再多言,迅速动手洗菜。
二十分钟后,贾建设推着自行车来到中院,在何雨柱门前停下。
他拿起帆布包敲了敲门:\"雨水,快出来。”
\"建设哥来啦!\"何雨水的声音已从屋里传出。
随即,一个身影扑向贾建设。
虽已不是初次见面,贾建设依旧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道:
\"雨水,你都这么大姑娘了,还总这样抱着我可不行。
要是被人瞧见传出去,以后你怎么谈对象、嫁人?\"
何雨水满不在乎,直接回应贾建设:\"我不在乎,要是将来嫁不出去,建设哥你就得养我一辈子。”
说着这话,她想起自己的心事,脸一下子红了,将头埋进了贾建设怀里。
何雨柱听到贾建设唤何雨水的声音,知道他来了。
见妹妹出去一会儿了两人还未回来,便走出来查看。
结果又见何雨水像往常一样赖在贾建设怀里,虽知妹妹依赖贾建设,但还是觉得不妥。
\"雨水,快放手,站门口让人看见多不好。”
何雨水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从贾建设怀里离开,有些羞涩地说:\"建设哥,咱们进去吧。”
\"好,走吧,我都饿了。”贾建设说着还拍了拍肚子。
\"哈哈,建设,饿啦?咱们进去喝两杯。”何雨柱笑道。
贾建设点头,随后沉默,跟着两人入屋,落座餐桌。
桌上顿时热闹起来,笑声不断,间或夹杂着何雨水撒娇的话语。
另一边,
阎埠贵端着一盘花生米走向中院。
今年的光景让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厚颜 ** 地空手上门蹭饭。
但他仔细谋划后发现,今晚去何雨柱家,这一盘花生米就够了。
想到一会儿又能享用美味,若还能通过贾建设帮儿子办事,那今晚的谋划定会圆满成功。
毕竟,\"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这是阎埠贵的信条。
越想越得意的阎埠贵来到中院。
刚吃完晚饭的刘海中正打算出合院散步,忽然见到阎埠贵此时来访中院,好奇地问:\"三叔,您这是要去哪儿?\"
话未尽,刘海中瞥见阎埠贵手中的花生米,似有深意地问:“哟,还端着花生米呢?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阎埠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突然打断,心头一阵不悦。
但他随即想到自己的计划,又不愿让刘海中掺和进去,于是灵机一动,搪塞道:“傻柱媳妇的娘家兄弟马老师今天帮了我一个忙,我就带些花生米过去表示感谢。”
刘海中虽觉事情蹊跷,却也认可了阎埠贵的说法,点头称是。
尽管隐约察觉对方话中有轻视之意,但为达成目的,阎埠贵并未反驳。
为了打发刘海中离开,他顺势将话题引向对方:“二大爷,都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
“没去哪儿,刚吃完饭出来散散步。”刘海中随口答道。
“哎呀,天都快黑了,您得快点回去,不然待会真要摸黑了。”阎埠贵故意提醒。
“说得对,那我就先走了。”刘海中闻言立刻起身告别。
“快去吧,二大爷,路上小心。”
待刘海中走远,阎埠贵暗自得意,望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低声冷笑:“这样的糊涂虫还能当二大爷?真是该多吃点猪脑子开窍了。”
说完,阎埠贵换上笑脸,径直走向何雨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