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要！\"
\"还有我！\"
没错，黄春梅前几天已经将三个孩子接到了许大茂家，并且坦白了他们是她前夫的孩子。
那天许大茂差点被气死，当场就想把她们母女三人赶出去。
但黄春梅也不是好惹的，她威胁道：\"许大茂，我不怕告诉你，你要是真想赶我们走，那你自己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我每天都会去你们厂闹。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如何 ** 我才跟我上床，刚结婚又想甩掉我。
看你能保住工作吗？\"
这话让许大茂立刻妥协，放映员的工作他可舍不得丢。
再说，名声败坏的话，以后找个老婆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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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怎么不吃死你们？\"许大茂一边喝闷酒一边不耐烦地骂道。
哇，三个孩子还小，被许大茂这一骂，全都哇哇大哭起来。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黄春梅立刻不悦，大声质问。
\"黄春梅，现在我是他们的父亲，别说责骂，就算是教训他们也是理所当然。”许大茂冷笑道。
\"我警告你，许大茂，你别逼我到工厂去 ** 。”黄春梅威胁道。
\"闹？\"许大茂轻蔑地笑了一声，\"看来我不动手，你是不明白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来，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
\"闹啊，你去啊。
我不会跟你离婚，你婚前 ** 了我，打你怎么了？\"
\"只要我不主动放手，走到哪里我都占理。”
\"...\"
\"...\"
许大茂愤怒地一边骂着，一边用力踢倒在地上的黄春梅。
\"大茂，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黄春梅疼痛得在地上翻滚，不断哀求。
许大茂家里充满了哭喊声，有大人也有孩子，夹杂着他的怒骂。
踢了一会儿，许大茂可能累了，回到了桌前坐下。
\"过来，给我过来。”
此时黄春梅被打得鼻青脸肿，听到许大茂的吼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害怕再次被他打，只能忍痛从地上爬起，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
\"听好了，以后在家必须乖乖听话，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
他无法真的和黄春梅离婚，因为她一旦离开，肯定不再畏惧他，到时候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现在只能暂时稳住她，再慢慢想办法。
\"聋了吗？\"许久没有回应，许大茂大声呵斥。
\"知...知道了。”黄春梅心中愤恨，但形势比人强，她只能暂时隐忍。
\"坐下吃饭。”或许发泄了一些情绪，许大茂此刻心情好了不少。
除夕夜的团圆饭，压岁钱，这是孩子们最期待的时刻。
贾建设家此刻非常热闹，两个小家伙正在轮流给长辈磕头。
每次磕完头后，他们还会说些吉祥话，立刻就会得到一个红包。
一圈下来，两个小家伙每人手里都有六七个红包。
多出来的红包是贾建设替不在场的父母准备的，但他没有说出来，主要是担心影响大家的情绪。
等两个孩子欢欢喜喜地拿着红包跑开后，几位女子便开始向贾建设讨要压岁钱。
这种情形在现代社会并不常见，但几位女子如此做，其实源于两年前贾建设的一句话。
“老公，希望你新年里一切平安。”陈雪茹由衷祝愿。
“建设，愿你新年事事顺遂。”徐会真同样真诚地表达心愿。
“建设，只求你新年身体康健。”秦淮茹也表达了最真实的期盼。
作为贾建设的女人，她们觉得只要他平安、顺利、健康就足够了。
“建设哥，祝你新年大发横财。”秦京茹笑盈盈地说。
“好，这是给你们的红包，也希望你们新的一年平安、顺利、健康，更盼你们越来越美。”贾建设笑着递给每人一个红包。
这些红包里的金额可不小，每人88.88元，几乎相当于普通工人三个月的收入。
对于临时工秦京茹来说，这笔钱更是超过了她四个月的薪水。
“哇，这么多钱！”秦京茹迫不及待打开红包，惊喜地喊了出来。
听到这话，另外三位女子也开心地数起了钱。
虽然平日她们不太会在意这笔钱，但这是贾建设给的压岁钱，意义非凡。
近两年的压岁钱，她们都珍藏着，打算留作永久纪念。
拜完年，四位女子互相说了些吉祥话，但彼此间并未给红包，而是互赠了礼物。
陈雪茹准备的是衣服；秦淮茹送的是围巾；徐会真送的是鞋子；而秦京茹的礼物最有趣，她给每人送了一个搪瓷杯。
不过她挑选的杯子花纹十分漂亮，三位女子没有嫌弃，都很高兴地收下了。
送完礼物，众人便在客厅闲聊起来。
按照习俗，今晚要守岁，不到午夜十二点都不能睡。
“秦姐，我以前听这家伙说过，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很有趣，你能给我们讲讲吗？”陈雪茹饶有兴致地问。
徐会真和秦京茹也表现出浓厚兴趣，纷纷竖起耳朵期待秦淮茹的讲述。
“主要就是调解大院里的各种矛盾，大家也知道，人一多，事情就复杂了。”
“东家西家的琐事总得有人管吧。”
“可这么多住户，居委会和街道怎么可能顾得周全呢？”
“所以对于人口密集的大院，街道会挑选几个有威望的人协助管理，这些人就是大家口中的‘院里的大爷’。”
秦淮茹简要介绍了全院大会的由来，“这种大会就是由这些大爷组织院内所有人参与，专门处理各种日常事务。”
“这么说来，跟我们店里开会也差不多嘛，没什么特别的。”陈雪茹语气平淡。
“你这就错了，傻姑娘。”贾建设笑着摇摇头。
“那你给我们讲讲呗。”徐会真笑着催促。
“全院大会和工作性质的会议完全不同。”贾建设认真地说，“首先，处理的问题性质不一样。
公事可以按规章制度办，但全院大会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谈不上什么制度。”
“再者，工作是为了谋生，谋生是为了生活，可生活中的琐事往往更难应付。
今天这家抱怨那家，明天那家又嫌弃这家。”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话真是再贴切不过了。”贾建设笑着总结。
“看来明天去四合院一定有趣得很。”陈雪茹来了兴致。
“我倒也想去感受一下。”徐会真附和道。
“肯定有意思！”贾建设点头，“别的大院我不清楚，但明天去的那个四合院，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
要不要问问秦姐，她最了解情况。”
“我……我也不太清楚。”秦淮茹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怎么会不清楚？那些人的性格我还不清楚？”贾建设一脸疑惑。
秦淮茹听懂了他的暗示，忍俊不禁。
“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说。”陈雪茹急切地催促。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贾建设笑着向几位女士介绍起那个四合院里形形 ** 的人物。
“真有这么夸张？”陈雪茹半信半疑。
“你不信的话，明天去了就知道了，包你印象深刻！”
二百四十九章 前往四合院
年初一，贾建设清晨七点多便已起身。
昨晚他与几位女子聊至午夜，待到年三十的关门炮响起，才去休息。
这关门炮是一种习俗，意味着一年结束，大门关闭，新年伊始，不得再开。
天刚亮，燕京城便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填满。
贾建设先放了开门炮，随后才去梳洗。
早餐后，时间将近八点，他看了看表，离开会还有一小时，便准备前往四合院。
今天同行人数较多，他决定不骑车，而是叫了三辆三轮车。
一行人包括一男四女及两个孩子，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四合院中院，九点半将召开全院会议。
此时距离开会还有一个小时，但院子里已然热闹非凡。
阎埠贵和刘海中正在指挥摆放桌椅，易中海则忙着在家装盘瓜子、花生等小食。
关于这些零食，背后还有一些故事。
几天前，四合院的三位长辈为这次大会商议过。
按惯例，新年第一天会举行全院大会，他们会将大家凑齐的瓜子花生分配好，增添喜庆气氛。
这一传统让他们院子显得格外和睦。
然而这两年日子不好过，尤其今年。
以往各家各户多少都能凑出些东西，但如今却有些困难。
今年的情况特殊，院里多数人家都提出想取消这个惯例。
他们并非反对聚会，只是觉得不必再凑零食了。
少了这一环节，会议氛围定会大不一样。
因此，三位大爷在中院碰面，商议此事。
他们明白，在忙碌的正月里，若没了这些小零食，谁还会耐心听他们的讲话呢？可现在的问题是，即使大家勉强同意开会，零食却难以凑齐。
不开吧，又担心有损他们在院里的威信。
经过反复权衡，他们决定还是按原计划召开全体会议，只是零食部分由三人多贡献一些，再找几位较富有的邻居协助。
何雨柱恰好在此时来访，得知贾建设初一来访的消息后，他毫不犹豫地表示：“剩下的零食费用我来承担。”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他对贾建设此次来访十分重视。
上午9点，贾建设与几位女士已抵达四合院门口。
徐会真环顾四周，感叹道：“淮茹，这院子真大。”秦京茹则问秦淮茹是否曾住在这里。
秦淮茹点头回应，并对再次回到这座熟悉的院子感到感慨万千。
自那日与贾建设意外相遇后，她便再未踏入四合院半步。
这里于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心中情感复杂难辨。
说喜欢吧，想起贾家母子的做派，心底便涌起几分厌恶；可要说讨厌，这又是她与建设初识之地，更是二人初次亲近之处，怎生能够厌弃？如此矛盾的情绪纠缠于心，让她一时难以决断。
“罢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先进去吧。”建设笑着领头迈入院内，几位女子见状亦跟随其后。
中院之中，桌椅已整齐排列，众人围坐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