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怒火中烧。
他清楚地记得,此时刘海中的长子二十多岁,似乎已有女友;次子刘光天十六七岁;最小的儿子刘光福大概十四五岁。
刘光福才十四五岁,自家两个小姨子确实难以抵抗,但连八岁孩子的零食都敢抢,显然不是什么善类!
“好了,别哭了,我房间还有巧克力,给你一盒。”
何雨柱边说边拿出巧克力递给柳雯雯,她这才止住哭泣。
“思思,把剩菜炒一下,我去刘海中家理论一番!飘飘、雯雯,我们走,我帮你们讨回公道!”
何雨柱语气坚定。
“你别冲动。”
柳思思担忧地说。
\"你放心,我一向以理服人。
\"何雨柱笑着说。
\"那最好不过。
\"
不一会儿,何雨柱带着两个小姨子来到刘海中家。
还未进门,何雨柱便高声喊道:\"刘光福,滚出来!\"
这一句话让正准备吃饭的刘海中一家人全都愣住了。
\"何雨柱,怎么回事?你找我们家老三有何贵干?\"刘海中走出来说道。
\"很好,你们都在就好。
你们家刘光福抢了我小姨子雯雯的巧克力和瓜子,我要个说法。
\"何雨柱冷冷说道。
\"有没有抢?\"听到这话,刘海中立刻瞪着刘光福问。
看到父亲愤怒的眼神,吓得发抖的刘光福急忙摇头。
\"他说没抢?你有证据吗?\"刘海中说。
\"刚才抢东西动静这么大,相信有人看见了。
要不要我召集全院,找证人?\"何雨柱脸色阴沉地说。
这句话让刘海中犹豫起来。
要是儿子真抢了东西,那岂不是丢了自己这张脸!
所以,必须内部解决。
\"老三,你到底抢没抢雯雯的巧克力和瓜子?\"刘海中严厉质问。
\"没,没有!\"刘光福心里一颤,脸色惨白,还是摇头。
但大家都看出他在撒谎,而且很明显,连脸色都变得如此难看,这说明他有多心虚!
这也是被刘海中逼问的结果。
\"到底抢没抢?!\"刘海中怒火上升。
\"不必逼问了,搜身看看。
\"何雨柱开口。
随即,他直接上前搜查。
果然,下一秒就在对方口袋里找到了几颗吃剩的巧克力。
\"好啊,你这个 ** ,竟敢强抢东西!为什么抢?\"刘海中见状,直接给了刘光福一巴掌。
刘光福立刻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我饿,我,我四五年都没吃过糖了,我想吃!\"
刘光福虽是家中最小,却同二哥刘光天一样不受宠。
平日里家里多添个菜、吃个鸡蛋,都是大儿子分得,他们兄弟俩连口汤都喝不上。
如今加上刘海中又要为长子攒钱娶对象,家中开销愈发节省,兄弟俩常常连饭都吃不饱。
“吃!整天就知道吃!”
刘海中气急败坏。
何雨柱见对方又要动手,便出声阻止:“行了,你教训儿子的事等我走后再处理。”
“刘大爷,证据确凿,你们总该给个说法吧?我要求道歉和赔偿!”
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海中一听何雨柱提出赔偿要求,心中极不情愿,根本没考虑就一口回绝。
自己堂堂四合院的长辈,凭什么向何雨柱低头认错?
自己的面子往哪搁?若是传扬出去,这四合院长辈的身份岂不是成了笑话?
“哼!老三,看看你做的好事!既然拿了别人的东西,那就向何雨柱道歉并赔偿损失!”
刘海中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完全不顾及刘光福是自己的儿子。
“柱子哥,我错了,真不该拿雯雯的东西。”
刘光福赶紧向何雨柱道歉,随即又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刘海中,“爸,我没有钱。”
他心里满是委屈,为何大哥总是衣食无忧,还能穿新衣服?而他与二哥刘光天却经常挨打受骂,上次二哥因为偷吃一个鸡蛋就被打得半死。
相反,家里的鸡蛋大哥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他感到世道不公。
“你没钱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你去偷东西?自己想办法解决,待会儿我还得收拾你呢!”
刘海中怒吼。
“我去哪弄钱啊……”
刘光福陷入绝望。
一旁的大哥刘光齐和二哥刘光天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反正这事别来找我,我没钱给你!”
刘海中冷声道。
何雨柱听罢,脸色阴郁,心中明镜似的——刘海中根本就没把老三放在心上。
刘海中这一生,对大儿子刘光齐百般溺爱,却对次子、三子格外吝啬,连丁点儿温情都不曾给予。
这直接导致两个儿子不愿赡养他,而老大则远在他乡,怎会顾及二老?
“刘大爷,您这意思是不肯认错赔钱?推诿责任可不好。
您儿子刘光福抢了我小姨子的东西,岂非您的过错?他不懂事,您做父亲的该出面致歉才是。”
何雨柱冷言道。
此话犹如利刃直刺刘海中心口。
“是他抢的,又不是我抢的,为何要我道歉?赔偿?去找他啊!我是他爹,可没义务替他还债。
他没钱?让他去您饭堂干活,您不正好是主任?半个月工钱够不够?不然就让他干苦力给您挣。”
刘海中冷笑。
他一直对何雨柱升任饭堂主任乃至成为三大爷一事心存妒意。
而且四合院多数住户都支持何雨柱,令他这头号大爷颜面尽失。
当年自己升职时,可没人这般捧场!
“嘿,何雨柱你这话啥意思?即便老二老三不养我,还有老大呢!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刘光福在一旁眼眶泛红,噤若寒蝉。
“刘大爷,您这当长辈的,是不是太失责了?平日里打骂孩子是家事,我不多说。
但今儿个您儿子冒犯了我家人,这得由您担责吧?您这做父亲的就这么放任不管?您这样下去,怕是老了真没人养老啊!”
何雨柱嘲讽道。
“哼!何雨柱,你莫要危言耸听!我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操心!”
刘海中气急败坏。
“时间会说明一切,只是到时后悔可来不及了!”
何雨柱轻蔑一笑。
\"何雨柱,别太过分!\"刘海中只撂下这一句,毕竟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否则早就挥拳相向了。
\"行了,别啰嗦了!今天你儿子闯祸,你得担起责任,给我道歉,赔钱!否则...\"何雨柱话锋一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我可要把这事宣扬出去,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的人,你这长辈又是怎样当的?自己的儿子犯了错,却让未成年的小孩独自承担后果?要是传出去,你的脸面往哪搁?\"
何雨柱的话无疑击中了刘海中的痛点。
他皱眉沉默,确实,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愿为儿子支付赔偿,那他作为长辈的体面将荡然无存。
\"好好好,何雨柱,算你狠!\"刘海中终于妥协。
\"多少钱?\"他面色阴沉地问。
\"20块一盒呢!这是大凌特意送给我的,纯进口货!\"何雨柱信口胡诌。
\"什么?20块?这么贵?\"刘海中满脸震惊。
他最近为儿子的婚事发愁,半年来节衣缩食,如今突然要平白掏出这么多钱,心疼得直冒汗。
\"这么贵还不合理?这是进口货,你觉得贵不贵?赶紧掏钱!\"何雨柱挑挑眉。
刘海中左顾右盼,一脸肉疼:\"我代儿子向你认错,能不能少点?\"
\"可以,18块!\"何雨柱爽快答应。
\"...\"
\"再少点行吗?\"
\"算了,不道歉也行,拿钱吧!\"何雨柱摊开手掌。
最后,刘海中屈服了:\"好吧好吧,我道歉!\"
\"我,刘海中,没管教好儿子,求你原谅,总行了吧?\"
\"这才对嘛!\"何雨柱接过18块钱,心满意足地带两个妹妹走了。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刘海中满眼怨恨。
他转身怒视刘光福,二话不说挥拳便打。
门外。
何雨柱听见屋内打骂声,只觉厌烦,冷笑一声,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等刘海中老了,他的反击自然会到来。
刘海中训完人后,怒气稍减,而刘光福被打得遍体鳞伤。
“下次规矩点,不然饿你两天!废物!”
刘海中怒吼一声,转身离开。
刘光福满眼怨恨地目送父亲远去。
回到房间的刘海中,愤怒得食不知味:“不行,我也得提升地位了!”
若他在轧钢厂能当个小主管,何必在意四合院的地位?到那时,何须惧怕何雨柱?
他听闻何雨柱靠李副厂长当上饭堂主任,“看来我也得攀附李主任了。”
次日。
何雨柱安排好饭堂任务后,悠然自得地泡茶休息。
这种生活实在惬意。
“签到!”
“叮……奖励一万斤猪肉!”
“这下发财了!”
何雨柱欣喜若狂。
一万斤猪肉,按市场价八毛一斤就是八千块;若按鸽市九毛一斤卖出,则可赚九千块。
这足以让他的存款破万!
要知道,六十年代的万元户意义非凡。
想到此,激动不已。
“但饭堂每月额外需求也就千斤左右,即便偷偷和陈海峰操作,也要卖大半年。”
何雨柱皱眉思索,“拉去鸽市卖,每晚卖百来斤,得卖多久?”
频繁交易易引起注意,风险太大。
“只能慢慢卖了。”
他暗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