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四合院的其他人,我们也会处理公道的,这位女士,放心吧。”
刘海中这话一出,胖女人想了想,手下还是撒开了秦淮如的头发。
“行啊,你们让她说,让她说说她一个刚进轧钢厂没多久的一级工,是怎么天天吃肉带饭盒的,人家外头都有饿死的人了,她一个寡妇倒是将三个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自己每天打扮得妖艳得跟暗门子里头的女人似的,你让她说啊!”
胖女人一通话说下来,还提出要求,“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为了我家的粮食来的,我们家男人脸皮薄,我为了我的孩子家里头的老人,我脸皮厚,你们要是问清楚了,就要让秦淮如赔钱赔粮食!不然我不会走的!”
秦淮如摸着被抓疼的头皮,即使是钻心的疼痛她现在也没有办法顾及。
她听出来了,这个女人还是顾及家里头男人的颜面,想要一些好处,但是对于她秦淮如来说,情况就很不好了。
不赔钱和粮食,这个女人肯定会继续闹,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的丈夫是谁,但是她在轧钢厂跟那些男人的事儿不能真的说出去。
但是赔了钱和粮食,以后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四合院也不会容得下她,家里的孩子以后也抬不起头。
刘海中听了女人的诉求,对于胖女人还愿意跟他讲道理这个态度挺满意的,人家既然提出了要求,刘海中便做主询问秦淮如。
“贾家的,你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如惊慌抬头,眼中的泪水要落不落,柔弱破碎的模样让在场的男人不由得心疼。
但是这其中不包括何雨柱,他只觉得恶心。
何雨柱拉着媳妇儿的手,“要洗漱不?饿不饿?”
许世欢慌忙起床这会儿还没洗脸呢。
“不着急,等会儿。”
“行。”
何雨柱还进去给她搬了一个凳子,让她坐着看,自己则是去打水给自己媳妇儿洗漱。
水盆,牙膏牙杯,接水的水桶,毛巾何雨柱都拿出来了。
许世欢只需要张嘴让何雨柱帮她刷牙洗脸就行。
媳妇儿要看热闹的时候说的不着急,不是真的不着急,不然等会儿她赶着上班着急起来了,就是你的问题了。
何雨柱表示自己都懂!
何雨柱伺候的别提多好了,帮着刷牙,洗脸,还帮忙擦雪花膏,最后将手上留下的雪花膏先往自己媳妇儿的手上抹一圈,自己再往脸上抹。
这一套动作下来,在中院看热闹的人都不去看秦淮如和那个胖女人了,都盯着何雨柱和许世欢看。
就连酝酿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说辞的秦淮如也被他们两人这一出搞得愣了片刻,胖女人更是跟见鬼了似的。
一个院子的人都盯着他们两个。
这给了秦淮如时间。
许世欢后知后觉,发现事情好像不对,随即拍拍何雨柱的肩膀,“收拾收拾,别搞这些。”
“哦!”
何雨柱听话得很,反正给媳妇儿收拾好了,那他就把这些盆子毛巾啥的都收拾好,将东西端进去的还朝着中院的人喊道:“看啥呢?你们继续啊!没见过男人疼媳妇儿的!”
何雨柱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还理直气壮的喊回去,让那些盯着人的人不敢再看他们。
许世欢娇嗔了他一眼,何雨柱屁颠屁颠的就进屋子去了,出来的时候给媳妇儿端了一杯温水,还有早饭,让媳妇儿边吃边看。
中院的人都麻了。
你们干甚呢?
不过胖女人还记得自己的主线任务,一嗓门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喊了回来。
“赶紧的,这个秦淮如要怎么说,怎么处理!我还要回去照顾孩子跟老人呢!”
许世欢吃着煎饺,凑过来跟何雨柱小声说话:“这个人是不是你们轧钢厂员工的妻子啊?”
“媳妇儿,我不知道啊。”
何雨柱根本不可能认识整个轧钢厂的人,更何况别人的妻子了。
“哦,那她说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许世欢问道。
“若秦淮如真的做了那种不劳而获的事情,那确实该人人谴责。”
何雨柱小声道:“我有听见一些风声,不是不劳而获,人家付出了劳动的。”
许世欢顿时瞪大了眼睛,机械的转过头看向何雨柱。
是她想的那样吗?
何雨柱点头,顺便给媳妇儿的筷子上插半截嫩玉米。
最近许世欢可爱啃嫩玉米了,这些可都是何雨柱去孤儿院那边收的。
许世欢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机械的啃了一口玉米,随即义愤填膺。
“这是毒瘤!”
何雨柱跟着点头,“就是。”
夫妻两人说小话脑袋挨着脑袋,倒是没有让其他人听见,但这个黏糊劲儿,让中院看热闹的人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许大茂更是朝着地上吐口水,“一个大男人,伺候媳妇儿跟个太监似的!呸!”
大家伙儿的没人敢接许大茂的话,毕竟三大爷下手是真的狠,也是真的敢。
秦淮如头脑风暴,总算是想出一个体面的法子解决问题。
“二大爷,二大爷,我的头好疼。”
秦淮如说着,硬生生的将刚刚胖女人没有扯掉的头发连带着头皮扯下一大块儿,颤颤巍巍的握在手中给在场的人看。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这位同志一来就对着我打,吓着家里的孩子哭闹不止,我们家槐花在怀孕的时候就没有养好,她爸死了我又早产,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秦淮如刚开始一说到孩子的时候,贾家门口的秦母立马又下手让刚刚不哭的孩子哭嚎起来,小当和棒梗这两个娃还好,有年岁了,掐一下喊一声就明白,槐花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呢,只能是秦母一下又一下的拧着大腿上的肉,让哭得没有力气的孩子继续哭,听着动静都像是要撅过去了。
孩子的动静一有,秦淮如就像是找到了背景音乐,开始大杀四方。
“我不知道这位同志是谁,说的同志又是谁,在轧钢厂我是新人,什么都不会,也没有被正经指派师父教我,我想要好好工作,只能去找同事学习,我真的不知道这位同志说的事情,我没有,我没有啊~”
秦淮如脑袋上还有血,手上还有沾着血的头发,哭得可怜又心碎,倒是让一旁站在的胖女人没了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