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哈哈,这个园区的实际掌控人就是官方的一个有权有势的人!”
“他们怎么会管?你知道吗,陆秉坤一个月的流水就高达三千万!”
“像这样的园区在整个地区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几十个!”
“而正常情况下,整个地区的税收一年才三个亿,也就是说,这一个园区一年的流水就相当于这里一年的官方收入!”
“你说,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他们会放手吗?”
“说白了,这些人就是军阀,所谓的军队也是私人的武装力量,哪里会在乎老百姓的死活!”
……
“那些当官的戴着几十上百万的名表,开着豪车,什么保时捷法拉利的。”
“普通人连一日三餐都填不饱肚子,好多孩子面黄肌瘦,一点力气都没有。”
“什么牛奶面包,在这儿对普通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奢望,哪像国内的孩子都吃腻了!”
“说实在的,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比人和狗还大。”
“一边是大手大脚,奢侈得要命!”
“另一边却是饱受饥饿寒冷,拼死拼活只为活下去!”
说到这里,梁安娜指着那群打手大声喊道:“这些人就是帮凶,欺负老百姓、干坏事的走狗!”
“他们难道不该遭报应吗?”
“那些被关在远处的‘猪仔’们就该受折磨吗?”
“每一个被骗到这里来的中国人,难道就该被压榨、被欺负,甚至被伤害、被摘器官吗?”
“大哥,希望你能帮忙讨个公道!”
“我,梁安娜,替那些被困在园区里的同胞求你了!”
说完,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给苏文磕头,求他出手惩治这些犯罪分子,解救同胞。
苏文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饶有兴趣地低下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梁安娜下意识地抬头和他对视,看到他脸上挂着一丝笑容。
苏文问:“你怎么觉得我能对付这些坏蛋,救出同胞呢?”
“我去拍杂志封面时去过**,我知道,你是总督!”
梁安娜结结巴巴地说。
就在这时,苏文正要继续追问,突然听到前面一阵吵闹声。
接着,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气质阴沉且让人畏惧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梁安娜一看到这个男人,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睛里满是恐惧。
她永远忘不了指甲被拔掉时的那种剧痛,也忘不了这个男人当时那贪婪得恨不得一口吞下她的眼神。
要不是潘生及时阻止,她恐怕早就遭殃了。
在那样的环境里,能保住清白的人,只有她一个。
镜头前的她端庄美丽,但镜头外,她却成了园区主人的玩物。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陆秉坤。
和梁安娜的恐惧不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眼里全是喜悦和贪婪。
因为她是三十五位女荷官中最漂亮的,也是最合他心意的一个。
“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陆秉坤嘴角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心里暗想。
然后他笑着说:“你们在这儿干嘛呢?都散了吧,这是我们的私事!”
“谁要是乱嚼舌根,或者多看了一眼不该看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话一出,原本围着的几百人立刻四散而逃。
可见,陆秉坤在这儿可是臭名远扬。
陆秉坤很满意大家的反应,笑着对梁安娜说:“安娜,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呢?”
“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这缅甸跟国内不一样,到处都乱糟糟的,万一碰上个小混混怎么办?”
“咱回去吧,跟我走!”
他边说边伸手想去抓梁安娜的手。
可梁安娜一下就把他的手甩开了,坚决地说:“不,我就是不回去!”
说完,她猛地站了起来,躲到苏文背后,就像只被吓到的小兔子。
这时候,陆秉坤才注意到苏文,带着点儿威胁又有点儿巴结的味道说:“安娜,听话,别耍小性子了!咱俩可是签过合同的,违约的话,得赔三千万呢!”
“要是你能拿出钱来,我就放你走;不然的话,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
然后他又瞅向苏文,说话阴阳怪气的:“当然了,要是你傍上了个大款,有人愿意替你掏这笔钱,那我也无所谓。”
很明显,陆秉坤把苏文当成了能狠狠敲一笔的主儿……毕竟他知道梁安娜以前当过模特,进了娱乐圈后认识了不少有钱人家的孩子。有个不怕死又痴心的富二代愿意为她出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在他眼里,这种主儿绝对是块肥肉。
想让苏文毫发无伤地离开缅甸?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陆秉坤的原则是,就是耶稣来了,也得先挨几巴掌交点保护费!
听到这话,苏文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我活这么大岁数,就没人敢占我便宜,今天还是头一遭!真是……太好玩了!”
“行,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陆秉坤一听这话,高兴得不得了,伸出三个手指头说:“先来三千万吧!”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一闪就没了!
然后……
!伴随着一声惨叫,就听咔嚓一声,三根手指头就这么被硬生生掰断了,像鸡爪似的扔在地上,连路边的野狗都跑过来叼走了啃。
没错,就是苏文动的手。
他出手快得跟闪电似的,一下就把陆秉坤的三根手指头给废了。但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更血腥的场面呢。
苏文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掐住陆秉坤的脖子,猛地一拧,脑袋直接从肩膀上飞出去了!
鲜血从断口那儿喷了出来,跟红色的喷泉似的溅得到处都是,空气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这场面既让人震惊又让人想吐。
梁安娜做梦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当场就吐了个一塌糊涂,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那些保镖和打手们都被吓得尿了裤子,裤裆里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臭味,恶心得要命。
原本因为陆秉坤一嗓子吼得四处逃跑的群众,这时候看到这场景,全都跟膜拜神仙似的看着苏文。
他们既佩服又崇拜,但更多的是害怕。
因为这个人比陆秉坤下手还要狠,还要暴力。
“老大,饶命,我真的错了!”
“大哥,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三岁的孩子要养!”
“大哥,我认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
一群小混混哭爹喊娘地求饶。他们可不想落得陆秉坤和安俊才那样的下场。
苏文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年轻人就闯了进来,大喊大叫:“求饶?现在才知道错了?”
“什么叫害怕?你们当初害阿明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阿茶才二十岁,你们真是心狠手辣,糟蹋她还不够,还要把她卖给那个疯子。她不从,你们就把她的头给打爆了!”
“要是早点送去医院,也许还能救活!可你们却任由她在冷风里哭喊求救,也不叫医生,连一口水都不给!”
“最后,这个喜欢《海贼王》、又善良可爱的小姑娘,就这么没了!”
“你们不是人,是禽兽,是恶魔!”
“你们有什么脸面跪地求饶?”
“,你们都该去死!”
这个冲进来的人是潘生,是个编程高手。趁着陆秉坤和安俊才不在园区,他带着一帮受欺负的人逃了出来。
那些小混混虽然害怕苏文的手段,但对潘生可不买账。
他们大声喊道:“潘生,不在园区好好干活,还敢跑出来,是不是想找死?”
“你以为陆主任走了,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等着吧,陆主任背后的大白家族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最多十分钟,大批人马就到,到时候一个都别想跑,都得死!”
潘生被这话吓得愣住了。他是个热血青年,但从来没打过架,也没摸过枪。打架这种事情,他只在网游里经历过。
就在这时,苏文氨一脚把潘生踹了出去。
潘生踉踉跄跄地撞到了那个骂人的混混身上。
苏文氨大吼:“愣着干什么?你们几百人,他们才十几个人!”
“这都不敢动手?”
“一群怂包,给我上!”
“用拳头揍他们!”
“打!”
“一群废物,难怪十几个混混就能管住一千个工人,真是活该!”
“不敢反抗?”
“难道还等着老天爷来救你们?”
“除了爸妈,这世上还有谁能无条件地救你们?”
“真是一群废物!”
苏文氨的这一番骂人的话,好像打开了他们心里的某个开关。
一直以来,他们都生活在一个和平安宁的地方,从没想过以暴制暴,更多时候是选择顺从和忍耐。但是,经历了那段非人的折磨,再加上苏文的激励,过去的记忆突然像潮水般涌来,那些屈辱感不断冲击着他们的内心。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他们就像突然觉醒了一样,开始反击那些围攻他们的打手。他们前仆后继,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把那十几名打手淹没。整个场面充斥着喊打喊杀的声音、求饶声和刺耳的惨叫声,这一切持续了七八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