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反问:“你不觉得他们挺合适的吗?
一个是寡妇,一个是离过婚的男人,确实般配。”
“确实。”
三大爷意味深长地笑了。
之后,何雨柱回到中院家中,而秦淮茹则留在许大茂家,迟迟没有露面。
她因丢尽颜面,实在没脸见人。
直到傍晚,夜色降临,她才离开许大茂家,返回中院。
刚到家门口,背后传来易中海的沉喝声。
“一大爷。”
秦淮茹低声道,转身看向易中海,脸上泛红。
事情已经公开,她实在无法直视易中海。
在他眼中,她是坚强勇敢、冰清玉洁的女人,如今却被全厂人知晓了她的私事,不知他会如何看待。
但她必须面对,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
易中海面色铁青,愤愤地说:“秦淮茹,你真是太不成体统了!居然做出那种事!真让我失望!”
秦淮茹低着头回答:“我和许大茂的事,他已经向厂里说明了,您当时应该也在场吧。”
易中海冷哼一声:“你居然和许大茂这种卑劣的小人交往,品味也太差劲了吧!我真是白对你好一场!从今以后,你和棒梗的事我不插手了,你自己找许大茂去管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带着满腹怒气走了。
秦淮茹听出了话语中的酸意,这分明是在嫉妒!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何雨柱正在家中陪着妻子和孩子,一家其乐融融。
秦淮茹回到家后,默默走进房间,坐在凳子上,神情落寞。
工作没了,名声也毁了,生活愈发艰难。
与此同时,许大茂躲在轧钢厂某隐蔽角落,等待李副厂长的到来。
当他看到李副厂长的身影时,立刻迎上前去,激动地喊道:“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看到许大茂,脸色骤变,显然感到意外。
“许大茂,你还有脸出现在轧钢厂?
你还有没有廉耻?
背着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你太过分了!”
李副厂长随即大声呵斥,满脸愤怒。
他对秦淮茹本就有感情,却被许大茂横刀 ** ,怎能不生气?
许大茂一脸愁容:“李副厂长,我和秦淮茹的事昨天在厂会上已经说清楚了。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准备结婚。”
“胡说八道!”
李副厂长怒气腾腾,“秦淮茹会看上你这样的废物?
别自作多情了!”
许大茂坚持道:“你可以去问秦淮茹,这是事实。
厂里都给我们开了介绍信,你也亲眼看到了。”
“然后呢?
你是想让我祝福你们,参加你们的婚礼?”
李副厂长冷声说道,“你现在跑来要什么?”
许大茂说道:“我想回来工作,请你给我个机会,不管安排什么工作都行,哪怕是打扫厕所。”
“滚出去!”
李副厂长厉声道,“别痴心妄想了!昨天罗主任在大会上宣布了,你和秦淮茹被开除出厂,永远不再录用!你知道‘永不录用’是什么意思吗?
你当我们厂是儿戏?
刚开除就又要录用,工人们会怎么看?”
许大茂苦笑:“规定虽死,人却是活的。
我相信你能想出办法。
只要能回厂,干什么都行。”
他昨晚一夜未眠,越想越害怕。
没了工作,等于断了收入,长期下去只能挨饿。
所以眼下最紧迫的是找份工作,心里也能踏实些。
“滚开!”
李副厂长吼道,“根本没有工作给你!就算有办法,我也不会帮你了!你们太不像话了,真让我生气!”
说完,他转身要走。
“李副厂长!”
许大茂依旧挡在他的面前。
“许大茂,你想怎样?”
李副厂长指着他说,“信不信我立刻叫保卫科的人把你赶走?
!”
许大茂说道:“别这样,咱们是一路人,都在同一条战线上。”
李副厂长反驳道:“谁和你是同类?
我才不像你那么不堪!”
“你若再阻拦,我就喊人了!”
许大茂警告。
他正准备迈步向前。
“李副厂长,就算你不念及我过去的效劳,也该顾及这个吧?”
许大茂从怀里掏出两根金光闪闪的小金条。
李副厂长瞥了一眼金条,眼神发亮,显然动心了。
然而,他果断拒绝了。
“许大茂,别想用这种东西收买我,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太小瞧我了!”
李副厂长语气坚定。
这让许大茂始料未及。
对方竟然对金条毫无兴趣。
这表明李副厂长铁了心不会帮助他。
“李副厂长,你真的不帮我了吗?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许大茂脸色阴沉,冷声道,“既然你不讲情面,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
李副厂长质问。
许大茂说道:“你觉得我会怎样?
我还能怎样?
我只能将你收受我黄金的事宣扬出去,还有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也都会整理成材料上报,到时看看上面会有什么反应,是否会追究你的责任。
我想那时你的仕途也就结束了,甚至下场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糟!”
“许大茂,你在威胁我!”
李副厂长怒喝,“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倒?”
“你不惧的话,我现在就去写材料,看你到时候还怕不怕!”
许大茂针锋相对。
“滚开!”
李副厂长大吼一声,举起手掌,“啪”
的一声,重重拍在许大茂脸上。
这一巴掌使出了全力。
许大茂被打得愣住了。
他完全没想到李副厂长竟然丝毫不畏惧他用之前行贿之事威胁。
“许大茂,告诉你,那些都是没有证据的事情,你若敢在外胡言乱语,我会让你进监狱!”
李副厂长沉声说道。
他反过来警告了许大茂一番。
许大茂被他的威胁吓得没了主张。
对方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地位显赫,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要是他想继续利用他和秦淮茹的事情兴师问罪,他真的可能会坐牢。
顿时,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副厂长大步向前。
但内心深处,他仍然不服气。
“姓李的,你过河拆桥,等着瞧吧,明面上我斗不过你,暗地里我一定让你尝尝厉害!”
他在心里狠狠地想着。
转过头时,他吃了一惊。
一个人迎面走来。
是个很熟悉的脸庞。
是何雨柱!
就在他与李副厂长争执的时候,何雨柱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简直就是大型狗咬狗现场!
“哟,这不是许大茂同志吗?”
何雨柱冷笑一声,“怎么了?
脸肿成这样,被李副厂长揍了?
跟副厂长闹翻了?
不过你这副丧气样可不好,该高兴才对,毕竟你要当新郎了啊。
我得祝贺你,你的美梦终于实现了,娶到了秦淮茹!”
“何雨柱,你还在这儿幸灾乐祸!你害惨了我们!为什么那么绝情,不肯给我们一条活路?
咱们可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啊,连点情面都不讲,你也太狠了吧!”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
“你还好意思对我发火?”
何雨柱怒道,“你们之前整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放过我?
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这是你们自找的!谁让你们总跟我过不去?”
“……”
许大茂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还想争论?
没错,你和秦淮茹的事是我举报的,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那就大声说出来,让大家听听,看看谁对谁错!”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
“……”
许大茂彻底无语。
许大茂与秦淮茹的事情已经传遍全厂,大家都认为他们理亏,无法辩驳。
周围的工友们被他们的争吵吸引,开始围观起哄。
“这不是那个许大茂吗?
搞破坏的家伙。”
“除了他还能是谁?
现在他和秦寡妇可是出了名,无人不知。”
“他要娶寡妇做老婆了,真是捡了个便宜。”
大家议论纷纷,许大茂感到十分尴尬。
他知道这是何雨柱故意让他难堪,于是急忙起身离开。
“哼,想跟我斗?
你还嫩了点!”
看着许大茂狼狈逃走,何雨柱心中暗喜。
上午,大领导的车来到轧钢厂接何雨柱回家做饭。
到达后,何雨柱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都是大领导喜爱的。
“小何,吃了你做的这顿饭,以后可能很难再尝到了。”
用餐时,大领导感慨道。
何雨柱说:“我现在空闲,你需要随时叫我。”
大领导摇头:“不行了。”
“为什么?”
何雨柱疑惑。
大领导说:“我要离开京城,去南方工作。”
“啊?
离开京城?”
何雨柱震惊。
其实他早知道此事,但听大领导亲口说还是意外。
大领导继续说道:“是的,要去南方一座城市,那边有新任务,不得不去。
说实话我很舍不得你,以后再也吃不到你的手艺了。”
他满脸遗憾。
何雨柱安慰道:“我们还有机会,你来京城或者我去你所在的城市,我依然会为你做饭。”
“好,期待那一天。”
大领导点头同意。
\"为何不让小何把他的厨艺传授给我们的炊事员呢?
这样即便身处遥远的南方城市,也能品尝到同样的美味。
\"一同用餐的领导夫人提议道。
大领导回应:\"换了别人,即便是同样的做法,味道也会有所不同。
再说,厨艺是需要传承的,怎能轻易传给他人?\"
领导夫人说:\"不必全盘传授,只需教炊事员做您最爱的几道菜即可,这总该可以吧?\"
她微笑着问何雨柱:\"你觉得如何?
这只是我的建议,并不会 ** 你。
\"
何雨柱坚定地答道:\"当然可以,这没什么不行的。
只要能让大领导和夫人享用到美味佳肴,我就十分高兴了。
\"
不过是在教导大领导身边的炊事员做一些菜肴罢了,这对谁都没有影响。
实际上,跟在他身边的许多厨师已经学会了这几道菜的做法。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真正掌握了其中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