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接下来秦淮茹的日子会越来越难。
她婆婆贾张氏和儿子棒梗都是她的噩梦啊!”
何雨柱说道。
老太太回答:“这与我们无关。
她走到这一步都是自找的。”
“我只是随便聊聊罢了,我这么大岁数了,哪管得了那么多?
再说,秦淮茹的事确实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我只想安享天伦之乐。”
两人聊得很开心,气氛轻松愉快。
聊了一阵后,何雨柱回到家中陪伴家人。
家里很安静,但没过多久,一阵惊呼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是秦淮茹的声音。
“棒梗!棒梗!”
她大声喊着,迅速跑出屋子,像是在追赶她的儿子。
从中院跑到前院。
“许大茂!许大茂!”
她来到许大茂家门前,用力敲打着门。
许大茂在睡梦中被吵醒。
“秦淮茹,这么晚了,我正睡得香,你干嘛大呼小叫的?
不是说好了晚上各自休息,不进我屋吗?”
他打着哈欠,不耐烦地说。
秦淮茹急切地说道:“棒梗跑了,他偷偷溜走了!”
“棒梗跑了?”
许大茂稍微清醒了一些,冷声道,“那小子逃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下午他还对我破口大骂呢,我才不管他的事。”
秦淮茹反驳道:“怎么会没关系?
他是我亲生儿子,我们结婚后,按法律规定,他也算你的孩子,你应该负起责任照顾他。
现在他跑了,你不帮我把他找回来吗?
而且,他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只剩下你给我的那点钱了,要是追不回来,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惨了!”
“什么?
他居然带着钱逃跑了?”
许大茂震惊不已。
虽然那些钱早就被秦淮茹转移了,但至少留在她那里总比让棒梗拿去乱花强。
“没错,他偷了钱跑了,我们必须找到他,把钱追回来,不然会有麻烦。
他刚跑不久,应该还能追上!”
秦淮茹焦虑地说。
“行,我帮你去找!”
许大茂答应了。
随后,他穿上衣服,和秦淮茹一起去寻找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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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喊声把何雨柱也惊醒了。
他忍不住开门查看。
然而当他开门时,秦淮茹已经跑到中院,去了前院。
他只看见易中海大爷呆站在门口。
二大妈等人也被吵醒,纷纷开门探视。
“傻柱,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有人走过来问。
何雨柱答道:“是秦淮茹家的事。”
“她家又出问题了?
怎么这么多事啊?”
那人惊讶地问。
何雨柱说:“是啊,他们家一天不折腾点事,这院子都不安宁。”
“听说是棒梗又跑掉了,这次还偷了家里的钱。”
另一个人补充道。
“行!”
何雨柱拍了一下手掌,冷笑一声,“又是这事儿!我不是早就说过吗?
棒梗改不了他的坏毛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上次偷了他养父易中海家的钱,这次又偷自己家的,拿了钱就溜了。
想找到他估计没戏了,等他把钱花光、饿得没办法了才会回来。”
“确实如此,这孩子算是没救了,我们都长见识了,院里居然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有人感慨道。
何雨柱说:“既然棒梗跑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回屋睡觉去吧,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不再理会这件事。
其他人也各自散去,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易中海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
最后他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加入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寻找。
也许他知道,一旦棒梗跑了,就很难找回来了,找也是白费力气。
于是,只有秦淮茹和许大茂冲出了院子,在周围大声呼唤寻找。
可是,带着钱跑出去的棒梗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找了很久,追得很远,却始终不见他的身影。
他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这一找,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秦淮茹和许大茂找了一整晚,却毫无收获。
棒梗如同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
两人筋疲力尽,失望地回到了四合院。
“报警吧,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不然就算找死也找不到他。”
许大茂叹了口气。
“这棒梗真是无可救药,上回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奉劝你别管他了,就当他不存在,不然他早晚会让你受罪。”
他摇了摇头。
秦淮茹沉默不语。
此刻她什么也说不出来,满是绝望。
她已经麻木了。
“至少得想办法弄点吃的吧?
我的钱和票都在屋里,都被他拿走了!”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声音沙哑。
许大茂说:“秦淮茹,我可以帮你找人,但吃饭的事别找我。
我兜里的钱都被你花光了,我自己下一顿都不知道怎么办。
你自个儿想办法吧。”
说完,他气呼呼地回了家。
秦淮茹呆立原地,满脸茫然。
她那不成器的儿子棒梗让她感到无比绝望。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回中院。
走近时,看见易中海站在自己门前。
“大爷,棒梗跑啦,我找不着他……”
她抽泣着说。
“关我什么事?
你跟了许大茂,棒梗就和我没关系了。
出了事别找我,我就是因为管得太多,才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后悔死了!”
易中海严肃地说。
秦淮茹解释道:“你不了解情况,我和许大茂只是假结婚,没感情。
棒梗生病欠费,家里没钱,我实在没辙了才跟他……这种事对我来说是奇耻大辱。”
易中海愣住,“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不过你了。
你骗了我那么多次,你以为我不懂?
现在我清醒了,你别再想骗我。”
说完,他严厉命令她离开。
他转身快步离去,去上班了。
秦淮茹瘫坐在地,伤心欲绝地哭了一场。
许久后,她才起身回家。
中午时分,秦淮茹来到轧钢厂,在食堂门口等着李副厂长。
许大茂靠不住,易中海也弃她而去,现在只能靠李副厂长了。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救命稻草。
她等了很久。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是李副厂长。
秦淮茹一眼看到他,立刻激动起来,快步迎上前去。
“李厂长!”
她站在他背后,压低声音喊道。
听到叫声,李副厂长停住脚步,转过头打量她。
看清来人是秦淮茹后,他的脸色骤变。
“秦淮茹,你还好意思出现在轧钢厂?
还有脸来见我?
!”
他冷冰冰地说道。
秦淮茹嗓音沙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 ** 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你?
!”
李副厂长愤怒地说,“我怎么理解你?
你说要嫁给我,可转头就和许大茂纠缠不清,给我戴绿帽,而且还是在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你真是不知廉耻,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秦淮茹辩解道:“我儿子要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而你又不肯帮忙,我实在没办法才这样做的。”
李副厂长怒道:“那跟我没关系,我不管你的事!你找我有什么用?
别指望我会原谅你,看到你就让我作呕!”
秦淮茹恳求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家里也没有吃的,已经快一天没吃饭了。
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或者给我找个活干?
哪怕让我在轧钢厂一直打扫厕所都行!”
“你想得太美了!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帮你找工作,你和许大茂已经被厂里开除了!”
李副厂长坚决地说道。
“李正刚,既然你如此绝情,那我也无路可走,只能揭露你过去的丑事,跟你同归于尽了。
反正我现在名誉扫地,一无所有,大不了鱼死网破!”
秦淮茹冷冷地说。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李副厂长质问。
“是你逼我的!”
秦淮茹回应。
“好,你过来!”
李副厂长将秦淮茹拉到一处偏僻之地。
“啪!”
一巴掌重重地将她击倒在地。
秦淮茹,你若再敢威胁我,就直接进监狱吧!你以为旧事还能压得住我?
之前我不计较,是因我喜欢你,现在我对你的厌恶已多过一切。
滚远点!”
说完,他一脚把靠近他的秦淮茹踹开。
秦淮茹趴在地上的脸写满了绝望。
这一刻,她彻底绝望了。
她的最后一线生机、最后的一丝期待全没了!
她不知在原地躺了多久,也不记得怎么回到四合院,又如何进了自己的家。
像行尸走肉一般坐下后,她猛然醒悟——自己已陷入绝境,家不成家,人心尽失。
她明白,再也无人可依靠,也无人会信她。
回想过去种种,她终于醒悟,这一切都是何雨柱造成的。
确切地说,正是与他对抗,才导致今日的悲惨境地。
此刻,她只有两条路:一是与对方玉石俱焚;二是放下尊严,向对方低头,或许还有活路。
半晌后,秦淮茹从沉思中起身,走向内屋。
她来到床前,蹲下欲取出藏于床底的老鼠药。
但手伸出去时却迟疑了。
突然间,她不想死了。
即使毒害何雨柱得逞,她也难逃一死。
要么被处决,要么因家中无粮活活饿死。
“去求他吧,哪怕他不原谅,至少大伙会原谅我。”
她暗自想着。
很快她下定决心,决定去找何雨柱认错求饶,为生存而努力。
她站起身,走出房间,在家门口坐下等待他下班归来。
不久,下午下班的时间到了。
四合院里的轧钢厂职工陆续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