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陷阵,不过五分钟,在沈秋怡的意犹未尽之下,草草结束战斗。
对此,看得出,沈秋怡不太满意。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许是被她的眼神刺激到,陆天赐语气中充满不善。
“看你空有长物,却无用武之地!”
如果说之前的目光,自己还能宽慰一下,现在人家话都说得如此直白,安慰不了半点。
看到他的神情,沈秋怡挑眉,“怎么?不服?来干!”
“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陆天赐率先翻身躺下,任凭沈秋怡那边说破天,都装没听见。
事实证明,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地。
晚上霍家吃饭的时候,王静娴看到别人碗中的米饭,再看看自己的,当即就不乐意了。
不过迫于婆母的威严,她又不敢摔筷子砸碗。
只得委屈巴巴地望着霍母,“妈……”
“怎么?不合胃口?”霍母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
沈琳琅他们则是默默地吃自己的饭菜,没人管王静娴如何。
“他们都是二米饭,只有我是小碴粥。”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你等一会。”只见霍母去厨房,端来了一张巴掌大小的白面饼子。
王静娴见状,当即就笑了,“妈,还是你最疼我!”毕竟白面饼子,全家都没有,只有她自己有。
“行了,吃饭吧!”霍母摆了摆手,让她安分吃饭。
却不成想,她洋洋得意咬第一口的时候,“妈……”
“饼,没熟!”随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那嘴里的白面顺着她的嘴就往外喷。
众人看到她手中的白面饼子,当真是没熟。
“你和这饼一样,烙饼没层,大生逼一个!”霍母面无表情的说道。
霍老二听到亲娘的话,扯了扯自家婆娘的衣角,“你又做什么缺德事儿了。”他了解亲娘。
但凡没到一定份儿上,她绝对不会用这种手段调理儿媳妇儿。
显然是王静娴做了什么,惹她不悦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
“你还是不是我男人啊,你,唔!”还不等她抱怨完呢,就被霍老二捂住了嘴巴。
而她就这么把那口生饼咽下了肚,哀怨地盯着霍老二,只觉得他怕老娘,不是个男人。
“二哥,是这样,今天呢……”沈琳琅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摆在了桌面上。
至于他们怎么想,自己也并不在意。
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斜。
王静娴这种心怀不轨之人,若是这次不理会,恐怕下次就会得寸进尺。
“你特么的有毛病吧,你乱传什么话?想做什么?”霍老二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宛如五雷轰顶。
哪个好人能想要管小叔子的事情?
王静娴即便被骂,也梗梗着脖子,丝毫没有要赔不是的意思。
“弟妹,这件事情,是你二嫂她糊涂了,我替她给你赔不是。”事到如今,不管是他也好,她也罢,总要有个人站出来善后。
“二哥,这件事情呢,对我其实也造成了困扰,二嫂这知错不改的本事,我也有所了解,今天妈更是被气到头晕。”沈琳琅开始铺垫,霍老二也听出了她的意思。
“弟妹,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
“我看这样吧,二嫂出十块钱,给妈买点营养品,补养补养,你说呢?”看似商量,实则给了要求。
听到她的提议,霍老二直接点头,“我看行,这样,你二嫂出十五,那五块,给你,老三这是没在家,但凡他在家,混不吝那劲儿一上来,管你是谁,照揍不误。”后面的话,自然是在点王静娴。
听到对方要十块,霍老二不仅答应下来,还自己抬高价,给十五。
难道自己的脑袋上刻着‘冤’字?
“就这么办吧,老二媳妇儿,这饼子,趁热吃,别浪费。”霍母一个眼神看向王静娴,直接把她从爆发边缘,直接拉了回来。
手里是食难下咽的饼子,心里则是那剜心之痛的十五块钱。
该死的老太婆,还真要啊?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只好忍到晚上回了房间,跟霍老二干架。
“你若是想分家,你就闹!”亲娘原本打算提前分家的,耽搁到现在,就算没有今日之事,分家之事,也怕是不远了。
但现如今,用这两个字,能让王静娴冷静下来。
“分,分家?”
“老三如今已经娶媳妇儿了,分家不过是早晚之事,但你若现在闹,我敢保,明天就分。”
听到分家,想到的就是霍瑾洲的津贴。
若没有他的钱帮衬,家中的日子哪儿能过得这么舒心。
“若是真分家了,那老三的津贴?”
“老三结婚了,人家津贴自然是媳妇儿拿着。”霍老二看到她眼中的贪婪,没好气的说道。
“给沈琳琅拿着,那最后还不都落到了沈家的兜里!”
听到她那尖锐的声音,霍老二不由地冷笑,“说到往娘家倒腾东西和钱,你是祖师爷级别的,旁人鞭长莫及。”
“如今还没分家,那老三的津贴就有咱们一份儿,不能让她拿回沈家去。”想到这个可能,王静娴宛如刀绞。
“呵,呵呵,呵呵呵……”
“你有病啊,不会好好笑啊!”听到他的笑声,王静娴只觉得有些瘆得慌。
“王静娴,你那算盘珠子都蹦我们老霍家上下的脸上了,这些年,没有我家的帮衬,怕是你王家都成绝户了吧!”霍老二这话,可谓是难听。
但更难看的事情,王静娴也是没少做。
对上他那吃人的目光,王静娴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的心虚。
不敢狡辩,因为他说的也都是实情。
只是,这件事情,她知道,霍家知道,王家上下,却不自知。
沈琳琅回到房间,发现自己来事儿了。
痛经痛到她怀疑人生。
从空间拿了卫生巾,暖宝宝敷肚子,喝了一杯红糖姜水,愣是一点缓解都没有。
躺在炕上的她,想到之前和霍瑾洲巫山云雨,折腾得也挺狠的,不会自己生不了吧?
这一晚,疼醒,疼得睡着,翻来覆去,以至于第二天,她整个人的气色,很差。
霍母见状,心疼地去杀鸡。
“刀下留……鸡!”还不等王静娴说完呢,只见霍母手起刀落,鸡头落到。
而她,下意识地缩回了自己的手,总觉得婆母刚刚那一下,好似剁的不是鸡头,而是她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