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婶像是看出来了她的急切,也不留她了:“三丫你一顿要是吃不完就找个小罐子装,吃多少就炒多少。”
苏满满点点头:“我知道的婶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真的有点饿了。
黄婶不知道她怀孕了肚子饿的快,还以为她是想赶紧回去做饭。
在想到苏老二夫妻俩都不在家,苏家二房就她一个人,心里感叹不已。
看着苏满满的背影,黄婶又是羡慕苏老二夫妻俩生了个好女儿,又忍不住给三个孙子孙女教育一番:“看看三丫,你们可得好好读书,跟着三丫学知道了没?”
狗蛋浑不在意挠头:“奶我是男娃,干啥要跟三丫姐学?”
黄婶没读过书,一听直接上手了:“让你听你就听,哪来那么多少干啥。”
她可不是个重男轻女的奶奶,男娃也照打不误。
苏满满这边回到家立马关好门就闪身进了空间。
她空间里面肉类存货可不少。
海鲜类的各类海鲜都有,还有之前在山上偷摸打的两头鹿。
她也不怕辛苦,当即利用空间刃把两头鹿给分解完,最后挑了一大块比较嫩又适合炒的肉,利用空间刃再次切成片片。
她打算一次性直接用完那大海碗酸笋炒鹿肉,炒好了直接分盘放到空间里面去。
这样一来,只要她想吃,随时就能拿出来。
她能感觉,恐怕未来几个月直到肚子卸货为止,她都会经常处于吃不饱的饿得快的状态了。
这么一想,她就拿了不少龙虾和可以直接清蒸的海鱼出来。
龙虾到时候直接煮一遍水就行。在。
白水灼的虾,弄一些蘸料吃也是很好吃的。
决定好就干。
小半竹筐的海虾苏满满用自己家的桶洗了一遍,这才放锅里煮。
白水煮之前拍了一大块地姜丢进去,还淋了差不多一两的高度白酒。
姜和酒都是去腥的东西,这样一来虾就不会太腥,她就能吃的下。
这玩意补钙,隔个几天吃一顿正好。
不过也不能吃多海鲜,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也容易得痛风。
特别是她现在怀孕,身体可经不住折腾,万一生病了,还不能乱吃药。
把虾弄好,她立马趁热收进空间。
又开始蒸鱼,鱼蒸得不多就十条。
晚上的时候苏满满甚至还煮了一大锅的大米粥,大米粥的清香,萦绕鼻尖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
苏满满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个手电筒,把整个厨房照亮。
这才开始炒鹿肉炒酸笋。
锅烧到冒烟了她才开始往里放猪油,雪白成块状的猪油遇热立马就化开了。
油香味传来,苏满满把准备好的姜蒜先往里丢,翻炒出香味了这才放鹿肉。
因为柴火烧得猛,苏满满速度飞快的赶紧往肉里加盐和蚝油酱油,怕炒出来有腥味,她还在锅边淋了一点点的高度白酒。
白酒一撒进去,一股浓浓的肉香味瞬间扑鼻而来,看着色泽鲜艳的鹿肉,苏满满迫不及待的把酸笋也放了进去,快速翻炒均匀。
酸笋和鹿肉的结合,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这么做。
没忍住快出锅的时候她先尝了一口。
苏满满想过好吃,但她真没有想到会这么好吃。
鹿肉肉香四溢,因为放入了酸笋又带上了一点极其开胃的酸味。
苏满满吃了一口眯眼享受,吃完又忍不住在吃了一口。
最后想到不早了,她得赶紧吃晚饭,这才手脚麻利的把锅里的菜全部打出来。
留下等下要吃的量,剩下的她分装了好几个菜碟放空间里,打算以后想吃就拿一菜碟吃,省事省时。
晚上的饭菜就这样做好了。
一条清蒸鱼,一个水煮虾,一个鹿肉炒酸笋。
苏满满又打了一海碗的米饭配着菜吃起了晚饭。
她本想喝粥的,但又觉得粥就是水饿得快,那粥还是等夜里饿了吃吧,总会比较好消化。
米饭配三个菜,若是苏妈回家看到非得说句败家子不可。
苏满满一想到她妈会这么说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虽然鹿肉炒酸笋吃,看起来好像是有点暴殄天物,但嘴巴里传来的酸香味,苏满满又觉得什么暴殄天物,只要是自己爱吃的那就不算暴殄天物
鹿肉也不一定只能做成肉酱或者肉干,又或者涮火锅才不算暴殄天物吧。
像她这种吃法也很好啊。
苏满满吃着三道一点辣味都没有的菜,有些可惜不能放辣,好吃是好吃,但总觉得还是差点意思。
对无辣不欢的她,真的太折磨了。
想到这里苏满满揉揉自己肚子,为怀个孕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她这次真是算是真正的为自己和孩子忌了一次口了。
“你们这两个小东西出来可得给我听话一点,不然别怪我这个当妈的家暴小朋友哈。”
自言自语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她跟两个还没成型的胚胎说什么呢。
摇摇头,继续干饭。
她吃得满足。
住她附近的人家就惨了。
空气里散发出去的肉香味,和海鲜味直接把人肚子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陈珍珠家本准备开饭的,闻到二房那边传来的香味,再看自己家清汤寡水的饭菜。
最先不肯的就是苏建军和苏建设兄弟俩。
“妈,今天晚上怎么不做肉?我也想吃肉。”
苏建军瘪嘴说道。
苏建设就点头应和:“妈我和哥都看到三丫姐在家里做肉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们做顿肉吃啊?自从过年到现在咱们家都好久没有吃肉了。”
说着还转了个圈:“你看看我跟哥都饿瘦了。
见妹妹已经开始动筷子,他还鬼精灵的扯了一下苏莲莲。
“妈,你看妹妹也瘦成竹竿了。”
苏莲莲被二哥扯不舒服的扭了扭:“哥哥你别扯我,我要吃饭。”
“吃吃吃。你个丫头片子就知道吃。”
看他掰扯妹妹,陈珍珠啪的一下把碗筷放下:“苏建设谁教的你说这话。什么丫头片子,这是你妹妹。”
苏建设见妈妈生气脸色一僵:“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陈珍珠不听他狡辩,自从分了家,她为了给自己男人减轻负担不得已也去地里挣工分了。
一家几口人吃饭,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随着兄弟俩长大,那饭量也是蹭蹭蹭的涨。
最近她又是带孩子又是做饭洗衣服,又是下地干活的已经够累了。
一听这死孩子还去攀比别人家的生活,还扯妹妹当由头说妹妹是丫头片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想吃肉,是吧?”陈珍珠起身把他拽住就往屋外赶去:“去找你的三丫姐去,她家有肉,你去她当她家孩子。”
这死孩子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还给她惦记着吃肉。
当她不想吃吗?
那也得有啊。
人家二房一家子都是工人,自己家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