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并没有如何雨柱想的那样拿起电话通知他人,而是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他目光沉稳地看向何雨柱,问道:“小同志,你这能力还有谁知道?”
何雨柱思索片刻后回答:“没有别人知道,只有我们三个。”
老人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事我知道了。你和小王就先回去吧。等我这边安排妥当之后,再通知你。”
何雨柱虽心有疑惑,但见老人一脸严肃,不像是能多做解释的样子,便应了一声“好嘞”。
他和王主任,对视一眼,便一同走出了房间。
回去的路上,王主任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何雨柱无奈地耸耸肩:“别瞎猜了,等通知吧,上头的事儿,咱们听安排就行。”
屋内的老人,等他们离开后,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两人坐着吉普车,又被送回了王主任家里。
何雨柱一进院子,就在空间内拿出了提亲用的四大样。
毕竟在这个时候,还没开始流行所谓“三转一响,36条腿”,这鸡鸭鱼肉,在当下已然是相当拿得出手的提亲厚礼了。
把交到王主任手上,寒暄几句后,便礼貌地告辞离开。
何雨柱一路回到四合院,径直走进自己家中。
他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上。
然而,躺是躺下了,思绪却如脱缰野马般奔腾不息,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按理说,今天那位老人见识到自己那非同寻常的能力后,第一反应不应该是立刻派人来保护他,以防这特殊能力被别有用心之人知晓利用吗?
可那老人的表现实在淡定得有些反常,仿佛何雨柱的能力在他眼中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
这实在让何雨柱摸不着头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他忍不住在脑海中反复回想老人当时的神情、言语和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每一次思考都像是陷入了死胡同,没有丝毫头绪。
黑暗中,何雨柱睁着双眼,望着模糊的天花板,满心纠结与不安,这一夜,注定难熬。
何雨柱浑然不知,在他离开之后,老人在原地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良久,老人缓缓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灯光昏黄,静谧而深沉。老人径直走向角落,拿起那台红色的专线电话,手指熟练地拨出号码,电话直接打给了1号和2号。
当1号和2号在电话那头听到何雨柱的能力时,皆是大为震惊,话筒里甚至传出了两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短暂的惊愕后,1号和2号急忙询问老人是如何处理的。
老人神色凝重,只回答了简短的一句话:“一切如常。”
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似乎在紧张地权衡思考。
过了许久,1号沉稳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现在各方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你这样做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他。现在立即调集人手,秘密将所有的废品废物全部运往京城,再画出一块秘密基地,等所有东西到齐后再联系他。”
老人听后,坚定地应了一声,放下电话。
他站在书房窗前,望着漆黑的夜幕,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思虑,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一系列行动谋划布局。
而此刻,远在四合院的何雨柱,依旧为老人的态度而辗转难眠,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稀稀拉拉地洒在何雨柱的床上。
他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那番辗转反侧,让他的精神状态明显不佳。
简单洗漱一番后,他晃晃悠悠地出了门,来到门口的国营饭店。
店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人们的谈笑声,可何雨柱却没什么胃口,只是随便要了点早餐,匆匆吃了几口,便结账离开。
随后,他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朝着王主任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对他诉说着什么,而他满脑子都是关于昨天那位老人和自己特殊能力的事儿,根本无心欣赏这清晨的街景。
不一会儿,王主任家那熟悉的大门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王主任昨晚同样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满心纠结,一方面实在搞不明白老人对于何雨柱那特殊能力为何是那样的态度。
按常理推断,老人得知如此惊人的事,理应高度重视才对,可他的反应却这样平静,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另一方面,还想着今天还要帮何雨柱去提亲。
这提亲可不是小事,关系到何雨柱的终身大事,自己既然是他姑姑,就得办得妥妥当当。
天刚蒙蒙亮,王主任就顶着一对布满血丝的眼睛起了床。
洗漱完毕后,就走向昨天何雨柱放置提亲物品的地方。
仔细整理着,一样一样查看,琢磨着还有什么欠缺的。
一番检查后,觉得该准备的都齐活了。
可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去提亲,自行车上要是光秃秃的,总感觉少了点喜庆的氛围。
想到这儿,她立刻翻箱倒柜找出一块红布。
凭借着还算灵巧的双手,三两下就扎出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小心翼翼地挂到昨天何雨柱停在自家院子里的二六自行车上。
刚弄好没多久,就听到院门“砰砰”被敲响。
王主任赶忙走去开门,一看是何雨柱,不禁笑着打趣道:“傻柱,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何雨柱满脸疲惫地摆摆手,叹着气说:“我这实在是……一晚上都没睡着啊。”
王主任听了,无奈地笑了笑,她心里明白何雨柱为啥睡不着,这换做谁经历了那些事,恐怕都难以入眠。
她帮何雨柱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领。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咱先把提亲这事儿顺顺利利办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