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个小时后,清水镇方向传来了激烈的枪炮声。
日军的主力部队果然按照雷天响预见的那样,绕过东山口的佯攻部队,悄悄向清水镇发起了突袭。
但等待他们的不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而是大同军精心布置的伏击圈。
“打!”
随着一声令下,埋伏在镇子周围的大同军战士们同时开火。
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冲在最前面的日军瞬间倒下一大片。
“八格牙路!中埋伏了!”
日军指挥官气急败坏地吼叫着,但为时已晚。
整个清水镇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口袋,日军想退也退不出去。
雷天响站在山谷的制高点上,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战场。
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种神秘的感知,仿佛整个战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司令,一团报告,已经歼敌两个中队,正在向镇中心推进。”
通讯兵匆忙跑来汇报战况。
雷天响点了点头,但眉头却微微皱起。
他感知到了一个新的威胁——日军的援兵正在赶来。
“立即通知前线,速战速决,一个小时内必须撤出战斗。”
钱万生有些不解:“司令,我们明明占了上风,为什么要撤?”
“援兵。”
雷天响简洁地说道,“日军的第三十三师团正在向这里急行军,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到达。”
钱万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三十三师团可是日军的王牌部队,装备精良,战斗力极强。
如果被他们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您是怎么知道的?”
钱万生忍不住问道。
雷天响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战场。
他的这种能力确实在不断增强,但同时也让他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
每一次使用这种神秘的感知,都像是有千万根针在刺痛着他的大脑。
但为了战士们的生命,为了抗战的胜利,他必须承受这种痛苦。
一个小时后,大同军按照计划从清水镇撤出。
他们带走了缴获的大批武器弹药,留下的只有遍地的日军尸体。
当第三十三师团的先头部队赶到清水镇时,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
“又让他们跑了!”
师团长暴跳如雷,“这个雷天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能预料到我们的行动?”
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雷天响的神秘能力已经成为了日军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回到临时指挥部,雷天响独自坐在地图前沉思。
这几天的连续作战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每一次使用那种神秘的感知能力,都会消耗他大量的精神力。
但战争不会因为他的疲惫而停止,敌人也不会因为他的痛苦而手下留情。
“司令,您该休息了。”
钱万生轻声说道,“您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
雷天响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鬼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他的预感再次应验了。
就在当天夜里,日军开始了新一轮的报复行动。
他们没有再试图包围大同军,而是把矛头指向了周围的村庄。
“司令,鬼子在烧杀抢掠,已经有三个村子被毁了。”
侦察兵带回了令人愤怒的消息。
雷天响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畜生!”
他紧握双拳,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日军这是在逼他出手,用无辜百姓的生命来要挟他。
“司令,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钱万生也是义愤填膺,“不能眼睁睁看着老百姓被屠杀啊。”
雷天响闭上眼睛,再次启动了那种神秘的感知能力。
这一次,他看到了更加清晰的画面:日军分散成多个小股部队,正在各个村庄进行报复性的屠杀。
他们的真正目的不是屠杀,而是要引大同军出来决战。
“狡猾的鬼子。”
雷天响冷笑一声,“但你们算错了一点,我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他转身面对众人:“传我命令,全军分散行动,化整为零,对日军的小股部队进行猎杀。”
“司令,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
一名团长担心地说道,“万一我们的部队被各个击破怎么办?”
“不会的。”
雷天响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因为这一次,猎人是我们。”
当夜,大同军开始了反击。
他们如幽灵般出现在各个村庄周围,对正在烧杀抢掠的日军发起了突然袭击。
雷天响亲自带领一支精锐小队,向最近的一个村庄潜行而去。
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显现着敌人的位置:一个小队的日军,正在村子里搜刮财物。
“记住,一个不留。”
雷天响冷冷地说道。
对于这些屠杀无辜百姓的畜生,他没有丝毫的怜悯。
突击开始了。
大同军战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进村庄,与正在作恶的日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雷天响的枪法出奇的准,几乎是枪枪命中。
他仿佛能预知每一个敌人的动作,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扣动扳机。
不到半个小时,这支日军小队就被全歼。
“司令,我们救出了十几名村民,但还有很多人已经……”
一名战士咬牙切齿地报告道。
雷天响看着那些被日军残害的村民尸体,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记住他们的仇恨。”
他沉声说道,“我们要让鬼子付出十倍的代价。”
这一夜,整个根据地都响起了枪声。
大同军的小股部队如影随形,对日军展开了猎杀行动。
当天亮时,日军才发现他们损失惨重——十三个小队,只有三个成功撤回了据点。
“这不可能!”
日军指挥官看着伤亡报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雷天响到底用了什么妖术?为什么他总能准确地找到我们的位置?”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问。
雷天响的神秘能力已经成为了日军挥之不去的噩梦。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