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子在人群中大声喊道,周围的群众纷纷侧目,让出一条道路,所有人都看向阮初夏。
阮初夏慢悠悠地走到阮晨霜面前,眼神冰冷而锐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上演。
“说吧,我在听。”
阮初夏淡淡地说,语气中不带丝毫情绪波动。
阮晨霜先是咬牙切齿地瞪她一眼,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随后,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低头说道:“阮医生,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一个中年妇女就不依了,厉声打断她,“你这啥态度?跪下来道歉!”
“我不跪!”
阮晨霜脱口而出,从小到大,她连父母都没跪过,为什么要给阮初夏跪?
这种屈辱让她无法接受。
“由不得你!”
中年妇女毫不客气地回应道,直接走上前,一脚踹在她的腿窝,阮晨霜闷哼一声就跪倒在地。
剧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还是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她试图爬起来,但被中年妇女死死按住,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扣住她的肩膀,令她动弹不得。
“道完歉让你起来!”
中年妇女恶狠狠地说道,目光中尽是凶狠。
阮晨霜几乎要抓狂了,却怎么也挣不开。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她知道反抗无济于事。
“省点力气吧,这大姐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阮初夏在一旁冷声道,语气依旧冰冷,仿佛在嘲讽阮晨霜的无力。
听到这话,阮晨霜立即狠狠瞪向她,眼中充满了怨恨。
如果不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种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对不起!对不起!可以了吧?”
她嘶吼起来,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中年妇女看了看阮初夏,见她没有反对,这才松开手,“哼,这样还差不多!再犯,我们还得好好教育你!”
说完,中年妇女的目光里充满了威胁,仿佛在警告阮初夏不要再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
教育会结束后,大家放开了阮晨霜,“今天就饶了你,下次要是再胡言乱语,就没这么容易了!”
众人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严厉,让阮晨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
阮晨霜被这话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她的心跳加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胸腔中跳出。
这时,人群外围传来一道低沉好听的男人声音。
“小夏,你怎么在这儿?我是来接你下班的。”
这声音如泉水般清澈,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穿透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阮初夏回头看着萧知禹,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遇到他。
这个男人自带一股压迫感,眼神冷漠,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阮晨霜,露出鄙夷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阮晨霜的心灵深处,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与害怕。
阮晨霜的心里莫名紧张起来,接着男人的目光再次回到阮初夏身上。
萧知禹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那是一种让人感到温暖而又坚定的目光,仿佛世界上只有她是最重要的。
他的面色顿时柔和了许多,声音轻柔,“今天下班早,所以提前过来接你。”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怀和呵护,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和依靠。
周围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阮医生的爱人来接她了!
人们纷纷投去了羡慕与敬佩的目光,仿佛在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因这对璧人的存在而更加美好。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有人羡慕地说:“阮医生的丈夫对她真好。”
语气中流露出明显的羡慕之意,仿佛恨不得自己也能够拥有这样的爱情。
“不仅对她好,人长得帅,看样子还是个军人!”
另一个人插话道,他的语气中满是赞叹与钦佩,好像在夸奖一个真正的英雄一般。
“难怪那贱女人要嫉妒阮医生。”
人群中又传来了一个女声,她的话中充满了对阮晨霜的厌恶与不满,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她。
一旁的阮晨霜趁着没人注意,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往家跑。
她的心情异常复杂,既感到丢脸又害怕被人发现,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其实根本没想过要嫉妒阮初夏。
她家嘉述哥将来可是全国首富,萧知禹拿什么和他比?
简直是天壤之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她得找嘉述哥帮她报仇!
阮晨霜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阮初夏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进家门,阮晨霜看到蒋嘉述就想扑上去。
满心委屈与愤怒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他倾诉自己今天的遭遇。
蒋嘉述却迅速闪开,皱着眉一脸嫌弃,“真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不满,让阮晨霜的心情更加糟糕。
阮晨霜还是硬贴上去抓住他的手,“嘉述哥,都是阮初夏整我,才让我被批了一顿!这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带着哭腔,努力地向他说明原委,希望得到他的理解和支持。
“阮初夏?你招惹她干嘛?”
蒋嘉述显得有些无奈和困惑,仿佛在质疑阮晨霜的行为是否有意义。
阮晨霜撇着嘴,满脸不悦,“明明是她挑起的,说我哥没萧知禹好。我气不过才跟她吵,谁知道反而被她坑了!嘉述哥,你得帮我出这口气!”
她越说越激动,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在她看来,蒋嘉述虽然还没有正式认祖归宗,但毕竟是京城蒋家的大少爷,收拾一个小小的阮初夏还不是易如反掌。
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蒋嘉述愿意帮忙,一定能轻易解决这个问题。
哪知道蒋嘉述看着她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阮晨霜,你是疯了吗?”
他显然对阮晨霜的要求感到非常惊讶和不解。
他作为一个小小司机有什么资格去找阮初夏算账?
蒋嘉述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份,根本没有办法去干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