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下来吧,一会周围的丧尸都围了过来,我就算是有十只手那也没有办法了。”
胖子点了点头连忙从树上跳了下来。
“怎么样林哥,实验室里面安全吗?那个白衣老头还在里面没有?”
林克摇了摇头随后回答道:“里面的丧尸和幸存者都死完了,只剩下贾叔还在里面,白衣老头我反正尸没看到,估计应该是被装甲车上的那群人带走了。”
胖子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林哥,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末日爆发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了,我们这一路来,除了秋蝉姐他们所在的破晓城,还有灵阳市假冒的幸存者基地以及之前刚才插有骷髅旗帜的装甲车,光是我们遇到的组织成员,至少就有三批人。”
林克点了点头,末世爆发,资源匮乏,人口骤减,为了应对危机,各种各样的人群和组织渐渐地浮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当下的丧尸末日完全超过了官方所能掌控得范围。
“之后的路程,咱们必须得更加小心一些。”
进入实验室里,林克和胖子将贾文成搀扶到了里面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
“林兄弟,胖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如果今天没有你们,我贾某肯定会死在这里的。”
林克拍了拍贾文成的肩膀笑道:
“贾叔,你和我俩有缘,谢谢的话就不必再多说,你安心在这里养伤,等恢复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咱们就一起出去。”
贾文成眼眶红红的,显然有些动容。
他这一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高至权达富贵,低至黎民百姓,在当下人性逐渐湮灭的末日世界里,林克身上仿佛有一种不同于任何人的品质让他所折服与敬佩。
在实验室里继续搜寻了一会,胖子在物资储备室里发现了大量的洋芋以及罐头,饼干甚至冰箱里还有好多冷藏的预制菜。
这些东西看样子应该就白衣老头和他的助手平时用来补给的食物。
“这里的伙食开的是真好啊,要不是世界末日,我都想到这里来工作了。”
胖子打开一盒豌豆牛肉罐头,随后直接用手一块一块抓起狼吞虎咽起来。
物资储备室里的食物实在太充沛了,就算是一天四顿,这里的食物也够林克胖子以及贾文成他们吃个一个多月的。
......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林克他们都躲藏在这个实验室里面,毕竟这里有吃有喝,而且实验室外面的大铁门将丧尸和他们阻绝开来,不用无时无刻再担心丧尸的问题。
其实,停留在实验室里休整的第二天,一群身着迷彩服手持重武器的士兵曾来到这里,他们在这里躺着的尸体全部都运了出去,并且还在数据库和实验台上大肆地搜寻着什么。
当时林克三人躲在了通风口上面没有轻举妄动,因为这群人里面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林克很确定那几个熟悉的面孔就是之前灵阳市幸存者基地里面假扮的士兵。
这两个星期以来,林克一直在思考,如果白衣老头和幸存者基地是一边的,那么他们应该就是来营救白衣老头的。
只不过他们来的太晚,白衣老头和他的助手早被住装甲车上的那群人带走。
“林哥,我之前在你昏迷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不,准确的来说那不是人,是一只怪物。”胖子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和林克闲聊着。
贾文成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他们休息够了,所以林克决定今天就离开这里,继续朝着破晓城的方向前进。
“怪物?”
“没错,当时那只怪物就站在我的面前,当时我都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了,但是那只怪物只是对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
“还有这种事?你能描述一下它长什么样子吗?”
“呃.....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他全身上下都用黑色的衣服包裹住,哦对了!他的脸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石头,看上去瘆人得不行。”
“而且你知道吗,最离谱的是他伸手捏住树枝,那根树枝瞬间就长满了跟他脸上一样的石头,你说他是怪物但是他又能说人话,你说他是人,但是你见过有谁像他那样,碰到东西就能瞬间将其石化的能力。”
林克摸了摸下巴,听胖子的描述他碰到的这只怪物应该不像是丧尸或者异种。
等等,林克紧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胖子,那人看上去是不是跟我一样大,男的,而且一只手上同样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石头,不,准确地老说,应该是透明的水晶。”
胖子挠了挠头努力回忆起那人的模样连忙点头:
“对对对,好像是跟你描述的一样,不过林哥,你是怎么知道他的模样的?”
“果然是那个人。”
林克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胖子,只是随口说是之前在盐海市去里面碰到过的
从认识胖子到现在也有2个月左右了,林克从来都没有给胖子说起过自己身体里丧尸病毒的秘密。
因为有些东西一旦说出口,他害怕他和胖子之间的关系会就此彻底破裂。
林克太渴望太珍惜这段友情了。
那些秘密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但即使是这样,杨瀚文的出现还是让林克有些意外。
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和杨瀚文见面,那个人手里捧着一坨热气腾腾的脑花,并且还劝说林克加入他,和他一起打造一个属于特殊感染者的世界,不过遭到林克无情的拒绝。
摇了摇头,林克有些想不明白。
既然胖子是醒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人,那说明当时自己应该就在胖子身边。
而且林克明明记得之前自己是被捆绑在实验台上,胖子和贾文成昏迷在了玻璃房中。
可为何胖子和自己醒来是在实验室外的树林当中,并且身上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难道.....是那人救了他俩?
可是他这样做的目的又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