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守在锦王妃床边的锦王突然开口:“此事必有蹊跷,莫要被这小丫鬟误导。”
他看向皇后,“母后,不如彻查各方往来账目,或许能找到线索。”
皇后点头,“锦王所言有理,即刻派人去查。”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殿内气氛压抑,各方都在暗自揣测。
就在众人沉默等待时,一名侍卫匆忙来报:“皇后娘娘,在惠妃宫中搜出大量与神秘钱庄的往来账目,疑似与此次陷害之事有关。”
惠贵妃脸色瞬间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
她惊恐地辩解:“娘娘,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啊!”
此时,陈女医前来禀告,锦王妃情况稍有好转。
锦王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
不久,负责查账的人回来,证实惠贵妃确实有大量不明钱财进出,很可能就是主谋。
锦王:“母后,此事太过于简单,儿臣相信不是惠娘娘做的”
皇后微微皱眉,“锦王,证据确凿,你为何还这般说?”
锦王拱手道:“母后,儿臣了解惠贵妃,她虽在宫中争宠,但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此事如此轻易被查到线索,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让惠贵妃成为替罪羊。”
皇后沉思片刻,觉得锦王所言有理。
就在这时,月嬷嬷又匆匆来报,说在丽妃宫中发现了一些神秘信件,似乎与一个神秘势力有关。
皇后脸色一变,立刻让人将信件呈上。
锦王看后推测,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们想借此次事件搅乱后宫,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不敢啊!”丽妃满脸惊恐地跪倒在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丽妃,你好恶毒的心啊!你膝下无子便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对我儿下此毒手?”
舒妃怒目圆睁,指着丽妃的鼻子破口大骂,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嘶哑。
“舒妃,你住口!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婆媳二人自导自演的戏,好用来栽赃惠姐姐!栽赃惠姐姐不成,反倒来栽赃本宫!”
丽妃猛地抬起头,毫不示弱地回怼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委屈的光芒。
“大胆,丽妃!”启文帝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猛地一拍龙椅,站起身来,怒喝道,“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皇上息怒,臣妾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请皇上恕罪。”丽妃见状,连忙叩头认错,她的语气虽然谦卑,但眼神中却依然透露出一丝不甘。
“丽妃,后宫众人皆知舒妃对锦王妃视如己出,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看重,她又怎么会不惜伤害锦王妃的身体来栽赃你呢?”
皇后缓声道,她的目光落在丽妃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和质疑。
“不管皇后娘娘信不信,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丽妃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
“丽妃妹妹,你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但是却在启祥宫中搜出了书信,这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宁妃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丽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宁姐姐,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那侍卫不也在惠姐姐的永信宫搜出了大量账本吗?”
丽妃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似乎想要掩盖内心的不安。
“皇上明鉴啊!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妾的哥哥王世昌常年出征海外,历经千辛万苦才积攒下如此庞大的家业。
这些账本和银庄,都是梁王大婚之时,哥哥特意为梁王准备的新婚贺礼啊!
梁王他性子不稳,臣妾本是打算等他与梁王妃成亲满一年之后,再将这些贺礼交予梁王妃,绝无半点私心呐!”惠贵妃涕泪横流,声泪俱下地向皇帝哭诉道。
皇帝微微皱眉,他自然知晓王世昌乃是京城第一首富,富可敌国。
而煜焓作为王世昌唯一的外甥,这份贺礼对于王世昌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
皇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他挥了挥手,说道:“罢了,惠贵妃,起来吧。”
然而,就在这时,太后突然插话道:“皇帝啊,哀家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万一这事儿并非丽妃所为,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太后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皇帝的心上。
皇帝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转头看向太后,沉声道:“母后,此事朕自会查明真相,绝不会冤枉好人。”
一旁的锦王见状,连忙附和道:“祖母,您从小教导孙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若是丽娘娘真的有意加害孙儿的妻儿,孙儿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锦王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你这孩子,刚刚看你也挺沉稳的,怎么突然就变了性了?”太后一脸惊愕地看着锦王,似乎对他的突然转变感到十分意外。
锦王面沉似水,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因为谁也不能动我的妻儿,哪怕是祖母您的亲侄女也不行!”
丽妃在一旁吓得浑身发抖,她满脸泪痕地向太后求救:“姑母,姑母,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做啊!”
太后看着丽妃,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她当然知道锦王的脾气,如果自己不做出表率,他恐怕会有更多的方法来折磨丽妃,就像当初他折磨白昭仪一样。
太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管你做没有做,证据都指向你,这遭苦,你该受。来人,按照皇帝吩咐,把丽妃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