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自信啊……”
“噗……”
叶冲天忽然叹口气,一句话没说完就忽然出手,却不是长枪,而是在李真宵桌子上的一双筷子,直接刺穿他的心脏和眉心,根本就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好快,但我说了,这是京城,你杀不了我的。”
但坐在那里的李真宵并没有死去,反而伸手抓住两根筷子拔出来,上面带着鲜血,直接就扔到一边,深吸一口气,并没有觉得身体出现什么异常。
“凤七,这个家伙……”
“不是傀儡,是真人。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在这个皇帝说了算的京城,如果不想这个家伙死掉,恐怕你还真的没办法杀了对方。”
凤七听到叶冲天的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对方的确是一个凡人,并不是傀儡,所以就像对方说的那样,皇帝不让他死,恐怕他还真的就死不了。
“少年人,我记得甄家好像也和你有仇吧?而且你们或许不知道,在思蓉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可是打着公主府的名义在京城肆意妄为。你们但凡调查一些,恐怕得到的消息比我知道的还多。毕竟这段时间很多人对他们都有杀心,这次是皇帝让我抓捕叶甲的原因。毕竟甄家是你介绍到公主府,你自然就要负责。”
李真宵看着叶冲天,心中却微微叹息,他说的话其实和皇帝交代的不一样,但他不想让这个少年真的和皇帝开战,毕竟这是一个能让大夏国击败晋国的人。
如果他真的能效忠思蓉的话,那么将来即便是思蓉成为女帝,那么也有一个巨大助力,总比要好和皇帝的战斗中死掉的好。
“呵呵,那也是我们的事情,但你抓了我的人,想要就这样让我们离开,你还真是幼稚啊……”
“轰轰轰……”
“他们是无辜的,你……”
李真宵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这少年竟然对着王府周围无辜府苑出手,周围立刻就出现惨叫声,恐怕皇帝都来不及营救这些人。
“无辜吗?你也知道他们无辜,可我的家丁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你却把她抓来要挟我?既然你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那我也没必要仁义。”
叶冲天冷笑一声,朝着周围挥手,这次不再是爆炸声,周围瞬间就燃起来,这是要把王府周围的人家全部灭了,让人记恨李真宵。
“呼……”
却没想到站在李真宵身边的管家忽然出手,那些大火立刻就被灭掉,同时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剑指叶冲天。
“少年人,好狠辣的手段。但这里是京城,你觉得他们会死吗?即便是陛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但你觉得他们会死在这场大火中?”
管家看着叶冲天冷笑,整个京城的人可是陛下一言定生死,区区一个真人境修真者就敢违背京城数千年的规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呵呵,既然你这样说,那么就看看……”
“轰……”
叶冲天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整个王府出现一道结界,随后数位修仙者出现在结界上空,看着叶冲天的眼神露出杀机。
“少年人,敢对王爷动手,真以为京城没人了吗?”
一位仙人看着叶冲天满脸杀气,如果不是这小子的话,他现在还跟道侣亲热,根本就不会被皇帝逼着过来解决这件事。
他们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不能让李真宵死,也不能让周围的人出现伤亡,更不能对叶冲天出手,他们的目的就是逼着叶冲天灭了甄家的人。
“京城有人?恐怕都是一些皇帝的走狗……不是说你,你不要这个眼神看我……要不然也不会被皇帝直接牵出来。”
叶冲天看着修仙者冷笑,却没想到一句话让身边的道哥不爽,也只能解释一句,随后再次看向空中的家伙。
“即便是狗,我们也是仙犬,你身边的家伙才是真正的走狗吧?一条真人境的走狗,就算想要和你并肩而行,恐怕也没这个资格吧?”
另一位仙人看着叶冲天淡淡的笑起来,这个少年人果然不好对付,但他们毕竟都是不知道经过多少事的人,这点小场面还不至于真的让他们动怒。
“走狗?你说我是这个玩意的走狗?修炼到仙人境的代价要是缺少脑子的话,那我还是不修炼了。”
道哥听到对方的话满脸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家伙的走狗了,要不是自己一时间找不到落脚处,怎么可能跟着这个家伙。
虽然父亲死的时候没看到这个家伙动手,但总是和他有关系,就算自己不想杀了他,也不可能做他走狗,毕竟帮忙打架只能算是合作,对,合作而已。
“……你看,这个家伙可不是我的走狗,而是一个随时都想要动手杀我的人。不过在他没动手之前,我们是哥们,这一点在他动手之前不会改变。”
叶冲天说着慢慢升空,让几个女人注意自己的安全,尤其是保护好乌彩,两个丫鬟可以不出手,做到自保就行了。
“你这是要挑战我们所有人?”
一位修仙者看着叶冲天,这少年的胆量多大是知道的,但对方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样却不知道,毕竟这小子随时都会施展出来新的术法。
“挑战?呵呵,在你们结界出现的时候,难道你们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叶冲天看着他们淡淡的笑起来,这结界对方和他们之间还相距一段时间,但结界上面动点手脚还是可以的,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
“嗯?什么意思,你给我们下毒?”
几位修仙者脸色大变,以他们的实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人下毒,那么就能随时要了他们的命,想到这里就立刻检查体内的情况。
“果然是没脑子的修仙者,如果能让你们察觉出来中毒,你觉得我还会施展出来?”
叶冲天看着他们笑起来,伸手让他们看手掌的情况,一道隐隐约约的气从手掌发出,如果不自信看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