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瞬间爆发。
战士们冲上前撕扯,山本惠美突然咬住孟飞手臂,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孟震抄起枪托狠狠砸向他后脑,山本惠美松口瘫倒,嘴角还挂着血沫狞笑:
“你们赢不了。。。。。。帝国的铁骑会踏平这里。。。。。。”
“带走!找一家照相馆拍几张他跪着认罪的照片,再让记者发报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们的嘴脸!”
孟飞再次一反常态的没有打死山本惠美。
山本惠美被五花大绑押出院子时,夕阳正将最后一抹血色涂满天际。
张贵拿来了担架,让孟飞倚靠在担架上,关心的问道。
“孟队长,现在你是回咱们逍遥寨治伤还是在这金叶县治伤?”
“这个还用问吗!当然是带咱们孟队长回逍遥寨治伤了!外面的医生先不说靠不靠谱,就是他们的医术也没有办法和咱们林医生相提并论啊!”
王刚毫不客气的回怼着张贵。
很少说话的张强这个时候说话了。
“可咱们刚刚打下金叶县,很多事情都还要孟队长来决定,他离开了这里我们该怎么办?”
“行了,你们几个有完没完,老子受了伤当然要回逍遥寨去治伤了,金叶县的事情有我大哥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孟飞制止完他们几个后扭头对孟震说道。
“大哥,打开小鬼子的军需仓库,先把你们团的武器装备换一下,等我回到逍遥寨我再让他们送点我们自己改造的武器装备!”
“好,你放心吧,我会把金叶县的一切都安排好的,等我都安排好后,我就去逍遥寨上去看你!你先好好的养伤!”
“嗯,大哥,把金叶县交给你我放心!”
孟飞微微一笑,随后被战士们抬上了担架,缓缓向逍遥寨的方向走去。
孟飞受了伤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四面八方。
听到这个消息最先不淡定的是孟母了。
她站在逍遥寨的寨门前,望着蜿蜒的山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自从得知孟飞投身抗日以来,她每日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可这次听到儿子受伤,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其次就是和孟飞有了夫妻之实的林婉清。
还有一心想要嫁给孟飞,不计较名分的凌晓茹。
她们站在孟母的身旁,忍着对孟飞的担忧,还在不停的劝说着孟母。
八路军总司令部里面在得知孟飞受伤以后,总司令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作响,茶水溅了出来。
他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担忧。
警卫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紧张地问道:“司令,您。。。。。。您怎么了?”
总司令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中仍然带着一丝颤抖:“查,给我查,看看孟飞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再把咱们军区医院最好治疗枪伤的药给他送过去,让他快点把伤给老子养好!”
现在孟飞在总司令的眼里面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宝,不允许有任何闪失的宝。
与此同时,逍遥寨内,林婉清和凌晓茹站在孟母的身旁。
“大娘,您别太担心了,有我在,他一定会没事的。”
林婉清轻声安慰着。
凌晓茹也跟着说道:
“是啊,大娘,孟大哥一定会没事的。”
孟母听后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群乱糟糟的人群。
这群人正是兄弟们护送孟飞回来的兄弟们。
人群越来越近,孟母、林婉清和凌晓茹都紧张地来回踱步。
终于,林婉清再也忍受不了自己担心的情绪,率先飞奔着迎向孟飞。
她要在第一时间了解孟飞的伤情。
看到凌晓茹笨向了孟飞他们,她也不甘落后,也紧跟其后的撵了上去。
“孟飞!孟飞!”
“孟大哥!孟大哥!”
林婉清和凌晓茹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呼唤着孟飞的名字。
她们终于跑到担架前时。
“伤到哪儿了,快点让我看看!”
林婉清急切的问道,眼中满是担忧的神情 眼泪也不争气的流落了下来。
虽然凌晓茹也很想问孟飞的伤情,但是她知道论医术她压根就没有办法和林婉清相提并论。
她什么也没说的静静的看着林婉清询问孟飞的伤情。
孟飞面对率先而来的两女,孟飞心里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有些无奈。
他知道,杨翠,林婉清和凌晓茹都对他有着深厚的感情。
她们三个女孩子都是非常好的人生伴侣,可是他现在已经和林婉清有了夫妻之实,这也就是说他对林婉清更多了一些责任。
可是他不止一次的暗示其她两个女人,他们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其她两个女人的想法也许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她们好像有意和无意的说过,只要男人有本事,就可以三妻四妾的。
“我没事,只是右腿受了点伤,只是流了不少血。”
孟飞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缓解着她们的担忧。
林婉清可不会只听孟飞说的,她二话不说就扯开了包扎没有多久的绷带,查看着孟飞腿上的伤口。
看了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
“还好,没有打在骨头上,只要把子弹取出来,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凌晓茹听后也松了一口气说道。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给孟大哥把子弹取出来!”
虽然知道孟飞没有多大的危险,但是众人还是急忙把孟飞抬到了林婉清的医疗队。
林婉清迅速准备好医疗器械和药品,她的手法熟练而轻柔,尽量减轻孟飞的痛苦。
凌晓茹则在一旁帮忙,递工具、擦汗,眼神中满是关切。
“林医生,要不我来吧。”
凌晓茹看着林婉清专注而疲惫的神情,忍不住说道。
林婉清抬起头,微微一笑:
“没事,我来吧,毕竟我做这种事情还是比你专业的!”
凌晓茹知道林婉清的脾气,也不再坚持,只是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孟飞的手,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