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它们是否有效,还需要实践去检验。
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些方法本身,而是提升谢毕安和高大的实力,而这离不开真气的作用。
笵彬打算引导两人的真气。
这对两人是一种考验,对笵彬而言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首先,他需要让自己的真气极其柔和,能随心所欲地在他人体内运行,就像笵贤那样收放自如。
笵贤能借助真气如壁虎般移动,这一点笵彬也能做到。
然而,笵彬还想挑战更难的踩水练习,可惜真气无法像查克拉那样附着于水面。
他想把真气变成柔软的小触手,探入谢毕安和高大的体内,助他们打通经脉。
这无疑风险极高,即便是大宗师也不敢轻易尝试。
因为这不是单纯的经脉疏通,而是直接增强他们的实力。
一旦操作失误,或是他们的经脉无法承受九品真气,都有可能导致爆体而亡。
不过,风险与机会并存。
八品高手虽强,却不足以称霸一方,而九品强者则截然不同,身份与地位可能提升百倍。
完成训练计划后,笵彬便循序渐进地开始了实施。
谢毕安与高大能够取得成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他们的个人能力,但这只占两成。
剩下的八成功劳,都属于笵彬的努力。
就在笵彬准备安排两人进行首次训练时,笵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父亲,有事的话派人知会我便可,您不必每次都亲临。”
笵彬略显不悦地说道。
“陛下吩咐了,让我全力配合你,并且不得干预你的行动。”
笵剑眼中带着疑惑。
“既如此,我们便遵旨行事吧。”
笵彬未正面回应,但言语中已透露出态度。
此事对笵家并无损伤,笵剑听出了其中的含义,便不再追问。
“儋州的事情已查清楚,是建茶苑干的。”
笵剑道。
“哪个部门?”
笵彬皱眉问。
笵剑摇头:“无论何人,陈**都难辞其咎。”
“陈院长?”
笵彬有些惊诧。
他对笵贤几位父亲的印象深刻,除了自己的父亲,其他人对笵贤都不错。
陈**便是其中之一。
笵彬疑惑,为何陈**会对笵贤下手,又有什么目的?
笵贤眼下最理智的做法就是留在儋州,等修为提升至九品再进京,这样会更安全。
“不知那家伙到底打什么主意?走吧。”
笵剑转身要走。
笵彬略作犹豫,此时夜色正浓。
“现在?”
“正是此刻。”
笵剑态度坚决,带头前行。
笵彬只好跟随。
到达陈园后,笵彬才明白父亲的深意——若想找到陈**,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去。
白天是建茶苑。
这位院长若是不在外面,必定准时到岗。
晚上则是陈园。
传闻陈园内佳丽众多,陈**常与她们同乐,逍遥自在。
笵剑自然不会去建茶苑生事,此举无异于扇陈**耳光,还连累了整个建茶苑。
“站住!陈园不接待客人。”
二人刚到陈园门口就被拦下。
阻拦他们的两位武者,不但身材魁梧,气势也极为强大。
笵剑抬起头,看了那两人一眼,然后对身后的笵彬说道:“听说你已达到九品境界,但从未见过你施展武功。”
笵彬听后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坚持带他出来——原来把自己当作保镖。
但对手是陈**,建茶苑院长,皇帝身边的亲信,如此明目张昼地在陈园动手,会不会太鲁莽?
“难道是你练的武功花拳绣腿多于实用?还是我话说得不够分量?”
笵剑说到这里,笵彬只能动手。
“拳脚无情,请二位留神。”
话音刚落,笵彬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两名武者面前。
这两名守门的武者根本来不及反应,还没完全集中注意力就倒在地上。
这一战比强弱悬殊的对决轻松得多。
笵剑微微一笑,眼里满是骄傲。
他知道武功,能分辨出这两名武者的修为,一个是六品,另一个是七品。
他们并非徒有虚名,手上厚厚的老茧证明了他们的实力。
然而,在笵彬面前,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轻松击退守卫,大步踏入陈园。
四周布置了不少暗哨,很快察觉到异常,有人立刻去报信,有人试图阻止。
笔直前行的笵剑父子,无视阻挡的侍卫,剑拔弩张间,众人愤慨不已。
有人挥刀欲战,有人因识得笵剑身份而迟疑。
\"找死!\"
一名刀手率先出击,动作凌厉,欲制服笵剑。
然而令他惊愕的是,不管他如何靠近,两人的间距依旧如故,甚至似渐行渐远。
当他意识到时,自己已被少年拦于前方,对方的手已掐住他的咽喉。
若非少年无意取其性命,此刻他恐已命归黄泉。
尽管无杀心,结果却也相差无几。
少年将其提至十余米高处,猛然抛掷。
他如断线之鸢,飞出五六十米,落入湖中,“哗”
声溅起浪花无数。
陈府后院,群芳共舞,琴音袅袅,浅唱低吟。
陈 ** 身披红袍,为这画面添彩。
前院,笵彬单枪匹马,迎战陈府上百位高手。
其中不乏建茶苑的精锐。
人数悬殊,可在笵彬面前,这些人不堪一击。
被击中的不是昏迷便是坠湖。
眨眼之间,仅剩十余人环绕父子。
这些人恐惧难近,唯有步步后撤。
后院脚步声急促,有人喘息报讯:\"院长,速逃!\"
陈 ** 面色骤变,笑容尽收。
身为庆国暗影之主,竟有人敢对他下手?
\"何事发生?\"
\"前院侵入敌寇,乃父子二人。
\"
很快,众人辨明笵彬与笵剑的关系。
\"父子?正是他们!诸位无需……\"
陈 ** 尚未说完便欲阻止众人阻拦。
前院与后院间的门户被一脚踹碎,两扇沉重大门飞出十几米远,砸落尘埃。
\"天啊!\"
\"快逃!\"
内院女子未曾目睹此景,四散奔逃,各自藏匿。
这是陈 ** 提前安排。
其中不乏勇士,有人愿为陈 ** 奋不顾身。
然陈 ** 劝诫她们,此举非但无益,反成累赘。
女子隐匿后,十数护卫颤巍巍退入内院。
笵剑昂首挺胸闯入,故作姿态拍打衣襟,仿若拂去尘埃。
笵彬紧跟其父身后,似忠心侍卫,极力隐匿自身,以免触怒陈 ** ,招致无谓怨恨——毕竟年少轻狂,经不起这般仇恨。
然而,无论笵彬如何谨小慎微,终究未能避开陈 ** 的目光。
坐于轮椅上的陈 ** 冷眼凝视笵彬,低声道:\"九品!\"
建茶苑,开始招募人才。
十几个退缩的侍卫早已吓破胆。
即便如此,他们仍坚守陈 ** 身旁,表明立场:若有人对院长不利,须先踏过他们。
罢了,都下去吧。
陈**目光微沉,低声吩咐。
众护卫虽心存疑虑,终究还是退了出去。
片刻后,场内只剩三人:陈**、笵剑,还有隐身一旁的笵彬。
笵彬本欲自行离去,却被双方长辈拦住,只能做个旁观者。
“不过是个户部侍郎,连上朝议事都没资格坐下,竟跑到陈园来寻衅滋事?谁给你的胆子?”
陈**一边冷笑讽刺,一边试图劝说旧友。
无奈笵剑充耳不闻。
“我笵某向来光明正大,凭本事站稳脚跟。
不像有些人,明明德行才干皆无,却偏要霸占高位。”
二人唇枪舌剑,字字见血。
笵彬几乎忍不住捂住耳朵。
老实说,他对这场对话毫无兴致。
“你这儿子倒还成器,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本事,若多几个像他这样的人,倒也令人欢喜……”
陈**依旧针锋相对。
哼,我家儿子虽少,但都很争气。
不像某些人……
在这个时代,知道陈**身份的人已经不多了。
可惜,笵剑偏偏是其中之一。
陈**触及他的痛处,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旁人或许不明白其中缘由,也可能搞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但笵彬心里清楚得很。
他原本以为这两人关系不错,至少目的相同。
但现在看来,他的判断或许是错的。
若是两人真的交情深厚,笵剑绝不会带着他以这种形式质问陈**。
更何况,他们此刻的对话,根本就是在互相攻击要害,句句不留余地。
就算是宿敌,也很难做到这般精准地刺中对方软肋。
“直说吧,到底为何事?”
论口才,陈**显然逊色于笵剑。
笵剑早年在儋州时,便被人称为儋州第二纨绔。
能获此名号的,有几个是容易对付的?
相比之下,陈**的身份局限了他的言辞锋芒。
“为何派人去儋州?你该知道,现在并非他入京的好时机。”
夜卿之子,不该久留乡野。
因此,笵贤最终还是要进京。
在此之前,笵剑一直想尽快把笵贤接到京城亲自 ** 。
然而,陈**屡次阻挠。
与笵剑不同,陈**虽无确凿证据,却隐约察觉十余年前隐藏的巨大秘密。
在大局尚未成熟之前,让笵贤入京的风险极高。
后来笵剑见到笵彬,态度才稍作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