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面皮抽了抽,余光扫向自己小弟。
“说话,想着怎么骗我啊?”
金飞颇有义气道:“泽哥,都是我的错,你要处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白泽点头道:“行,自家人懵自家人,讲义气讲到我头上了是吧?”
白泽四处找寻着趁手的家伙事。
吹水达了解白泽,上前抱着白泽,“老大....泽哥...你别生气,他金飞不是这个意思,他瞒谁也不敢瞒你啊!”
吹水达挤着眼睛,“金飞你还踏马不说实话?当泽哥面,你还耍拉帮结伙那一套啊?”
金飞近身小弟,主动站出来道:“泽哥,跟我大哥没关系,是我传出去的。”
白泽挣开吹水达,“行,我算你主动,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能圆回去,咱们还则罢了,圆不回去给你几巴掌,你也给我受着。”
小弟点了点头。
“叫什么啊?”
“道士!”
“会看相还是会算姻缘啊?”
“不会,金飞老大当初看到街边有几个算命道士,给我起的花名!”
白泽扭头骂道:“你这个老大当的真是尽职尽责啊,但凡在医院产房,他还得叫男婴、女娃呗?”
金飞憨憨的点头道:“我下次注意!”
“来,道士,你给我讲讲国际!”
什么老大带什么小弟,道士也不怯场,“我寻思设立个远大目标!”
“哎呀,行啊,没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是不?行,我算你过关,五国语言呢?”
白泽扭头道:“信一是吧,你把人叫出来,我看看我的人都怎么教的,五国语言跟我混真屈才了啊。”
信一笑道:“看什么呢,你们几个,自己主动点,没看你们老大的老大都发话了嘛?”
小宝、雨仔、馒头、猫头鹰走了出来。
白泽指着四人道:“正好四个人,国语我给你抵消了,你教吧!”
道士硬着头皮,哼哧一声,吐口吐沫,小声道:“苦....库里七娃,空空思密达,呦西,萨达拉黑....嘿呦,搜洼地卡,马飞....”
听的白泽结石都快长出来了。
一巴掌就呼了上去,“你说你嘛了头盖骨呢?串烧啊?”
道士反手怼了猫头鹰一下,“你踏马预习没有啊?”
“你还怪他?你说那玩意对劲吗?”
“来来来, 我今天教一教你第六种语言,肢体语言。”
说着白泽拳脚炮就招呼了过去。
龙卷风看着白泽瞎勾八打野路数,也是一阵头疼。
“昨天怎么挥拳的忘了?力由腰发,保持核心稳定,以腰带动全身。”
白泽一听上干货了,索性也不瞎抡了。
拿道士当起了沙包,开始了锻炼。
“脚,腿,哪都打摆子了,能用上劲吗?打人蹦起来打,谁教你的都?”
白泽打的正忘乎所以,感觉来灵感,兴头时。
吹水达与金飞,上前拉住了白泽。
“泽哥.......泽哥,知道错了,别打了,再打出事了。”
“泽哥下次不敢了,我替道士给你道歉。”
回神的白泽,发现道士已经鼻青脸肿的了。
当即自己给自己找台阶道:“打你们是为了你们好,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有今天?”
“老子玩的就是个真实,讲究实事求是。”
“尤其是你道士,还五国语言,吹出去了就不能实现他?”
“多看几本书,多看几部外国动作片,有那么难吗?”
“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地里去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
“思密达谁,安你啊谁腰,农大米阿尼也哟!”
“...........”
就当众人听的如痴如醉时。
白泽眼睛一横,“还有你们两个,回去把人都给我筛一遍,就这些人,出去晒马都让人瞧不起,别因为你们毁了一锅汤。”
说话的同时白泽不仅多看了金飞大花臂一眼。
“这是最后一次,一胳膊刹车印,你就他妈干小孩事。”
“信一,这四个人你带走吧。”
小宝、雨仔、馒头、猫头鹰这下也老实了。
“叔,泽哥、信一哥,我们先回去了。”
训完的白泽,熟练的坐在龙卷风身旁,自发的拿起烟盒,点了一支烟,骂道:“这群比,我就几天没看着,给我丢这么个人,龙叔让你见笑了!”
龙卷风风轻云淡道:“我说结束了吗?如果让我那些老朋友见到,你当你不给我丢人啊?刚才那是什么拳?王八拳啊?”
“还有,以后抽烟自己买去,这是我的!”
白泽瞪大眼睛看向龙卷风,抬手拿着烟。
“你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
说着一脚踹向白泽,“还踏马看什么看,给我滚去训练去。”
白泽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跑圈。
时间一直持续到了四个月后。
龙卷风、九两钱、鲁滨孙三人蹲在墙角就跟三个不良年一样。
吞云吐雾着。
九两钱看着打木桩的白泽道:“我说张少祖,你教真本事了没有啊?我都来几次了,白泽不是跑圈就是打桩的,藏私活了吧你?”
鲁滨孙同样道:“我看也是,白泽人不错,脑袋聪明的很,当你徒弟你就烧高香吧你!”
龙卷风神情复杂,不由的多点了一根烟,来了个双管齐下。
“你干什么?老朋友说几句都说不得了?本身就踏马肺癌,说不上那天就没了,你多点一根吓唬我们啊?”
说着两人就开始上手。
被抢了的龙卷风,一屁股坐在地上,生无可恋道。
“四个月啊,你们知道这四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嘛?”
九两钱道:“你能怎么过来的?敷衍了事呗!”
龙卷风反驳道:“你就放屁吧,如果要敷衍了事,我直接退货好不好?”
鲁滨孙拦了拦九两钱,“那怎么了?我看着白泽不像是脑袋迂腐,木讷的人啊?”
龙卷风激动道:“就是他不是,我才踏马上火犯愁!”
“你们知道嘛?他第二个月就学会了旋风拳的原理,现在除了力道上差了些火候,其他也没有什么了!”
鲁滨孙不解道:“那不是挺好的嘛?有这个徒弟你还不满意?”
“其他地方他狗屁不通啊,我教的那些格斗技巧,练的时候有鼻子有眼的,打起来就朝着下三路招呼上不得台面啊!”
“插眼、锁喉、掏档,所有进攻本能都是朝着这三个地方,旋风拳更是,穴位跟四仔学的明明白白,不是心肝脾肺肾不打。”
“脑袋好像有大病,就一击必杀!”
“我手下双刀阿七,你们知道的吧,我俩一起上阵,教他械斗刀法,教不明白,但是人家呢,反倒把阿七那些花里胡哨的花刀学的比阿七舞的还花。”
说着龙卷风将双手抬了起来,“就昨天,一边用筷子吃饭呢,他自学成才,左手手指勾着匕首柄。”
“从小拇指转到食指,又反着转回去了,看的老七都要拜他为师了。”
九两钱听完,问重点道:“那他现在什么水平啊?”
“切磋但凡有点本事的,他就收拾不了,但生死斗,阿七跟信一捆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不挺好吗?”
“好个屁,我没说完呢,他重伤,半残疾的那种!”
“他天生就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人,全是下三滥,阴险的很。”
相比龙卷风的激动。
鲁滨孙看的很透。
“你管什么呢,条条大路通罗马。”
“这些年能打能扛,天赋怪、勤奋怪见的还少啊?阴险有城府才能活到终点,起码不会被欺负。”
龙卷风瞪了鲁滨孙一眼,“我们说说就算了,别在他面前说,还有你们走的时候带他一起滚,看着他我就难受,气都不顺了,少活好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