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错了吧,盗版吧”
说着鲁滨孙用手还比划个高度,最少比鲁滨孙猛三个脑袋。
“武松,行者武松啊,天伤星,人间太岁,打过虎的,肾虚?”
眼见鲁滨孙回话了,白泽就不怕了。
他最害怕的就是冷暴力,反之只要对上话那就是他的主场领域。
偷学偷得,鲁滨孙会的他都会,鲁滨孙不会的他也会。
野路子话术,十个鲁滨孙都追不上一个白泽。
“放屁吧,谁家好人打虎啊?你不能仔细想想,客观点看待问题吗?那虎最补,还有在梁山他跟谁关系最好?”
“花和尚鲁智深啊!”
“这不就对了吗?朋友之间你得有共同话题,他肾也虚。”
说鲁智深就好像踩到耗子尾巴了。
鲁滨孙一蹦多老高,比划的更高了。
“就那体格子,天天露半个膀子,你跟我说肾虚?火力都旺到家了!”
“你看,一看你就不能客观分析,当和尚都是借口,他秃顶,极其严重的秃顶,还有那倒拔垂杨柳,就因为鸟叫打扰睡觉了。”
“把树就给拔了,那对吗?正常人能这样吗?你知道是什么的体现不?”
鲁滨孙摇了摇头。
“易怒,这就是肾阴虚的表现。”
见鲁滨孙沉默了,白泽随口道:“我儿媳妇在哪呢?”
鲁滨孙朝着楼上一指。
白泽就跟奸计得逞一样。
要知道鲁滨孙的命根子只有两个。
一悦;他亲外孙女鲁小悦(随母姓,刘耀祖都噶了!)。
二云;他亲闺女鲁云。
剩下的事与人在这两个人面前,那都是浮云。
只要能掌握这两个人,舍利子跟人黄鞭他都能用快乐牌刀片割了送你当药材。
因为不是之前的别墅,二楼也没几个房间。
白泽很快就找到了鲁云的卧室。
虽然门开着,白泽还是敲了敲门。
“云姐方便吗?”
鲁云看了看门口。
“小泽啊,方便.....方便你进来吧!”
白泽一进屋,就看到窗户外有道黑影。
仔细一看,那不是消失的九两钱嘛?
鲁云解释道:“九叔最近一直在保护我。”
白泽想着办正事要紧,主动道:“云姐,能让我看看我儿媳妇吗?”
鲁云表情一怔,“你儿媳妇?”
白泽一指鲁小悦,“娃娃亲,鲁叔都同意了。”
鲁云对白泽印象也算是不错,加上白泽和杨丽青她都见过,以后孩子随谁都不会难看。
索性也算是同意了。
结果白泽刚抱起了鲁小悦,话还没说呢。
鲁滨孙拿枪就冲了上来。
发现自己宝贝孙女在白泽手里。
压着嗓子怕给他孙女吓到。
“小子,忽悠人的本事见长啊?我都被你绕懵了,还肾虚?野史都没有你小子野啊。”
“来,你听话,你把我孙女好好放下,咱们下楼谈?”
九两钱从阳台也进屋了,看着两人道:“唱什么戏呢?”
鲁小悦没有半点害怕,反而在白泽怀里咯咯咯的直笑。
鲁云同样打圆场道:“爸,你拿枪干什么?别给悦儿吓到。”
鲁滨孙不甘的把枪别在身后。
“来,下楼。”
白泽摇头,“不下,我心灵已经受到严重伤害,现在只有我儿媳妇的笑容能治愈我。”
鲁滨孙紧握拳头,“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不信,你打不过我,而且九爷也不可能看着你,让我单方向屠杀!”
白泽恐吓道:“你别忘了我师父是谁?你枪跟烧火棍没区别,我一拳就能送你见婶子。”
鲁滨孙商量道:“老九,我们多少年感情了?”
九两钱笑道:“这小子救过我命,还救过你们的命!”
“你不懂老九,我.....”
九两钱打断道:“我怎么不懂,人命大过天!”
白泽负责溜缝子,“九爷,还得说您啊,明事理,通透!”
鲁滨孙见九两钱叛变了,他耐着性子道:“泽儿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把悦儿先放下,你小子天天刀口舔血,手上没个分寸!”
白泽用手指点了点鲁小悦下嘴唇。
当时鲁小悦双手双脚来回的乱舞,笑容不断。
“不会啊,我看她挺喜欢我的,是不是云姐!”
鲁云中肯道:“真的耶,平常我们逗她,都没这样。”
鲁滨孙耐着性子商量道:“要不我把Vcd的分红全给你?”
白泽摇头道:“不要,那点钱给我儿媳妇吧。”
说着白泽继续去拨弄鲁小悦。
“哎哎....你轻点!”
鲁滨孙继续讲着条件,“那你有条件没有,能答应的我都可以答应。”
白泽好奇的试探,“刚才的英哥是谁啊?”
鲁滨孙算是找到突破口了。
“霍家老大霍英,中兴的龙头,手下有........”
白泽打断道:“说那么详细干嘛,我就随便问问。”
这下差点给鲁滨孙噎死。
“第二个电话是新界总警司黄炳耀吧?”
“是....”鲁滨孙拉着长音。
白泽看向鲁云,指着鲁滨孙道:“云姐,你看看鲁叔半死不拉活的样子,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好像身子都被掏空了,一看就缺乏锻炼。”
“这对他不好,总窝在家里不运动会出事的,而且是他这个年纪,什么高血压、高血脂、脑梗、心梗......”
“你放屁,你无中生有,恶语中伤,我要告你诽谤。”
鲁云被白泽的话给吓到了。
“那有什么办法治疗或者预防吗?”
“云姐你别担心,这种就是懒,懈怠了,你想想他原来,工作起来是不是特别有冲劲,而且精神头十足。”
鲁云回忆着,没过多久疯狂的点头。
“对,而且那个时候,还特别注意个人的形象,领带都不能歪。”
“你看,你看,接近真相了吧,你再想想孩子小悦出生,他都干什么了?身体是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鲁云顺着白泽的思路打量起鲁滨孙。
后者疯狂解释道:“你可别听他胡说啊,我一天抱十四个小时,晚上担心她起夜都睡不好,我......”
白泽拱火道:“云姐,一般病人都喜欢找借口,而且病人都不承认他有病,讳疾忌医,现在你看跟个好人似的,过几年发现什么就晚期。”
鲁云仔细一品,好像他叔叔辈、伯伯辈,总之跟鲁滨孙关系好的。
全是晚期这个癌症,那个癌症的。
鲁云慌了,“小泽啊,这你可不能不管啊,九叔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跟至亲没区别啊。”
“云姐你能信着我不?”
“我现在就信你!”
“你信我就好办了,六十多岁正当年,正是出来闯荡的年纪,我把我几个公司交给他,而且你一天就让他看小悦两个小时,我保证精神头不出一周就回来,当时就见效!”
鲁云为难道:“他要是不听呢?”
“给小悦改姓,跟九爷一个姓,或者跟我一个姓!”
鲁滨孙底线被踏足,人也是火了,嗓门没压住。
“你放屁吧你,胡咧咧什么?两个小时,还改......”
“呜啊.....呜啊....”鲁小悦被这么一吓,突然哭了起来。
白泽连忙交给鲁云,不忘补刀,“你看......现在还易怒,肾也出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