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别墅,刚一开门。
一道身影就扑了上来。
那嗓子夹得,比人大便干燥夹的还紧。
“达令!”
结果回应对方的就是一道白光,魏成洛手起刀落。
对方倒在了血泊中。
敌我双方都懵了,好歹也是个女人啊,看清了吗?就给饮恨西北了?
三小可是聪明的紧,在心里又暗暗的记下。
狠人名单加一,白象魏成洛,惹不起,以后要叫洛哥。
然而魏成洛就跟没事人一样。
一边推着潘荣进屋,一边道:“你玩的挺花花啊,崇拜老令公杨业啊?”
“给你们社团表忠心呗?生几个儿子了?”
耀文抽烟的手都开始颤抖了,憋笑憋的十分的难受。
一旁的白泽同样无语,他下面的人唯一短板就是文化。
而且没文化倒还好,难就难在什么话茬都敢接。
达令、令公,那差十万八千里呢。
装什么文化人大聪明啊。
从后面怼了魏成洛一杵子。
“人家说的是达令,英文,代表是亲爱的,你分析个勾八呢?”
魏成洛也不会吃亏,拿刀用刀背反手就给潘荣一横拍。
“你踏马养的什么娘们?不好好说中文,嘴里跟含了袜子一样,害我都听错了。”
白泽再次给了魏成洛一拳,“你先老实点,我有话要问问他。“
魏成洛对着潘荣又补了一嘴巴子,“听到没,你老实点,我大哥要问话。“
魏成洛这一番操作还挺有效果的。
潘荣止不住的点头,捂着脸蛋子道:“我知道,我老实,我配合,咱们别打!“
就当白泽准备开始升堂时。
身为'老人'的贺尔清熟门熟路,将潘荣的小弟带到一旁。
拿着剔骨刀,就在对方的喉咙附近挽着刀花。
四名小弟吓得噤若寒蝉,身体不断的颤抖,上下牙都跟着打颤,发出哒哒哒哒的轻微响动。
“噗呲!“
贺尔清“哎呀”一声。
其中一名小弟就贺尔清一不‘小心’就划破了喉咙。
三小继续往狠人名单上添人,明王贺尔清。
“不好意思,最近手生了!”
贺尔清一个蛙跳横移来到了第二名小弟面前。
剔骨刀刚抬起来,话还没等说呢。
对方直接开始磕头。
“大哥....大哥....别杀我,我啥都说,我叫高海,花名青龙海,学会混元太极,荣哥近身,一天工资七十五,一个月两千二百五。”
“我大佬潘荣,花名下水荣,没事他自己还让嫂子叫他爱新觉罗潘荣。”
担心贺尔清不相信,中途还指了指门口,示意那就是他嫂子。
“年轻时是市场卖猪下水的,他妈种地,他爸打鱼。”
“我大哥今年属虎,左屁股上有个痦子,去年还偷看过爱莲姐洗澡。”
说着还要给贺尔清比划一下爱莲的轮廓。
“噗呲!”
一道鲜血溅了出来。
贺尔清擦了擦脸,嫌弃道:“说的都是你嘛个搭了憨啊,我问的是这个吗?”
第三个小弟见贺尔清目光扫过来。
嘴还没张呢,就听‘嘭’的一声。
连屎带尿的,失禁了。
求生欲拉满,双手抵在胸前,“大哥,我什么都知道,但是你得问啊,要不然我不知道从哪方面入手。”
贺尔清被潘荣小弟‘嘭’的一声,打乱了节奏,回头询问三小,“我刚才没说吗?”
阿霆:“明王哥你说了!”
阿栋、阿祥:“没说!”
三人对了一眼。
阿霆:“没说!”
阿栋、阿祥:“说了!”
阿霆皱眉感慨,这都什么踏马发小。
这十多年是一点默契没有啊。
他要把狠人化成自己的人脉,可不是想让狠人给惦记上啊。
于是,阿霆亲自出马补救几人的形象,朝着对方就是两大炮脚。
“你踏马耳朵塞鸡毛了?还是跟我耍熊儿呢?你到底刚才听没听见啊?”
这两脚阿霆可是不留半分余力。
吃了两脚的对方,最后脑袋还撞墙上了,当场给磕晕了。
阿霆用手挥着面前空气,“阿栋、阿祥给他拖卫生间去,这都什么味这是,都影响明王哥问话!”
仅剩最后一个独苗,主打那叫一个醒目,说话都好听不少,而且听话还听音。
捕捉了不少信息。
“明王哥,不好意思,刚才我走神了,没听清您说什么?麻烦您再重复一次。”
尊称,敬语,能用的几乎全用上了。
“你老大平常消费怎么样?有没有具体数目,大概手里能有多少存款。”
“高,消费绝对高,就给我大嫂一个月最少都三十万起步,上不封顶,这些年存款,我看到的估计都小两千万起步。”
“没有其他的了呢?”
对方赔笑道:“有,夜总会八间、酒吧六间、桑拿六间、电玩城五间,五个公寓、三个高层、两别墅、四台车。”
彻底打探清楚的贺尔清扭头对白泽点了点头,算是证据链充足,可以开始升堂了。
潘荣心中暗骂不讲义气,想着尽可能保住自己钱财时。
白泽不按套路的挥了挥手,“白象,人你处理吧,我希望他回来能规矩点,自主的坦白。”
“放心吧哥!“
“哎哎哎.......”
白象在一声声哎哎中,将潘荣给拖走了。
门刚关上不到五秒钟。
就听潘荣撕心裂肺的喊道。
“地契房契都在我保险柜,里面六百多万的现金,还有一张银行卡,四千二百八十七万零五千六百三十一块二毛四,三天后还有社团分红九十八万入账,密码六六八九七一!”
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白象一手扯着潘荣衣领,一手拉着拉链。
“见到真家伙的那一刻就招了,比皇子差远了。”
白泽面皮抽了抽,就皇子那样的,十万个人里也未必能出一个啊。
白泽刚要问话,发现潘荣脑袋一抽一抽的,嘴巴都歪了。
跟他家隔壁吴老二一个造型。
中风?偏瘫?还是帕金森?
想到这三种病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由脑部血管阻塞或破裂导致脑组织损伤引发。
多嘴问了一句,“白象,你打他脑袋了?”
魏成洛摇头道:“没有啊,我都没碰他呢,就都交代了啊。”
耀文小声提醒道:“是不是被你们吓的啊?”
白泽甩锅道:“你放什么狗臭屁,我们都多和蔼了,我面对我每一个客户都是疼爱有加,怎么可能吓到他。”
白泽伸手招呼道:“那什么,白象你去保险柜拿钱,其他人负责开车,三小你们把他带回园区,就这病治好都得淌哈喇子,咱们有专业的团队,拿过去当研究对象。”
白泽可谓是照顾到了极致。
没办法人家老头有恒字社保,一个月九十八万,够园区开销了。
出来时白泽还自夸自擂道:“也就我心善吧!”
(pS:麻烦看个广告送一送免费的小礼物!出来混你们要讲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