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好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了,出人出钱。
本准备认命的骆驼。
猛地起身,对后来的警员道:“不是,你把舌头给我捋直喽,怎么.....怎么还有鬼子国天皇的事呢?”
骆驼也不管于素秋的命令了,“律师.....律师,你快给我进来。”
东星律师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骆先.....”
“别踏马骆先生了,一会我都成国际逮捕的对象了,你给我好好听听,怎么回事都是?”
“madam这.....”
于素秋对警员道:“你再重复一遍。”
“棒子国大使馆来电话了,请东星骆驼,本名骆丙润先生,归还金门集团会长石东出长子石天皇!”
骆驼焦急道:“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棒子国对我们施压了,让骆先生交还石天皇先生。”
骆驼肯定道:“石天皇是人名,不是职务是吧?”
“是的,骆先生。”
骆驼刚要落座,猛地起身,“不对,石天皇是谁啊?棒子国凭什么跟我要人啊?”
警员再次道:“电话里说的是你绑架了国际友人。”
骆驼激动了,“哪个缺心眼说的啊?我刚回来几天啊?我就绑架啊?疯了吧都啊?”
面对骆驼的不善,警员也没有客气,他也不是没有后台。
“骆丙润先生,请你注意措辞,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大使馆的原话,有什么不满就去找大使馆去,还有提醒你,我们查过你的出入记录。”
“根据棒子国提供的线索,石天皇消失的时间与你去风车国的时间极度吻合,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绑架了国际友人。”
骆驼招呼律师道:“走,跟我去找相关的部门,这不是给我泼脏水吗?”
叫了三四声都没人跟上来。
一扭头,东星的专职律师已经被堵墙角了。
高哲行的轮椅充当拦路虎,丁柔、蒋文韬一左一右进行着盘道。
总之就是用法律打嘴炮。
也算是学术上的变相讨论了。
战术层次属于擒贼先擒王,能听懂三人意思的就他一个。
只要把他干翻了就相当于掌握了主动权。
就在这时,又杀进来四位律师,额头上的汗水足矣证明来的多匆忙。
“周小姐在哪?”
“谁是李少爷?”
“孔少爷.....”
“梁少爷......”
四小富一指东星律师,“其他三个自己人,给我围攻他!”
本就不是对手的东星大壮,这下又多了四个人。
三十个回合不到,一口气没上来,被说休克了。
意犹未尽的蒋文韬,“继续,还有没有人了?”
蒋天生好心提醒道:“骆老大,说句软话吧,或者你把我们的事情处理了,你再处理其他的事情。”
蒋天生是准备把自己摘出去了。
这场是上层资本的博弈,巅峰赛,高端局,他不想被误伤。
倒不是蒋天生拿不出钱,而是他没有人家的背景,想上桌人家都不会带他。
硬上桌的话,那就要面对集体的围攻,他玩不起。
骆驼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出蒋天生的刻意提醒。
同样感觉棘手的还有于素秋。
她不曾想白泽这次玩的这么大。
这都快超越她的范畴了,律师就弄了七个,还涉及到四个商业翘楚大亨,还有一个国际上的未知数。
这要公事公办走流程,就这架势。
少说十年起步。
真把白泽当后代的于素秋不想让白泽树敌太多。
但利益也是要争取的。
故意的起身,“王议员,我先出去一下,你稍等我一会!”
白泽捋了捋西服,一屁股坐在于素秋的位置。
“可能大家还不是认识我,初次见面,我叫王宇,九龙议员,我知道我们之间可能有太多的误会.....”
白泽此时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靓坤翻了个白眼,还不是认识你,我踏马认不死你,一个小目标就是让你拿走的。
原来袜子我都是半天一换,穿完就扔,现在都要穿一天才能扔,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贺东施离开,刚一关门。
巴基刚要打招呼,“白.......”
同样想把事情解决的骆驼主动道,“白.....”
哪成想,白泽比谁反应都快。
起身指着乌鸦骂道。
“我草泥马的,不提我你不会说话啊?没话了?一篇口供,半页都是我白泽的名字。”
“你递了个肿眼泡子,横叨的,咋地,你上辈子横死的啊?”
“随你那个虎六舅,二逼吵吵的。”
照顾乌鸦的同时不忘照顾古惑伦。
“还有你,和连胜有你爸啊?张嘴和连胜闭嘴和连胜的。”
“你让你马子出去注意点,给我抓到机会, 我高低带她去荃湾电玩厅,让她撅门口当投币机,你别踏马以为我开玩笑傻乎乎的。”
见吴志伟有张嘴对线的意思,白泽松了松领带。
“你跟个大王八一样,伸着脖子要出海啊?来来来......出来,老子结下领带照样可以当流氓,你个臭烂仔。”
金毛虎沙蜢帮忙出头道 :“你当我东星怕你啊,单挑是吗?”
“你打狂犬疫苗了嘛?哪踏马放屁哪呲牙,哪踏马说话哪接茬!”
沙蜢身后又有一人站起。
“你叫什么啊?”
“东星叻色!”
“你是挺垃圾的,看你那头型,你跟我装金毛狮王呢?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你看武侠小说看多了吧?有没有人说你像松狮啊?”
航运大亨周建明请来的律师,还想问问他们家小姐犯了什么事了,严不严重,让他好有个准备。
“王先.....”
“王你马勒戈壁啊,滚一边给我站着去,动一下我给你腿打折它。”
白泽此刻战意十足,脑子里出现不少充满魅力的词汇,不用出来他浑身难受。
已经没有敌我之分了。
俗称杀红眼了。
拍着雷耀扬脑袋,凶狠道:“不中用啊!”
“啊?”
“给你机会你你也不中用啊?”
“你是不是以为谁都能穿西服打领带啊?我是王先生,你呢?扬子?”
“今天我明告诉你,以后见到我和兄弟必须叫一声爷,听到没有啊扬子?”
前三个大脑拍,雷耀扬还没反应过来。
后三个雷耀扬是反应过来,还踏马叫爷?
你真把我雷耀扬当没脾气的人了。
起身就要跟白泽干上那么一架。
门外的贺东施听不下去了,这根本没有私了的意思啊。
他弟弟这不是训狗呢嘛?
雷耀扬起身刚把手放在白泽领口,贺东施开门进屋。
“干什么呢?给我撒开。”
见有madam回来,雷耀扬瞬间萎了。
喘着粗气咬着后槽牙,松开了手。
下一秒就听到了白泽告状。
“madam你看到了,他要打我,这是警署啊,多么神圣的一个地方,动手打我,我的天。”
丁柔提醒道:“老板,你可以叫人过来取证,领子口有他的指纹这属于物证,madam和在场人员属于人证,我们稳赢的,加上之前的诬陷,我有把握七年起步。”
骆驼挡在丁柔和白泽中间,一只手抵在白泽面前,另一只手抵在丁柔面前。
“哎哎....别...别....!”
“哪个白泽,不,呸,王议员,王先生,咱们聊聊!”
说着骆驼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那就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