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话音未落,贾张氏已再次冲上前,刘海中冷着脸,暗忖若非刚才毫无防备,以他作为八级锻工的实力,怎会如此轻易被击倒。
在贾张氏猛然冲向刘海中的瞬间,刘海中用力一脚踹出,却低估了她肥胖身躯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瞬间被撞倒在地。
贾张氏因冲得太猛,撞到刘海中的脚上,也被踹得不轻,随后直接将刘海中压在身下。
“你再说我儿子的坏话试试?老娘今天非得让你尝尝厉害。”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威胁着。
被压住的刘海中忍受着刺鼻的气味,强忍不适奋力挣扎,试图摆脱贾张氏。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
一旁的秦淮茹冷眼旁观,无能为力,索性与棒梗一起看得入神。
“刘海中,你竟敢咒我儿子死?今天这事没完。”贾张氏怒不可遏。
“我什么时候咒你儿子了?他现在在厂里被卷进轧钢机,情况危急,恐怕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刘海中语气严肃。
贾张氏听后半信半疑,二人随即扭打成一团。
此时,邻居们闻讯赶来,告知贾张氏贾东旭在厂里受伤严重。众人刚进门便看见刘海中和贾张氏在地上纠缠不清。
“这……怎么回事?”众人惊讶地瞪大眼睛。
见有人来,双方立刻停止争斗,整理衣物。男子先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刘海中,然后转向贾张氏确认消息。
“没错,贾张氏,厂里派我来告诉你,贾东旭伤势严重,生命垂危,让你们赶紧去医院。”
贾张氏闻言如遭雷击,脑海中一片空白。贾东旭受伤后,家里的经济支柱瞬间坍塌,未来的日子该如何维系?
旁边的秦淮茹听闻噩耗,同样难以承受。尽管自己生活已十分艰难,但若贾东旭不幸离世,家中生计将更加无以为继,所有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肩上。
棒梗也惊呆了。
“爸他真的……没救了吗?”
听到棒梗的问话,刘海中冷声嗤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吗?在车间工作时,由于易中海的操作失误,贾东旭被卷入轧钢机,情况不容乐观。”
贾张氏此刻已无暇顾及刘海中的嘲讽,直接瘫坐在地,悲从中来。
“老天爷啊,为什么我们的命如此坎坷!不仅要忍受院子内外的欺辱,如今连唯一的儿子也遭遇此劫,这分明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刘海中皱眉看着贾张氏这副失态的模样,心中暗骂: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应该赶紧去医院照顾儿子,这般哭闹有何意义?
“贾张氏,你不去医院看你儿子,在这里嚎什么丧?能喊好么?”
“刘海中,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若不是你胡乱传话,我儿子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贾张氏的话让刘海中怒火中烧,指着她道:“你是不是有病?跟疯狗似的胡乱咬人,当心哪天真咬伤自己!”
贾张氏被激怒,起身欲与刘海中理论。
刘海中见状连连摆手,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本想借此事构陷易中海,却摊上这么个泼妇,真是晦气!
“行了,先别争了,还是去看看东旭的情况要紧。”
贾张氏因悲痛而情绪失控,持续哭喊,秦淮茹担心若再迟疑,真会错失见到贾东旭最后一面的机会,遂出言安抚。然而,此话却令贾张氏瞬间怒火中烧,转身直指秦淮茹:“你这恶妇,全是你的错!若非你进门,我儿怎会如此?今日必要教训你!”
话音未落,秦淮茹脸上已挨了一巴掌,猝不及防间泪眼婆娑。她难以置信,这贾张氏竟如此偏激。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见状皱眉,轻声嘀咕道:“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虽自己平日也习惯对孩子动粗,但如此毫无缘由迁怒他人,实属罕见。此刻,他虽未开口,内心却已对岳母失去耐心。
秦淮茹捂着泛红的脸颊,强忍泪水反问:“我并未做错事,为何受责?东旭之事怎能归咎于我?”
贾张氏听罢愈加愤懑,扬手又扇了两下,怒斥道:“装什么无辜?若非你克夫克子,东旭何至于此!”
泪水模糊了视线,秦淮茹终是沉默了,仅低头默默哭泣。刘海中见状叹息,劝道:“母亲,冷静些吧。这般折腾,又能如何?”
然而,贾张氏依旧不肯罢休,场面愈发僵持。
\"贾张氏,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不需要我们带路,那我们就走了,别在这儿添乱。\"
\"你竟敢这样说话?我教训自己的媳妇,何时轮到你来插嘴?我知道了,你是看不惯吧?刘海中,你还有没有廉耻?这么大的年纪还对我的妻子心存妄想,你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刘海中怒不可遏。他实在无法容忍这样的侮辱,立刻卷起袖子与贾张氏扭打在一起。
\" ** 之徒!你算什么东西?以为所有人都像贾东旭那样,没本事还娶了个美貌的妻子,成天担心老婆被人抢走,真是可笑至极。谁不知道贾东旭是什么德行?不过是懒得追究罢了,你们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刘海中,你这糟老头子胡说什么呢?不要脸的老狗,居然觊觎我的妻子,你怎么不去死?\"
\"我对你的妻子有意思?你别污蔑我了。只有像你这样无能的人,才会觉得别人会对你的妻子动心。毕竟,秦淮茹是你家唯一的骄傲罢了。\"
刘海中的言语如刀锋般犀利,直戳贾张氏痛处,让她瞬间崩溃。
\"你这不知廉耻的老 ** ,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贾张氏用力掐住刘海中的皮肉,指甲深深嵌入,显然使出了全力。而此时的刘海中也被彻底激怒。
一番拳 ** 加,刘海中将贾张氏打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多年来,她从未遇到过敢于动手的人,平时院里的邻居多是避让,不愿与她纠缠。
然而今天,刘海中 ** 到了极限,决定不再手下留情。这老东西说的话实在太过分。
在那个时代,名声至关重要。否则易中海也不会始终占据道德高地。如今贾张氏口出狂言,说刘海中有非分之想,若是传扬出去,他便无法立足。
贾张氏明显感到刘海中的力量远胜于自己,完全抵挡不住,连连后退几步。
“刘海中,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趁东旭不在,就想欺负我这个老人?”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跌坐在地,脸上青紫交错,像个肿胀的猪头般,随即放声大哭。
“没法活了!东旭啊,你才刚走,就有坏人上门欺负你娘了。老贾,赶紧带着我一起走吧,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看着贾张氏那副狼狈的模样,刘海中感到无比厌烦,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你们带她去医院吧,我先告辞了。”刘海中觉得今天这件事足够倒霉,连睡觉都会梦见。
然而,刘海中刚走出门口,贾张氏便立刻起身,要求众人送她去医院。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心想这老太太心中可真没有儿子,只顾着自己。
众人虽疑惑,却也明白自己的职责只是护送贾东旭的家人就医。至于她内心是否真正关心儿子,与他们并无关联。
轧钢厂。
周老与许秀芝离开后,李云最后看了一眼轧钢机,正准备离去。此时,易中海开口对他说:“李云,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东旭如今这样,你也随我去看看吧。”
李云冷笑着拒绝了他:“没空,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你找我肯定没好事,不是要我掏钱就是出力。就算我没吃亏,也没必要浪费精力。”
然而,易中海旧病复发,刚才教训郭主任的事让他找回了些许自信。
“李云,你怎么能如此说话?我们同住一院,无论过去有何矛盾,如今东旭这样,你还放不下什么?年轻人都如此小气,还能成什么事?”
李云听后嗤之以鼻:“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明明说了没空,你这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用道德压我是什么意思?我是因为以前的事不愿去吗?还是你故意这样说,好让自己显得正义凛然来批判我?”
众人正准备离开,却被李云与易中海的争执吸引,纷纷驻足观望。刚才郭大撇子被易中海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若非他是车间主任,恐怕早已落败。如今见到易中海与厂内传说常占上风的李云交锋,大家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
“这两人怎么突然起冲突了?听说易中海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李云扶持。看他刚才的应对,口才确实厉害,那些话我一句都答不上来。”
“没错,李云说话逻辑分明,正戳中易中海这类擅长混淆是非者的要害。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他们的对决,仅从几句对话就能感受到他的不凡。”
“确实是这样,郭主任与易中海交谈时完全处于下风,而李云根本无视他的道德 ** ,直接指出自己有要事在身,让对方一时语塞。”
易中海听着周围人称李云为自己的克星,心中颇为不悦。掌控舆论向来是他擅长之事,今日却屡屡受挫。他再次转向李云。
“贾东旭的情况如此危急,你竟然说没空?难道还有什么事比一条人命更重要?你就不能表现出一丝同情吗?”
李云本不想多言,但见众人围观,索性让易中海再出次丑。
“易中海,你说话得清楚些。什么叫我的事能比一条人命重要?莫非在外人听来,是我在害贾东旭?他是你的徒弟,还是在你们合作时出了问题?”
\"你现在不赶紧去关心他的状况,倒有空来指责我没同情心?我的同情心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你是谁啊?\"
李云的话让周围的人恍然大悟。
\"对!就是这种感觉。别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个易中海一直想把李云扯进贾东旭的事里,但其实李云和贾东旭毫无瓜葛。换句话说,去是情分,不去是本分。他现在非要逼李云过去,确实让人不舒服。\"
\"没错,李云真是易中海的克星。说话太犀利了,听着就解气。贾东旭的事再严重也轮不到别人,反而是易中海,自己不关心徒弟,还有空在这儿指责别人?\"
\"易中海,别再厚着脸皮了。你那些招数早就被李云看透了,还死撑什么?你又不是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