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密尔顿笑道:“老同学,看来你还真把他当女婿了。好吧,我明后天安排一下,同事们可以先回去,我多待上几天。”
祈德尊想起了艾米利亚,又想了想自己的女儿,不由得一声长叹。
陈朝阳等人回到了别墅,艾米利亚早已经等在那里,她独自在品着茶,看到众人进屋,艾米利亚笑道:“看你们的神情,就知道你们得到了大单。师傅,恭喜你了。”
陈朝阳笑道:“这次确实是大获全胜,订单数量有5500万朵,其中的500万朵是奢侈品塑料花。这个单子完成后,我们的利润差不多能有3000万港币,更重要的是,我们的隆盛厂算是彻底地站稳了脚跟,甚至可以说是港岛最大的塑胶厂,对于我们进行融资,有着极大的助力。”
陈怀安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朝阳,听你的意思,你还要融资?”
“嗯,我买了两块地,准备盖房子,开办大型的超市,这样不但能赚钱,我也能方便采购,给国内采购一些急需的物资。”屋里都是自己人,陈朝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出了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接过艾米利亚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这需要大量的钱财,虽然我们现在有些现金,我也通过汇丰贷到了款,甚至从艾米利亚那里借到了钱,但还是不够。有个这笔订单,银行都会追着我们要给我们贷款。”
旁边陪着她的洪小曼说道:“朝阳,刚才娄家的大儿子给你打过电话,让你方便的时候回个电话。”
艾米利亚笑道:“我就是不放心你们的生意,既然知道了好消息,就回去睡觉了。”说着,还对陈朝阳眨了眨眼睛。
陈朝阳放下茶杯,说道:“我去送送你。”
来到艾米利亚的车边,她拉着陈朝阳的手,说道:“师傅,晚上去我那里么?我给你庆祝一下。”
陈朝阳笑道:“就算去也会很晚,你不用折腾了,我半夜过去。”艾米利亚嫣然一笑,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转身上了车。
陈朝阳回到客厅,给娄晓山拨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陈朝阳问道:“娄大哥,你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娄晓山显然喝了点酒,笑道:“朝阳,听说观塘和荃湾的地,你都买到了?”
“是,观塘买了15亩,荃湾是8亩,一共花了1200多万。不过这些都是工业用地,我已经托爵士帮我找找关系,应该可以改做商住用地,只不过需要补交几百万的地价。”
娄晓山兴奋地说道:“这也够便宜的了,至少省下一半的钱。朝阳,你要的木桶我买回来了,一共买了1000个桶,都放在库房里,足够你用一段时间了。”
陈朝阳笑道:“好,我找人拿走。娄大哥,下一步就要尽快找人做设计了,两边都可以做整体设计,我的意见就是以住宅区为主,户内面积控制在80平以内,不要设计大户型,可以考虑适当的商铺。等设计做好后,先施工超市部分的地块,其他的以后再说。”
“好的,我明天就去找人做。朝阳,药酒的事也要抓紧时间,已经有分销商催我了。”
“知道了,这两天就会运到仓库。”
挂断电话,看到陈怀安还坐在沙发里,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陈朝阳笑道:“大伯,你怎么还不去休息?这几天事情太多了,也没时间陪您老人家。”
陈怀安摆了摆手,笑道:“都是一家人,还要客气?今天义贞打来了电话,说给你买的股票已经大涨了,义慈也找了几家唱片公司还有一些知名的经纪人,把你的歌曲给他们看了。据说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好像还有人要来港岛,专门听你的新年歌会。朝阳,你现在已经在小圈子里出名了,将来也会面对很多诱惑,你可要把持得住啊。”
陈朝阳知道大伯是担心自己,笑着安慰道:“大伯,我不是个容易被诱惑的人。今天丑国的客人还邀请我去丑国呢,被我拒绝了。”他起身给大伯的杯子里倒了些茶水,接着说道:“大伯,我虽然年轻,但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京城还有我的亲人,我不可能离开自己的祖国。至于女色,我还小,这方面更是诱惑不到我了。”
大伯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朝阳,说道:“那艾米利亚算什么?我可是听你大姑说了,在京城可有一个姑娘在等着你呢。”
陈朝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半晌后才说道:“艾米利亚算是个例外吧,我确实很喜欢她,不过她是不会跟我结婚的。至于书瑶,她还是个孩子呢,我们的事,至少也要等上五六年。”
陈怀安问道:“我听你大姑说过,那姑娘家是个高官?”
陈朝阳点头答道:“书瑶的父亲是个部长,她母亲是大姑的战友,也是一位官员。”
“那这事你可要谨慎些,这样的人家,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哪怕他们以前对你再好,涉及到自家孩子,说不定也会翻脸的。”
陈朝阳其实也一直为这件事苦恼,想起秦天和张明芳对他的好,想起可爱的秦书瑶,他也经常很惭愧。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其实也是心知肚明的,就连秦书瑶那小丫头,可能已经把自己当作他的小媳妇了。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大伯,这件事我真的没啥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我真的是个渣男,希望秦伯伯和张阿姨不要太过埋怨我。”
陈怀安也没啥好办法,但这种事他经历得多了,就安慰道:“可能是你太出色了,很多人都想招你做女婿。不过你们还没有结婚,这事也不是不能解决的。这就要看你要怎么做了。孩子,你前程远大,千万不要因为儿女情长,做出终身后悔的事。”
见侄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陈怀安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孩子,唯有真情难辜负。你们年轻人的事,大伯就不掺和了,但你自己一定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