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你就只会对垂死之人施暴!”
一个悦耳之声响起。
弥陀先哼了一声,继而答道:“白凤,你能好到哪里?你以为近水楼台就能博得青睐?”
张凌察觉到白凤所在方向的空气骤然降温。
“弥陀,你找死!”
白凤冷冷开口。
弥陀却放声大笑:“区区女子,何足挂齿!”
白凤周围的寒意愈发浓烈。
忽而,另一人发声:“够了,莫再争斗,**言明,囚于东二囚笼,两时辰后审问。”
弥陀大笑:“好,依红杏姑娘之言,两时辰后再行处置。”
言罢,脚尖轻点张凌,将其推向白凤,“接住!”
白凤勃然大怒,挥手释放一道凛冽寒气,将张凌定于半空,冰冷之意侵入全身,令他瑟瑟发抖,心中暗惊异域兽群高手众多。
即便体内寒气被功法所化,依然不适难耐,寒战连连。
白凤微蹙眉头,将人置于脚下,正欲找弥陀理论,红杏却道:“既是王上罪囚,可惩但不可伤及性命,白凤,你出手过重。”
白凤略显阴沉地朝红杏微微一礼:“红杏姑娘所言极是,属下鲁莽了。”
弥陀放声大笑:“白凤,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累吗?做事毫无诚意。
玄天族虽以风度闻名,却不见得人人都像他们那般潇洒。”
张凌心中微震,暗想这世上竟有玄天族?念头刚起,体内寒气便开始紊乱,顿感刺骨冰冷,极为不适。
“白公子的寒冰神功并非人人可承受,既然君上不让其丧命,还请撤去法术。”
一个柔美至极的声音传来,令人心生敬畏,仿若珍宝在侧。
白凤与弥陀闻言收敛轻佻神色,恭敬而立。
那人气恼地瞥了一眼,道:“白凤,我没说清楚吗?若此人毙于此处污了我的居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张凌正挣扎着爬起,听到这话苦笑着心想,这寒气虽令人厌恶,却能直达丹田,此刻撤去反而于己不利。
** 邀请泡温泉
白凤惊惧万分,听闻对方言语,急忙抬手对张凌一点,先前在经脉中肆虐的寒气瞬间消散。
张凌内心苦笑,自己无法激活麒凌血脉,却又遭遇众多高手,这位被称作 ** 的人物实力想必更胜一筹,否则怎会让白凤如此惶恐?
** 摇头叹息:“此人形体强健,骨骼非凡,实属难得,不该受这般折辱。
若兽王殿下欲审问,不如关押于啸风洞,既能考验其意志,也不至于完全浪费潜力,诸位以为如何?”
白凤愣住,弥陀更是语塞,说道:“**,并非弥陀违逆您的意思,啸风洞非常人所能承受,若其不幸亡故,怕是难以交代。”
** 冷哼一声:“若真因此丧命,也比遭受折磨来得好!”
听到这般言语,张凌暗忖,此人倒是坦荡,听其言谈似乎并无恶意,若有机缘靠近她,或许能得知更多有关他们的信息。
张凌心中一直疑惑,既然族长等人被诬为邪魔,那么这些人便是幕后主使。
然而这些人又被族长等人称作异域之人。
难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来自另一个世界?
细想之下,这并非毫无可能。
即便是在张凌的前世,研究人类文明时,也有不少科学家提出过类似观点,认为人类或许是高等生物培育的实验品。
就像人类饲养牛羊一般。
张凌也觉得,按照原剧情,张起灵能力非凡,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失忆般四处探寻?
于是,张凌故意蜷缩成一团,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唉!”
那人叹息道,“生死不过一瞬间,何必自苦?罢了,红杏,带他去啸风洞吧!”
红杏与柳翠上前扶持张凌,慢慢向内走去。
尽管张凌遗憾未能借助白凤的寒气疗伤,但他转念一想,这人的行事风格与性情或许值得信赖,或许能请求她帮忙解除冷月族人体内的生命之锁印记。
只是当他经过弥陀身旁时,察觉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红杏和柳翠扶着张凌进入一间洞府,这里布置得十分温馨,与外面的荒蛮景象截然不同。
两人让他坐在一个带有靠背的垫子上,喂了些水后,再次扶起他,走向一处冒着袅袅白雾的水塘,看样子是个温泉。
张凌饮下那些水后,感觉感知敏锐了许多倍,视力恢复如初,甚至更加清晰。
见到二女抬着他往温泉走去,他假装吃力地说:“我乃阶下囚,怎敢再劳烦两位?”
柳翠和红杏轻笑回应:“这温泉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随即把他放入水中。
水塘深浅适宜,两侧设有扶手,极为独特。
张凌遍体鳞伤,原本在寒气侵袭时还能凭借大品天仙诀抵御,如今体内真元耗尽,痛楚愈发难以承受。
尤其泡在温泉中,未受伤之处倍感舒畅,反而让伤口更显剧痛。
恍惚间,白雾另一头缓缓走来一抹白纱身影。
四七六章 张凌的记忆
“你还好吗?”
白纱的身影就在不远处伫立。
张凌认出,她正是那位 ** 。
此时水塘中的泉水似有灵性,不断涌入他的身体,在伤口、经络间游走,又痒又麻,仿佛断骨重生,又如旧皮肉脱落。
在这种状态下,他动弹不得,也无法言语,但意识却格外清明。
他感知到面前女子的哀伤,虽看不清面容,却真切捕捉到她对自己九死一生的深深怜惜,以及对她无能为力的黯然神伤,感同身受。
从弥陀、白凤乃至兽王的态度可见,此女身份非凡。
她出身定然显赫,对世间纷争自有一番见解。
她来到这片天地,想必出于无奈。
凝视眼前的女子,张凌忽觉自己对她甚为熟悉,对她被迫行事的处境也多了一份理解与包容。
或许,她也是奉命而来,却并不情愿。
战争中,许多人皆身不由己。
山洞寂静无声,水塘雾气氤氲。
美人临前,默然相对。
张凌聚精会神,既见泉水这般神奇,而**似有援手之意,岂可辜负?
泉水仿若活物,在张凌伤口徘徊,溶解腐肉,清洗创面。
张凌强忍剧痛,察觉水洗之后,伤口处血肉似更坚韧几分。
恰在此时,**踏前一步,只这一小步,却似拉近无数距离。
她的体香透过氤氲的水汽悄然弥漫,仿佛自然的芬芳融入鼻息,浑然天成。
张凌内心微微触动。
素未谋面、立场相悖之人,又有几人能如此真诚以对?
水雾之外的她依然朦胧,望着那模糊身影,张凌忽然想起刘乐。
水滴滑落脸颊,思绪又飘向许小苗与雪莉杨。
一阵清风拂过,她的幽香似轻纱覆面,将他拉回现实。
当意识到是她的披风时,她已开口,声线温柔低缓:
“苦难因信仰而深刻,但你承受的已然足够。”
张凌心头微震,默念:是啊,这些年我确实历尽坎坷。
我的信仰究竟是什么?是否早已改变?
伐桂村族长与冷月,他们的信仰又是什么?
历经风雨,他们的信念可曾动摇?
我想探寻张起灵的故事,揭开他的谜团。
可这难道不是为了自己,让我得以探索更多未知?
前尘今世,我追寻的太多,背负的也太多。
刹那间,他竟觉与她同病相怜,满心无奈与沉重。
恍惚间,一丝陌生的记忆浮现,虽非亲身经历,却感同身受,痛苦且无助。
她静静凝视张凌,良久幽幽叹息。
身后传来脚步声,柳翠与红杏禀报:“兽王大人至!”
她略颔首,依旧伫立不动。
张凌心生安慰,暗忖:她与兽王显然并非一路人。
这般善良之躯,怎能与嗜杀者为伍?
——477章竟是逼供!
张凌竭力回忆,却难以触及那记忆的细节。
或许,那是属于张起灵的过往。
此刻,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却隐隐不安,不愿她与兽王有任何交集。
兽王化作人形,立于她身旁。
她淡声道:“师兄!”
张凌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兽王竟是她的师兄。
兽王点头回应,目光落在水塘中的张凌身上,说道:“此人深藏玄机,看似无奇,实则修为令人忌惮。”
张凌心中突生异样,对即将到来的话语既紧张又惧怕。
她微微偏身,与兽王拉开距离,靠近水塘。
张凌看不清她的面容,却执意凝视。
“何等秘密,能藏于啸风洞而不露?”
她轻声问。
张凌神情黯然,既有失落,也有愧疚。
兽王朗声笑道:“正解。”
瞬息间,张凌四肢酸软,水塘中的水流骤然湍急。
张凌大骇,仿佛塘底藏着巨兽,此刻已被惊扰。
原本温热的水流瞬间冰冷刺骨,张凌全身一颤,僵立原地,身体失控。
本已麻木的身躯竟恢复知觉。
他在水中上下翻腾,时而拍击水面,时而猛击石壁。
张凌心中满是怪异,这荒诞举止,竟似旁观者目睹自身疯狂。
柳翠与小红见状,急忙上前,左右夹击,制住张凌。
然而张凌力大异常,挣扎激烈,将二人推搡得东倒西歪。
柳翠与小红互视一眼,露出惊诧之色,各伸一手,点向肩井穴,准备在他失控时废去双臂。
张凌心中叫苦,暗忖兽王一到,局面突变,难道与此有关?
柳翠与小红压制张凌,道:“怎料他反应如此剧烈!”
兽王大笑,问:“反应越强,秘密越深,对吧,师妹?”
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说:“暴力并非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弥陀擅长刑罚,却太过残忍。”
兽王点头微笑道:“确实如此,比起你的啸风洞,弥陀还差得远。
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认为他必须拿下啸风洞才能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事?”
“这个世界能与你抗衡的存在寥寥无几,但他不在其中!”
兽王道:“没错,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所以我才让弥陀去试探他。”
冷哼一声,说:“你觉得这种人会在弥陀手下屈服吗?”
兽王一愣,随后大笑道:“还好有你在。”
没有言语,缓缓靠近,看着水塘中的张凌,问:“你是否隐藏了许多秘密?”
张凌此时被柳翠和红杏按住,无法动弹,舌头麻木,无法开口。
察觉到身体终于停止挣扎,逐渐与意识合二为一,他松了口气,正准备尝试运行大品天仙诀缓解不适时,忽然一阵剧烈疼痛从四肢百骸传至大脑。
这种疼痛频率极高,持续不断冲击着神经。
张凌的身体瞬间蜷缩成虾状,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张凌心中轻笑,原以为对方怜悯自己,实则是为了逼供。
仙子?恶魔!
“很痛苦吧?”
声音宛若仙子。
“当然会痛,你知道吗,这水塘是我的修炼之地,名为啸风洞。”
“或许你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水塘叫作洞。”
“实际上,这水塘位于洞口上方,常年受啸风洞影响,获得了它的灵气。”
“哦,对了,啸风洞源自虚空裂缝,包含宇宙初开的法则,对修行者大有益处。”
张凌强忍疼痛保持清醒,抬头凝视她,水雾消散后,视线逐渐清晰。
果不其然,她容貌秀丽,身着白衣宛如仙女。
见到张凌注视过来,她浅浅一笑,这一笑让张凌心神荡漾。
“你一定好奇,为何我会将你安置于我的练功之地。”
他继续说道,“炼毒之人多精通解毒之术。
若有人看到炼毒师饮下一盏酒便以为那酒可随意饮用,那就大错特错了。”
“啸风洞虽蕴天地造化,却需相应助力方能发挥其效,否则便是夺命之源。”
“它能消融你的真元,侵蚀你的经脉,将血肉一丝丝、一块块撕裂后重新融合,让你承受无尽折磨。”
张凌目光愈发冰冷,冷冷质问:“适才水塘的异动是否出自你手?”
兽王与她闻言皆是一震。
她抿唇浅笑:“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若非怀疑她操控水塘,张凌恐怕早已被她楚楚动人的模样迷惑。
“如此一来,我更有动力努力了。”
张凌见她未正面回应,也不明其所谓努力,便作罢。
她转向兽王道:“师兄,此人归我处置。”
兽王叹息:“他不易对付,你若执意要他,便拿去吧,但须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她轻笑:“既已属我,还能有什么隐秘?”
兽王点头,再不多言。
她转身对张凌说:“咱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将我师兄想了解的事告知,我便不再刁难你。”
张凌冷声道:“你倒是自负得很。”
她轻咦一声,笑道:“这有何不可?”
张凌摇头不语,此刻被制住行动,也无法施展功法,只能默然。
见状,她轻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啸风洞还有一特性,即若久于此处修行,它会摒弃其他法则,唯独放大特定的规则。”
“此洞乃我师祖所得,历经岁月不知几何,其威能究竟如何,又有谁可知?”
“如今,它与我心意相通。”
缓缓行至水塘边,**转身望向张凌,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试探:“我修炼的是心神惑术,若施展此术,让你为我所控,甘愿成为我的战偶,你觉得如何?”
她声音悦耳,容颜秀丽,神情淡漠,然而话语间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此刻,张凌心中迷茫,不知眼前之人是仙还是魔。
啸风洞内。
张凌被困于水塘中央,动弹不得。
兽王已离去,仅余**、柳翠与红杏三人。
“你让我很意外。”
**坐在塘边,目光始终未离张凌,轻声开口,“这世间竟能遇见你这般人物,实在难得。”
张凌强忍周身剧痛,低声提议:“若我对你有所价值,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闻言轻笑:“哦?愿闻其详。”
张凌道:“放我自由,日后若再相遇,我或许能放过你。”
**掩唇浅笑:“你倒是有趣,这般伶俐的口才,真舍不得将你炼化。”
她指尖轻抚臂间肌肤,似沉思又似戏谑,“可惜,师兄想知道你的秘密,我不敢违抗。
但,我又不愿舍弃你……真是左右为难。”
她言语中充满矛盾,却让人心绪紊乱。
张凌凝视着她,仿佛面对一头危险至极的猛兽。
“为何这般盯着我?”
**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娇嗔,瞬间软化了先前的冷峻形象,更添几分柔美。
这种反差极具冲击力,令人心生怜惜。
张凌喉头微动,意识到眼前的她是如此绝艳,心中莫名悸动,喃喃低语:“你是仙子,还是恶魔?”
**轻笑声如银铃:“我不过是凡人罢了,何来仙魔之分。
不过,你觉得我该是什么?”
张凌回答道:“谁不希望你是仙子呢?”
“那么,我便是仙子了。”
她缓缓站起,步履轻盈地走到张凌身旁,凝视着他因痛楚而滴落的汗水,以及那满是迷茫与失神的眼眸,莞尔一笑。
“可否请你告知仙子,你从何而来,又为何来到此地?”
张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任汗水滑落。
“我来自伐桂村,此行是为了寻找解开生命之锁之法。”
她微微一怔,问:“冷月指引你来的?”
张凌摇头道:“族长命我前来,言明只要解开生命之锁,便可消弭与啸月狼族的敌意。”
她颔首道:“你说得不错。”
张凌疑惑地望着她,问道:“但,生命之锁究竟为何物?”
她解释道:“这是一种极高的法术,能从目标命运轮回中提取一丝印记置于棋盘之上,施法者若能在棋盘上消灭此印记,无论相隔多远,均可取其性命。”
“啸月狼族的印记是否在兽王身上?”
张凌追问。
“确实如此。”
她回应。
张凌脸上痛苦渐显,“如此,岂非我无法达成族长嘱托?”
她缓步上前,姿态如风拂柳枝般轻柔,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你已尽全力,无人会责怪你。”
感受到她的温存,张凌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
她浅笑,“能否告诉我,为何从前未曾见过你?”
张凌神情纠结,仿佛在竭力回忆,又似乎刻意避开某些记忆。
……
解救之法
张凌显得十分挣扎。
见此状,她柔声说道:“说出来吧,这样我们就无秘密可言,也同属一类人。”
张凌犹豫道:“可我尚未知晓如何破解生命之锁。”
柳翠大声道:“现在明白这些又有何意义?”
张凌一愣,依旧满面痛苦。
狠狠瞪了柳翠一眼,又低声说道:“别急,我告诉你,好吗?”
张凌如溺水者抓住稻草般惊喜地望着她,急切道:“你能告诉我?你知道那些事?”
她轻笑一声,像哄孩子般温柔地说:“我自会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知道了这些又能如何呢?”
张凌痛苦地说道:“我对不起族长,只盼若有重逢之日,能将一切告知于他,也算略尽心意。”
“族长对你意义非凡啊!”
她微微颔首。
张凌愧疚道:“族长一直护佑我,哪怕在我最失落时也从未舍弃。”
“嗯,”
她点头,“你确实有愧于他,不过也是身不由己,对吧?”
张凌再次抬起头恳求道:“告诉我吧,好吗?”
她注视着他,柔声道:“好,我告诉你。
仔细听着,这很重要,我说完就不再重复了,你若记不住,以后也不许再问,明白吗?”
张凌忙不迭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划过他的脸颊,指尖闪过一丝微光,融入他的肌肤。
随后说道:“天地浩渺,皆为棋局,丝缕成印,掌控生死,一念之间,同异无归;进则丧命,印碎形亡,退而化灰,不喜不悲;身为棋子,先死后生,身为棋主,眼灭印毁。”
十六句言辞,六十四字,她语速极快,张凌却满面迷茫。
见此情景,她轻笑一声:“你不明悟生命印记的修炼法门,即便听过口诀,也难以领悟。”
张凌用力晃动脑袋,试图将口诀铭记于心,可越努力记忆,越是模糊不清。
她见状,轻拍他的头顶,笑道:“这样吧,给你些时间慢慢思考,待会儿我再来时,可不能再如此了,好吗?”
张凌点头答应,随即低头思索。
她抿嘴一笑,站起身来,转身双手结印,朝水面拍击数次。
原本急促翻滚的水塘逐渐平静下来,张凌额头的汗水也渐渐减少。
他上了岸,带着柳翠和红杏往里面走去。
红杏轻声说道:“**,他不过是一个异族之人,值得这般对待吗?”
**瞪了柳翠一眼,冷声道:“无论他是谁的人,都必须遵守规矩。
若再逾越,定让你生不如死!”
柳翠吓得急忙跪地,连连认错。
**哼了一声,吩咐道:“你去通知师兄,让他来一趟,我有事与他商议。”
柳翠恭敬退下。
红杏疑惑道:“**,其实我也好奇,他只是个异族,何必如此在意?”
**笑道:“此乃智取而非蛮干。
此人,对我们至关重要!”
红杏点头:“我自然相信**不会无端行事,但为何又要如实告知他关于生命之锁的破解之法?”
**微笑回应:“正因为他的意志坚定,我才选择了坦诚。
这样更能彻底瓦解他的防线。”
红杏皱眉:“可我看他还未完全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