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门去找一位叛逆徐焱,这孩子太内向了,把两个姐姐请过参加个宴会,然后招呼都不打就和别的女人跑了”
徐依娜和徐谍站在徐焱的别墅门口,经过简单的报备后,保安放行。两人走进别墅,环顾四周,发现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微风轻轻拂动着窗帘。
“奇怪,徐焱怎么不在家?”徐依娜皱着眉头,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
“说不定他出门了。”徐谍的声音有些低沉,她的眼神在房间里扫视,似乎有些不安,“这里有些不对劲。”
徐依娜踹开徐焱卧室雕花木门时,檀木柜里的福尔马林标本瓶跟着晃了晃。晨光裹着咸腥海风灌进来,她嗤笑着踢开脚边的香槟瓶,碎玻璃碾过蕾丝内裤发出细碎声响。
“这哪是海鲜味,分明是廉价情欲发酵的馊味。”她弯腰捡起件缀满水钻的吊带裙,丝绸布料在指间拧出褶皱,“上周娱乐头条还说杨翼在**拍高定,敢情是陪咱们好弟弟玩角色扮演。”
徐谍站在波斯地毯边缘,盯着床头散落的玫瑰花瓣和未熄灭的香薰蜡烛。指甲掐进掌心的痛感让她找回几分清醒,目光扫过床头柜上歪倒的保险盒——盒盖内侧黏着几根金色长发,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姐,我们不该...”她话音未落就被打断。徐依娜已经把床头柜抽屉整个拽出来,“小雨伞”装像雪片般簌簌飘落,最底层压着本皮质手账,封皮印着周佳钰部队编号。
“瞧瞧这收藏癖。”徐依娜用钢笔挑开手账,泛黄纸页间夹着张泛黄照片,穿军装的周佳钰搂着年幼的徐焱站在梧桐树下,“当年那个贱人把他送出国,怕是没想到养出个专盯旧伤疤的变态。”
徐谍突然抓住她手腕。手账里滑落半张报纸剪报,正是前阵子富豪之子凶杀案的报道,用红笔圈出的现场照片里,受害者脖颈处的刀痕与徐焱当年解剖课笔记如出一辙。
“别碰他的东西。”徐谍声音发颤,却在触到剪报时瞳孔骤缩——剪报背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张雅洁左肩旧伤位置”。
“算了,不管他们了。”徐依娜似乎也察觉到了徐谍的不自在,耸了耸肩,“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定徐焱一会儿就回来了。”
两人正准备离开,徐谍的目光却突然定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徐焱和杨翼,两人的笑容看起来很亲密。
“这张照片……”徐谍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徐依娜走过来,看了一眼照片,轻笑了一声:“看来徐焱对杨翼还真是情有独钟啊。不过,这种关系能持续多久呢?”
徐谍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照片放回原位。她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的平静,而真正的风暴,或许还在后面。
门外突然传来刹车声。徐依娜把剪报塞回手账时,杨翼的尖笑声已经穿透雕花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