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警局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沙丁鱼般挤在里面,有的站着,有的坐着。
此时夜幕如墨,警局内仅有三四个警察值班,抓回来的人有点多,做笔录的警察明显不够。
最后,从人群中找出主家的人,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警察做好相关笔录,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私自关闭别人家的电表,此等行径虽不道德,但并未触犯法律,警察自然也无法对那恶妇恶夫做出相应处罚。
然而,阿文的朋友先出手打人,且将两人都打进了医院,这无疑属于故意伤人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拉扯,恶妇恶夫最终选择了私下调解,前提是阿文必须拿出五千元作为赔偿,阿文的朋友则要拿出两万元。
恶妇恶夫虽然挨了一顿打,却一下子得到了两万五千元,这钱来得可比抢劫还要快。
阿文与他朋友为了尽快解决问题,更不愿与那两个恶人有过多的瓜葛,最终只得接受赔偿金额。
回家的路上,阿文的朋友犹如霜打的茄子般,低着头,愧疚地说道:“阿文!对不起!我一时的冲动,连累你了!喝酒真是误事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如果不是我请你们来我家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阿文一只手搭在他朋友肩膀上说道。
“唉!我们都别自责了!真要说起来,就是那对恶人夫妻的问题,真想不到你村里竟然有如此恬不知耻之人存在,真是令人无语。”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早就习惯了!”
时光匆匆流逝,镇子也悄然换上了新的镇长,旧镇长因贪污严重,被关进了监牢,而这些事情犹如深埋地下的秘密般并未公布出来,所以百姓们对此一无所知。
新镇长为了塑造完美形象,也为了一展自己的卓越才能,决定要对乡村道路进行全面改造,并且亲力亲为,与工人们一同奋战在第一线。
经过一番深入勘察与精心规划,咩恙村的主干道重修计划应运而生。
新镇长率领着工人们抵达咩恙村,惊异地发现道路两旁种满了树木,然而这些树木并非政府所植,而是那恶妇一家私自栽种的。每年卖树所得的钱财,都被他们私吞入囊,没有与村民共享,也从未缴纳过任何土地费用。道路两旁的土地本应归属国家,却被这恶妇家蛮横霸占。
咩恙村的人们看到一群人驾驶着挖机开进村里,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
“这些树是谁种的?我们现在要全部挖掉,一棵按照两百元赔偿。”新镇长对着围观的村民高声问道。
围观的村民们纷纷摇头,示意这些树并非他们所种,然而,后方却传来一道刺耳且霸道的声音:“丢雷楼无!谁敢动我家的树?”
“这位村民,请文明用语,我们要重修村子道路,这些树必须挖掉,但我们会给予合理赔偿的。”新镇长对着来到面前的恶妇,和颜悦色地说道。
“赔偿?赔多少?”恶妇摆出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咄咄逼人地问道。
“一棵树按照两百元赔偿。”新镇长依旧耐心地回答道。
“两百元?打发乞丐啊?这些树一年的收入都不止这个数目,你竟然只给这么点赔偿?”
“那你究竟想要多少?”
“十万一棵,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动我的树!”恶妇双手叉腰,用一种目空一切的眼神,轻蔑地看着新镇长说道。
“一棵十万?你的树莫非是镶金嵌玉,还是能让人长生不老?”新镇长微微一笑,反唇相讥道。
“哼,这事儿轮不到你瞎操心!”那恶妇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母夜叉,霸道地叫嚷着,“反正谁敢动我的树,就得按我所说的乖乖赔偿,少一个子儿都不成!”
“呵呵!”新镇长目光犀利地质问道,“这些土地属于国家的公有财产,你可曾为使用它交过一分一毫的费用?”
“哟呵!”恶妇像一只无知又狂妄的斗鸡,嚣张地昂起头,无知地叫嚣着,“我把树种下去了,这土地就属于我的,哪还用得着交什么费用!简直是笑话!”
“好!很好!霸占国家土地,还能义正辞严地说出那样的话来,真的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新镇长的脸色瞬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我是新上任的镇长,目前已有足够证据,证明你长久霸占国家土地种树获利,却未给国家上缴一分钱,所以即刻摧毁所有霸占国家土地的树木。”
“切!你说你是新镇长就真是新镇长啦?这鬼话谁能信呐!新闻都没个影子呢!我说自己是最高领导呢!你信不?”那恶妇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不以为然地叫嚷着,“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的树,我告得他裤子也没了!”
“不用管她!动工!”新镇长宛如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对着工人们大手一挥,下达了最终的命令,那气势,仿佛能让山川都为之颤抖。
工人们如同接到冲锋号角的战士,迅速启动挖机,那挖机好似一头钢铁巨兽,张牙舞爪地对准道路两旁的树木开始动工。
“丢雷楼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我这就回去打电话,等会儿有你们好受的!”恶妇丢下一句话后便气冲冲地回家去,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你找谁?”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宛如平静湖面上的一声轻响。
“喂!我要找镇长!”恶妇理直气壮扯着嗓子说道。
“镇长?不好意思!他现在可不是镇长喽,很多天前就被抓走啦,我和他也离了婚,以后别再打电话过来!”女人说完,就像切断了一根紧绷的琴弦,挂了电话,还顺便把电话线拔掉。
恶妇听完,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等反应过来,她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快速跑出家门,来到新镇长面前,急切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道:“新镇长!你说给两百一棵树是吧?我接受!”
“哟?怎么突然改主意啦?我还是喜欢你之前嚣张的样子,现在突然变了,我还真不习惯。”新镇长面对恶妇,轻蔑地一笑,那笑容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霜,继续道,“不好意思!之前好好跟你说,你不听,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丢雷楼无!这样搞我是吧?那谁也别想好过!我要举报你滥用职权!”恶妇瞬间变回了那副丑陋嘴脸,用手指着新镇长骂道。
“嗯!随便你怎么举报!”新镇长懒得理会恶妇,如同拂去身上的一片灰尘,丢下最后一句话,然后和工人们一起干活。
咩恙村的村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是新镇长。他此刻所做的事情,为村民们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除树修路,恰似一场为村民福祉精心铺就的温暖之旅,新镇长宛如一颗闪耀的星辰,在村民的心中冉冉升起,收获了如潮水般的赞赏与民心。
那恶妇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母夜叉,风风火火地窜到了村委。
她那张嘴好似一台疯狂运转的造谣机器,一番连珠炮似的胡说八道,将事实搅得如同一团乱麻,完全扭曲得面目全非。她还振振有词,声称有人像强盗一般随意毁坏公物。
村委的人听闻,只觉得这事情恶劣,于是便像一群受命出征的战士,跟着恶妇来到了咩恙村,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