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陈助理宣布了解雇钱阿民的消息,并且还表示,公司将对此事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以确定钱阿民在过去是否存在其他未被发现的违规行为或是是否有同伙参与其中。
时间范围被追溯至一年前,这意味着从今天起往前推一年的时间内,如果查出钱阿民有任何其他不当行为或者与他人勾结,公司都将追究其责任到底。
这个消息一公布,顿时引起了现场不同人的反应。
有的人看起来一脸茫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的人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仿佛在猜测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还有一部分人如坐针毡,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
对于仅追究近一年内的问题这一点,沈妍感到有些不满。
在她看来,这样的处理方式并不能达到真正的公正,毕竟钱阿民的问题可能远不止这短短一年时间里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钱阿民在庄园工作已经有好几年了,犯下的错误绝对不仅仅是一年之内的事情。
他的问题积重难返,已经到了必须严肃处理的地步。
她希望能彻查到底,从头到尾把每一个细节都查清楚。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钱阿民得到他应得的惩罚!
然而,还没有等她开口反对,钱阿民就已经先发制人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抗议道:“我不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心。
“凭什么开除我!凭什么追查我!”
他继续咆哮着,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这次会议,职务最高的人就是陈茉莉。
钱阿民这种公开反抗的行为,简直就是对她的极大挑衅。
她作为庄园的主管,自然希望所有人都能尊重并服从她的决策。
他根本就没把陈茉莉放在眼里!
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和权威。
确实,他从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每次遇到问题时,他总是自以为是,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或许沈妍是对的!
沈妍之前曾经说过,钱阿民不仅不尊重他人,而且也不尊重这个庄园和他的工作。
他实在是太嚣张了!
简直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
就在陈茉莉还没说什么的时候,管家陈劲松突然推门而入,迅速来到了会议室。
会场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变得十分紧张,生怕一句话说错就会遭到严厉的责备。
陈劲松沉着冷静地走上主席台,用冷冰冰的语气问道:“你不服?”
他的眼神中透着威严,让人不敢正视。
钱阿民顿时吓了一跳!
得罪管家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劲松在庄园的地位非同小可,如果真招惹了他,就算离开了这里,想找点垃圾来分拣谋生,说不定都会有人专门拦着他,让他连这种最低级的工作都找不到!
这对他的未来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这意味着他将失去所有的生计来源。
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生活将陷入绝境。
想到这里,钱阿民低下了头,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服,我服!我现在就走!”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屈服。
陈茉莉瞪着他,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怒火。
她显然对钱阿民的态度极其不满,恨不得现在就让他离开庄园,永远不再回来。
在管家出现之前,她是这里职位最高的人。
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影响着庄园的运作,每个人都对她恭敬有加。
钱阿民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公开向她发起挑衅。
他在众人面前大肆讽刺,丝毫不顾及她在庄园里的地位和尊严。
她以为他是不把庄园放在心上,根本不尊重庄园的尊严。
每一次的轻蔑眼神和言语让她感到愤怒,但也充满了无奈。
然而,钱阿民对陈管家倒是有些在意。
在他心中,陈管家似乎比她更有分量,更值得尊敬。
却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看不起的人,正是她。
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一个摆设,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
陈管家离开前,看了一眼陈茉莉,慢悠悠地说:“真是心软手软啊。”
这句话像是在讽刺她处理事务的手段不够强硬,无法镇住庄园里的这些老员工。
陈管家走了,钱阿民也站了起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告诉她,你奈我何?
他在庄园已经待了十来年,而陈茉莉才来七八年,他会怕她一个小丫头?
他的资历让他觉得,在这个庄园里他才是老大,根本不需要惧怕任何人。
他冷笑着对陈茉莉说:“放开我,让我走!”
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仿佛是在宣告,谁也别想阻止他。
在此之前,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认为,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陈茉莉,这个助理是不敢惹的,不能忤逆的,不能对她无礼的。
大家都认为她是个非常难缠的人物,一旦得罪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钱阿民居然敢公开对她不敬,完全不顾她的命令,而她似乎对他也没什么办法。
这样的情况让所有人感到意外,也让他们开始怀疑,陈茉莉是否真的像传闻中那样强势。
原来陈茉莉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厉害嘛。
这给了在场所有人心中一种暗示,好像挑战她的权威并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
以后,他们也可以公开挑战她。
这种心态一旦形成,整个庄园的工作氛围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庄园的稳定发展。
所以说,什么职位,什么级别,什么权力,全都是虚的。
如果没有人愿意去遵守规则,那么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一纸空谈。
其实,挑战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影响。
这样的话语已经在一些人心中埋下了种子,让他们觉得,与其被束缚,不如放手一搏。
陈茉莉冷笑一声,“别急。”
她的语气虽然冷静,但其中隐藏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她转头对着安保科的吕总监说,“去报警,就说我们的清洁仓库,少了一台洗地机。价值……”她没有直接说出具体的数字,但却让吕总监明白,这是一笔不小的损失,需要尽快采取行动。
她瞥了一眼哆嗦的钱阿民,“按折旧算,值6000元。”
钱阿民听到这句话后,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