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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里的温柔邂逅与爱情 第 118 章 生命光谱

救护车的红蓝灯光在雨幕中疯狂旋转,苏晚抓着陆沉的手不肯松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消毒水的气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监护仪刺耳的滴答声仿佛要刺穿耳膜。“患者心律不齐,必须马上手术!” 医生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苏晚只觉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雨越下越大,打在医院的玻璃穹顶上发出闷响。苏晚低头看着腕间的红绳,绳结处的光谱仪银饰沾着陆沉的血迹,泛着冷光。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苏姐,插画展爆火了!”“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在问陆先生去哪了” 她却连点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死死盯着手术灯亮起的 “正在进行中” 字样。

“小晚?” 沙哑的声音惊得她猛地抬头。陆父不知何时站在面前,西装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这位向来威严的企业家此刻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手术同意书,纸张边缘被捏得发皱。“我儿子......” 他顿了顿,声音哽咽,“从来没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任何东西。”

苏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想起深夜便利店的关东煮,想起他为自己点的每一杯咖啡,想起他在画展上为她挺身而出的模样。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捧着沾满血污的纱布匆匆而过,那抹刺目的红让她眼前浮现出陆沉被颜料溅满的白衬衫。“他说过,” 她喃喃道,“要陪我看遍云城所有的光谱。”

漫长的五个小时过去,手术灯终于熄灭。医生摘下口罩,语气疲惫却带着欣慰:“手术很成功,但患者还需要观察。” 苏晚冲进病房时,陆沉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手上还插着输液管。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将脸颊贴上去:“你这个骗子,说好了要撑到画展结束的......”

深夜的病房格外寂静,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苏晚趴在床边打盹,突然被轻微的响动惊醒。陆沉正费力地伸手够床头柜上的素描本,见她醒来,苍白的脸上扯出个微笑:“想看看,我们一起画的光谱。” 苏晚连忙打开手机,将画展上的照片翻给他看。画面里,孩子们的小手沾满颜料,在画布上涂抹出歪歪扭扭的星光。

“你看,” 苏晚指着一张合影,声音发颤,“他们说这是见过最美的光谱。” 陆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突然咳嗽两声,从枕头下摸出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枚镶嵌着蓝宝石的光谱仪造型戒指,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本来想等画展结束......” 他的声音虚弱,却无比坚定,“苏晚,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人生所有的光谱。” 苏晚泣不成声,任由他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戒指内侧刻着细小的字:“与你共绘余生。”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晨曦透过云层洒进来。苏晚靠在陆沉肩头,听他讲述小时候的故事。原来他的失眠症,是父母常年缺席的童年留下的印记;而他对光谱的执着,是因为小时候在海边捡到的一枚贝壳,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芒,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以后,” 陆沉将下巴抵在她发顶,“我们的孩子会在海边捡贝壳,把碎片的光藏进玻璃瓶。” 苏晚笑着抬头,却在他眼底看到了未曾消散的担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病房门口,陆父正握着手机,脸色凝重。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一行字:“林氏集团申请破产,林悦涉嫌商业诈骗被带走调查。” 而这一切,似乎都与陆氏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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