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目光如炬地紧盯着眼前的周瑾,只见他声色俱厉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竟敢跑到这里来殴打我们的工人!”
面对王厂长的质问,周瑾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开始信口胡诌起来:“我可是咱们第九大队的村委书记啊!您没听说过吗?这是我们第九大队独有的风俗习惯呢!凡是结婚登记的新人都必须挨这么一顿打,这样才能让新郎深刻地领悟到,婚姻生活可不单单只有甜蜜浪漫哦,其中也会伴随着不少痛苦和磨难。这不,李富贵今天要和苗小花去登记结婚啦,所以按照习俗就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个被苗小花推开的女人常美丽尖声喊道“你胡说,李富贵明明要和我结婚。”
周瑾从口袋里面拿出两份证明,根本不理常美丽的话,慢慢的说“这是大队开给苗小花和李富贵的结婚证明。”
常美丽瞪着李富贵,红着眼说“李富贵,你到底要和谁结婚?”
周瑾直接用上精神力暗示警告李富贵如果他不好好和苗小花过日子,就弄死他。
李富贵不敢看常美丽,喃喃的说“我要和苗小花结婚,我和你说过的,苗小花的爹是救我而死的,我不可以辜负她。”
常美丽哭着说“你明明和我说过你会抛......”
常副厂长这时进来,立刻说“美丽,你给我闭嘴,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你掺和什么?还不快点去车间干活,快走。”他也不想这样凶闺女的,傻闺女,这是村委书记来了,再闹下去,他可是随时可以见市委领导的,一告一个准,说你们乱搞男女关系,你们想坐牢吗?
常美丽没有想到自己的爸爸居然还凶她,哭着跑出去了。
周瑾用火柴点上一支烟,直接把火柴盒拍在桌上,直接把火柴盒拍扁。
周瑾冷冷的说:“这个火柴盒拍扁了有用吗?我要点燃火柴,随时随地也可以点燃。”
王厂长是知道常美丽要和李富贵结婚的,他也知道李富贵在村里是有个事实婚姻的,但是干这种事的人多了去了,,像这种始乱终弃、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情在农村可谓屡见不鲜,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权当没看见罢了。这件事情上,他不再开口,交给常副厂长吧。
常副厂长哪怕再怎么生气,脸色也不表现出来,周瑾把火柴盒拍平就是说他刚刚把闺女赶走,想息事宁人,就要看周瑾同不同意,不同意,他直接可以把自家闺女和李富贵的事给捅出去。
常副厂长看着李富贵等人,周瑾马上秒懂,直接说“李富贵,你带着你三个堂哥和你未来老婆去把证明打好,去把结婚证补上。”
李家三兄弟和苗小花很听话,直接把李富贵给架了出去。
常副厂长说“你别忘记了,做绝了,李富贵可是也要受到牵连的。”
周瑾知道这种谈判,没有什么好谈的?想拿捏他,做什么梦?
门卫那对老夫妻已经和他说了,常美丽也是寡妇,下班碰到二流子,被李富贵救了下来,常美丽就开始追李富贵,刚开始李富贵还不敢接受,说是家里有妻子,但是女追男隔成纱,两个都是乌龟和王八,没有办法,苗小花这个人软弱,如果离婚,如果赶她走,估计她要跳河了,这件事不能发生,那就压在李富贵不能出头。
如果常美丽和他们不知道李富贵在乡下有个老婆,但是他们都知道。还这么干!!!全他妈是共犯。
和他玩心理战,这些都是爷爷教剩下的。
周瑾直接站了起来说“既然如此,叫戈薇局来处理吧!”
话音刚落,头也不回走到门口,直接打开门,左脚要抬出去,就被叫住。
常副厂长赶紧叫道“周书记,有话好好商量嘛!”
周瑾低头笑了,稳了。
常副厂长低头说“你想怎么样?”
周瑾严肃说“第一,常美丽调离钢铁厂;第二,我记得钢铁厂有自己的农场,好像里面自己养养猪和种种菜,把李富贵调过去同样当个小干事,顺便给苗小花安排一个工作,养猪种菜都行。第三,我们大队缺点钢铁,啥钢铁也行,边角料都无所谓。大雪天的,开着拖拉机来一趟比较费油,干脆今天全部办齐。”
常副厂长眼中带着愤怒,也冷冷的说“第二点中苗小花的工作没有。其他的都可以”
周瑾也冷冷说“那找戈薇局处理。”
常副厂长忍着脾气,耐心的说“其他的事情我都答应你了,没有工作名额。”
周瑾无赖的说“这关我什么事?我们村出去的李富贵,我已经给了惩罚,从此断了清平路,怎么到你们的厂,让我们的妇女受到了伤害,不给我们的妇女一点补偿吗?给老子记住,你们全部是共犯,今天我说的这些条件,给你们三分钟商量好,不然戈薇局。”招数老不怕,有用就好。
很快他们俩是怎么商量的?周瑾不管,但是他的要求是完美解决了。
周瑾带着苗小花和李富贵来到钢铁厂下属的农场报到,李富贵居然得到了农场主任的位置,把周瑾气得内伤,太他娘的操蛋了,不过李富贵从大厂的储备干部,变成了钢铁厂的附属农场的小领导,还成吧!!!
苗小花直接得到养猪的工作,周瑾也来到分给他们的房子,看了一下子,平房。
周瑾直接对苗小花说“喊张寡妇也来,告诉她,你们前院后院杂草丛生可以种菜吃。”
苗小花一听眼睛一亮,太好了,娘来就不怕了。
周瑾干脆和他们说,请假一天,直接把两人接回家,让他们自己解决。
回到家里,看见甲叮叮坐着写东西,自己的爷爷在隔壁和两个老爷子在聊天,周浩直接睡觉了。
刚到房间,桌子上的土豆牛肉盖浇饭,大口吃了起来,刚吃完饭,就看见叮叮拿出一碗黑乎乎的散发苦味的中药,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就听道叮叮说“小瑾,过半小时吧这药喝了,在泡一下药澡。”
周瑾看着桌上是药问道“叮叮,这个是给我吃的?”
甲叮叮点点头说“你今天早上和大哥打架,打输了,这就说明你的身体强化还是不够。”
周瑾无奈的说“叮叮,我没有用异能,控制力气,和大哥对打,输是很正常的,大哥从小就在部队长大,被爷爷严格训练。”
甲叮叮想了一下说“阿瑾,我煮都煮了,你今天喝了吧。”
周瑾没有办法了,今天不喝,叮叮一定千方百计让他喝,认命的一口闷,苦死他了,要喝水,被叮叮阻止,说喝完中药不能马上喝水,等一会儿。
看着浴桶,周瑾罢工不干了。
甲叮叮看着周瑾这样,干脆自己脱下衣服泡在浴桶说“周瑾,你不来一起泡吗?”
周瑾,满脑子都是黄色动作片,也跟着进了浴桶。
他的小周瑾刚刚抬头,全身就散发疼痛,老天爷呀!有个喜欢研究医药的老婆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看着叮叮也疼痛不已,想抱她出去,甲叮叮不肯,呻吟的说“泡都泡了,再坚持一下吧!”
强烈的疼痛感在五分钟之内消失,两人就像脱水的鱼,瘫在浴桶了。
周瑾有气无力的说“老婆,下次我一个人泡这个药澡吧!抱着你,我的小周瑾一直抬头,疼痛的感觉增加了千倍,万一它不能用了,你就守寡了。”
甲叮叮笑骂道“没有正经。”
两人出浴桶的时候,躺在炕上,直接秒睡。
........
甲叮叮在实验的本子上记录,强化的药浴的效果,在两个方面很好:第一个方面是身体对待严寒上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原来的身体在零下三十多度感觉是零下五六度,现在是零度。
第二个方面可以用来治疗男性的阳痿。
今天甲叮叮在卫生所的门口画着箭头,示意如果有患者来,就去隔壁,今天是小年,她打算放假了。
周瑾今天带着玉米糖和红薯米糖去了供销社,估计中午不会回来。
老爷子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在治疗了25天后,已经稍微缓解控制死神的脚步,只要再经过5个月这样的治疗,就基本上以后吃药就可以。
老爷子现在在隔壁制作玉米糖呢,他负责烧火。甲叮叮其实蛮佩服他的,叫他躺一天叫苦连连,但是叫他干一天喜滋滋。
周浩说今天中午他们在隔壁吃饭。
她打算零食江米条,拿出一包的糯米粉,看着有20斤,干脆全部做完,她喜欢吃,这个是最简单的小零食了。
把糯米粉倒入大盆了,加入适合甜度的白糖,充分搅拌均匀后,加入开水和面,把面和成光滑的面团,把面团擀成长条,切成四指宽的小计子,再把小计子擀成小拇指粗的长条,切成小拇指长的大小,就完成第一步了。
第二步,开油锅,油温四成热,把做好的江米条倒入油锅炸,这里最关键是小火慢炸,等到变黄成型后,开大火炸成金黄色,捞出备用。
第三步,加水加糖,糖稀熬制粘稠拉丝就可以倒入炸好的江米条,没有黑芝麻,那就放点白芝麻炒均匀,不住的翻炒就行,一直炒至全部挂霜就可以出锅了。
满满一大盆,起码有
甲叮叮咬一口,酥脆香甜,个个空心,冷了也好好吃,江米条是爷爷为数不多会做的点心,小时候每次过年会给她做一大盆,她就像小耗子一直在啃,就像她现在这样。
周瑾刚刚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院子门口,便瞧见大哥正陪着老爷一同归来。周爱国一眼就注意到了周瑾手中提着的那只肥硕的大鹅,不禁好奇地开口问道:“这鹅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呀?”周瑾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回答道:“唉,别提了!我开着拖拉机路过二中队的时候,这鹅突然从路边飞窜而出,躲闪不及之下,直接把它给撞死了。没办法,只能赔了钱将它买下来咯。”
说着话,三人一同走进院门。一进厨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大盆金黄酥脆的江米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再往屋里走去,只见炕上的桌上还摆放着一大碗同样美味可口的江米条。此时的甲叮叮正坐在桌边,一边奋笔疾书,一边不时地拿起一根江米条放进嘴里咀嚼着。
当看到周瑾和周浩也伸手去拿江米条吃了,周爱国看着甲叮叮一直在写,跟着伸出手想要抓上几根解解馋。
然而就在这时,眼疾手快的甲叮叮一把将大碗夺了过去,并抬起手指向放在桌子另一边的牛奶,说道:“爷爷,这江米条可是油炸食品,心脏衰竭不适合。您不是说喜欢喝温牛奶,我早就给您准备好了,都已经泡好。”
周爱国也是没有脾气了,只好喝着牛奶,问了一下说“叮叮,看病的人真少。”
甲叮叮面色平静,语气淡淡地说道:“没办法啊,大家伙儿手里都没几个钱,有点小毛病只能硬扛着,非得等到实在熬不住了,才肯往医院跑一趟。可到那时候呢,还得看病情严不严重,能不能治得了,如果治不了,也就叫医生开几片止痛片,然后就让人回家等死!”她的话音刚落,整个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甲叮叮缓缓抬起头,目光依次扫过在场众人,接着又开口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呀!你们想想,我在这儿,为啥婶子们对我这么好?从不嫉妒我拿着工资、挣着工分,还有粮票啥的;就连家里的老人们也全都叮嘱那些个二流子,不许到我这儿来捣乱骚扰。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不收挂号费,偶尔给人做做针灸、拔拔罐什么的,也都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