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虽然找到了克制病毒的方法,但其中所添加的苗医药材的用量仍需进一步精确配比。就在这时,甲叮叮想起了周瑾专门为她设计的那款强大的软件。这款软件犹如一把利剑,迅速而准确地计算出了各种药材之间最佳的搭配比例,使得整个方案趋于完美。
甲叮叮一现身,便毫不犹豫地与周彩玉取得了联系。而另一边,周彩玉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获取了解药。当她将解药紧紧握在手中时,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甲叮叮身上。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只听她心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惊呼:
“啊啊啊啊~~~~”
五年前,当他们知道徐妙宝做过一个预言之梦。当这个消息被证实,众多位高权重的大佬们纷纷动起了心思,他们都想要全力保护住徐妙宝,以便从她口中探知未来之事。
然而,就在众人皆对徐妙宝趋之若鹜之时,唯有老大挺身而出,坚定地力挺甲叮叮。他深知徐妙宝心术不正,倘若留下此人,日后必定会对甲叮叮造成极大的危害。
为此,老大不惜赌上自己的全部前程,毅然决然地下令洗掉徐妙宝关于那个预言梦的所有记忆。不仅如此,他更是态度坚决地要求所有人严守秘密,绝不能让甲叮叮知晓此事分毫。
用老大的话说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甲叮叮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这一次,传染病大爆发,知道预言的大佬们全部要求叫甲叮叮去天城,但是又是老大压制下来,只能拿病毒叫甲叮叮来解,就是不想给甲叮叮压力。
太好了!甲叮叮真的按照徐妙宝的预言把这次传染病的特效药给做了出来。
她才23岁,以后有无数的特效药……
周彩玉把这次特效药交给了老大,老大立马安排人去天城。
最严重的病患,签下同意书,三天内重病病情得到了全面控制,一周病情以及重病患者已经慢慢治愈。
他们快马加鞭把疫苗给做了出来。
吃了疫苗药后,就不会被传染。
甲叮叮经过这件事,被暗中保护起来。
她要研究什么病毒,都是很快就得到。
23岁甲纯丽出狱,甲叮叮把余老爷子的店面装修了一下,给她开了一个馄饨店,她做的馄饨,淼淼说很好吃
徐妙宝居然进来娱乐圈。
24岁余洲生了双胞胎,他不要甲谦和生,她和淼淼当姑姑了。
26岁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周瑾会选择他来生娃,甲叮叮同样没有想到,周瑾这个小丧尸成了一个小作精,老天鹅,她再也不要周瑾生娃了,他最后三个月,居然要求她全程陪同……
27岁淼淼居然要和王建军结婚的时候,老牛吃嫩草,如果不是得罪不起时云强,如果不是淼淼爱上王建军,甲叮叮才不同意他们两人都婚事,她觉得甲淼淼就像她的另一个闺女。
28岁时候,男主余淳的选择是谁也没有想到了,他居然在外国读完大学回国去法援当起了律师,记得当甲叮叮看到余淳蹲着地上,和农民工一起吃着饭盒,为农民工讨公道的时候,大吃一惊。
“我们马上离开。”农民工在她车子背影处吃饭。
甲叮叮一看他们是为了守着她未关的车窗。
甲叮叮从车上拿出三瓶饮料,递了过去。
甲叮叮也蹲了下来“小淳,好久不见,谢谢你们。”
“余律师,你们聊,我先去工地了。”
“老哥,等你下工,我再来找你。”
余淳看着手里的快乐肥宅水,突然很认真的说“甲叮叮,为了是十六岁的我,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甲叮叮也释怀的说“十六岁的我没有办法原谅你,但是三十岁的我原谅你了。”
余淳看着时间说“谢谢。”
三十二岁,徐妙宝嫁人的当天,发布了甲叮叮把艾滋病的病毒的特效药做了出来,甲叮叮抢了她的头条。
三十四岁,徐妙宝生了一个闺女,又发布甲叮叮把艾滋病的疫苗做了出来,甲叮叮还是抢了她的头条。
三十六岁……
四十岁……
依然是徐妙宝每一次的头条,就会发布甲叮叮新研制的药品。
这一世她凭着自己研发的药品,让人知道了苗医,同样她的苗医在大学成为一个专业学科。
这一世,家庭和睦,淼淼没有自杀,真假千金,父母大哥对两个闺女(妹妹)都爱,真的太好了。
第三卷:
退婚太子妃1
甲叮叮意识逐渐清醒,她睁开眼,对上一张满脸怒意的男人。
脸的主人是个二十岁大的男人,穿着一身华贵的锦缎古装,正倚在床头,上衣扒开露出胸膛,裤子被扒了下来,露出大腿。
“你还不放开本王,身为宰相府嫡出千金,居然被这种低级的手段给陷害。”
甲叮叮没有剧情,不知道现在是怎么的进展?
她给这个王爷把脉,看了他一眼后,一个人中了这么多毒,居然还能活?
再把脉,咦~
甲叮叮小声说“小丧尸???”
周瑾惊喜看着甲叮叮,赶紧交代“叮叮,皇帝是我哥,哥好弟坏,我要变好,你娘的家全部死绝,你娘是子爵独苗苗,甲家死翘翘。”
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最多两三分钟就要进来。在古代,男女独处一室,衣齐不整,名声,家族……
甲叮叮快速从袖口(空间)拿出针灸,先昏迷周瑾后,动作很快给这位王爷胸部,腿部针灸,趁他们打开门的功夫,把床上的王爷扎成刺猬。
何静芙面上尽显关切之色
“快把门撞开,我姐姐在里面”
“姐姐,你在不在里面。”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一连串脚步往里行来。
何静芙看见何静柔,面上柔柔一笑,眼里还挂着泪水,满脸纯真可爱道“看到姐姐无事,我这妹妹的也就安心了。”
然后是她突然尖叫声道“姐姐,你怎么和瑾王爷在一起。”
又看见她双手张开,阻止人上前,故意大声说“各位止步,请不要上前。”
后面的女眷们都好奇的瞪大眼,往里面张望
看到里面的情景后,个个眼睛都要掉出来……
这简直就是惊天大反转,本以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还衣冠不整,昏迷,万万没想到他们……
何静柔在给瑾王爷治病。
何静柔看了她一眼,轻声呵斥“安静,别打扰我布针。”
“我……”何静芙目光忽闪,委屈到大滴大滴的眼泪拼命滚落,整个人瑟瑟缩缩的,好像很是惧怕甲静柔会发怒。
何静柔一副端庄优雅说“二妹妹,做出这副样子作甚?记住,你是相府的千金,哪怕是庶出,也要拿出相府的修养气度,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要时刻保持端庄得体,不能说不合体宜的话,听到了也要装作没听到,不要动不动就哭,你不是争宠的妾。”
“我……”看何静芙嗫嚅着说不出来话。
作为长姐又是嫡女,何静柔继续教训“哎~马上要及笄,我不是叫你禀告三王妃,速请太医前来吗?你居然喊来这么多夫人女眷来,我给瑾王爷治病,失去清白,最多青灯古佛,不救瑾王爷,全家灭门九族,你别光会写诗,写得整个人都迂腐了,没有半点诗中灵气和豪气。”
何静芙有点懵,她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何静柔这次会端起长姐的身份训她。
没错,她故意设计她,没有想到被反咬一口,就是要何静柔引起旁人的误会和猜忌。
可这种误会是万万不可被说破的呀!
现在何静柔这是为了家族失去清白,而她自己变成故意陷害,品相低劣的小人。
何静芙脸色瞬时惨白,她再厉害也就是个世家小姐,还没那么高的定力,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情况,根本招架不住。
“陛下驾到”门口传来小太监的高叫声。
何静柔站了起来,看着夫人女眷给皇上行礼。
这里的行礼规矩是双手握半拳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放于胸前,微屈膝躬身,同时口称“皇上万福”。
她恭恭敬敬行礼“皇上,万福!”
天圣帝急忙走到床边,眼中担心做不了假,着急摸了摸周瑾的额头,“胡御医,快来看看阿瑾。”
胡御医行礼“是,皇上”
何静柔看着胡御医给诊治。
天圣帝转向何静柔沉下脸来,眼色冷厉说“怎不召太医?”
何静柔看了一眼甲静芙,随后平静回答“时辰不够,等太医来了,瑾王爷已经凉了。”
天圣帝被她的大胆言论噎住了,眯眼看着未来的太子妃,沉声道“那你说瑾王是什么病?”
何静柔立刻行跪拜礼,她两膝着地,伸直腰及大腿,上身端直,前倾,双手伏地,以头碰地,保持这个姿势道:“臣女怕死,臣女不敢言。”
不敢言,不是不知道,她能医治阿瑾,阿瑾有救了,不过太傲了。
天圣帝冷冷道“起来说”
何静柔缓缓站了起来“谢皇上恩典,我和二妹妹无意被人领到这个院子,无意遇到瑾王爷昏倒,无意间看到院子里仆人全部不见,臣女在青灯古佛和未来太子妃之间,无奈选择了青灯古佛,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就是不说不说病情。
“长姐”何静芙目光一转,这欲言又止,委委屈屈的模样。
何静柔皱眉一闪而过“二妹妹,有话大大方方说出来,无需在皇上面前遮掩,无事不可对人言。”
何静芙深吸一口气,看着像是极度的忍辱负重:“姐姐,你又不会医术,也不该独自给瑾王爷治病。”
周瑾这才醒转过来,他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了?
等到看清楚来人,他要连忙起身下床,但是动弹不得,身体的正面全部是针灸。
“皇兄这是怎么啦?这么多女眷?我突然昏倒,后面我记不得了……”
何静柔轻声说“胡御医,麻烦你拔针,请先拔‘合谷’穴之针。”
胡御医闻言,微微颔首,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轻轻捻动,随即精准地捏住病人右手虎口处的银针,缓缓拔出。银针离体的瞬间,病人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松。
“接下来,是‘足三里’。”何静柔的目光未曾离开过病人的脸庞,她的每一次指令都充满了对病情的精准把握。胡御医闻言,迅速转移阵地,来到病人的下肢,银针应声而出,病人的气息似乎也随之更加平稳。
“再拔‘内关’穴。”何静柔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随着一根根银针的拔除,病人的神色逐渐好转,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变得均匀而深沉。何静柔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那是对医术的自信。
何静芙看见她从容不迫的指挥御医拔针,脸被打肿了。
“最后,请拔‘太冲’穴。”随着这最后一句指令的落下,御医的手指轻巧地触碰到了病人脚背上的“太冲”,这是疏肝解郁、调节气血的关键穴位。
胡御医在拔针的时候,想着这套针灸方,想到其中的奥妙后,脱口而出“妙啊~此针方可以诊治好瑾王爷。”
天圣帝听到胡御医话后,大喜道“真的?”
何静柔泼冷水道“假的,瑾王爷的病,治标不治本,能控制病情,不让疾症复发,不再痛苦,不短命而已,其他的随缘吧!”
所有人一言难尽看着她!!!
多好的机会~
她为什么敢顶撞皇上的话~
何静柔突然行跪拜礼,她用最庄重的礼节后,说“皇上,您说了谁能救瑾王爷,可以提一个条件,臣女斗胆想问,这金口玉言会不会因为臣女是女子而改变或者因为臣女是女子而改给何家,不给臣女,未出阁女子不配拥有皇上的赏赐。”
天圣帝不言语,淡淡看着何静柔,她平静跪着。
“朕金口玉言,这个条件属于你,谁也不可夺走,不然就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