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勤劳没有错,但是不经过正确引导的人民容易走弯路。
当权者不能及时发现问题,正确引导才是矛盾加重的根本原因。
三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过午时才进了特事局军营的范围内。
“先去你工作的地方还是去我们那里?”
“去什么工作的地方,我这么久没去过了不也没有耽误什么事情吗?直接去你的办公室,我还想看看你金屋藏娇的那个念奴娇呢。”
刘明韵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凌霄感觉到自己好像上当了,这好像和之前说的不太一样。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了反悔的机会了。
“好吧!好吧!你想看就让你看吧。但愿现在她那个鬼样子不要吓到你吧。”
刘凌霄无力地答应道。
刘凌军开车径直来到了特事局所在的那片地下空间入口。
此时正值午饭时间,大量地战士们正排着整齐的队伍去餐厅吃饭。
尤其是那一排排少年儿童队列给人来到了小学校的既视感。
“我感觉这有点儿不太公平啊刘局长,你收录了这么多小学生。是不是也应该把骏驰带过来教导一下。”
刘明韵有些酸酸地说道。自己家的儿子在家成天见不到爹娘的面,你却在这里拿着别人家的儿子当亲儿子。
这真的合适吗?
“算了吧,国家的资源够紧张了。咱家缺那点儿资源吗?”
刘凌霄没有深想,但是他直接拒绝了妻子的要求。
这时候两人直接走下车,刘凌霄牵着刘明韵的手就进了办公室。
“局长,午饭在哪里吃啊?要不要我给你们送过来。”
关上车门的刘凌军赶忙问道。
“送过来吧,顺便再给我把隔壁的屋子腾出一间来。”
得令的刘凌军开着车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这时候刘凌霄办公室门前面的两个卫兵齐刷刷地向他敬了个礼。
“这两天有陌生人来找过我吗?”
刘凌霄朝着两人点了点头问道。
“有两个自称是局长舅舅地人来过。我们说局长不在他们还硬要闯进去。不过最后还是刘处长带人过来拦住了他们。”
“不过他们走的时候非常不甘心,还扬言说还会再来的。”
刘凌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他推门走进了办公室。顺手还把妻子让进了办公室里。
“这回这办公室比以前那个好点儿了,最起码有个像样的椅子了。”
“麻烦刘局长把门关上我有话对你说。”
刘明韵打量了一圈丈夫的新办公室,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局长办公桌的椅子上对着刘凌霄发号施令道。
刘凌霄无奈遵命把办公室门关上了。
“我想让你把驰儿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他是未来刘氏的族长,怎么能成天跟着咱妈和奶奶成长呢?”
“你看咱爸都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爷爷就更别说了。我都快有一个月没见到他老人家的影了。”
“驰儿长大了是要做一族之长的,是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真的,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刘明韵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给自己的丈夫摆事实讲道理。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什么叫突然想起这个来了?我其实早就有这方面的考虑了。只是前段时间你太忙了我没忍心跟你提。刚才我看到那一队小战士们昂首挺胸地列队行进更坚定了我的想法而已。”
刘明韵白了丈夫一眼说道。
“说真的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啊。从我坐在这个座位上那天起就意味着任何有关于刘氏家族的事我都无权干涉。”
“这件事你应该找族长去说才对啊。”
“少给我来这一套,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咱爸打电话。”
刘明韵这回是彻底跟丈夫较上真了。她抄手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做势要拨号。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先听我跟你说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个位置代表的不是我个人的荣辱,而是事关整个民族的兴衰存亡。这样的我一言一行都要三思而后行。”
“现在我把自己的儿子带在身边让别人怎么想。我刘氏家族想干什么?想要再次开家天下的历史倒车吗?”
“在这个民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们个人的荣辱又算地了什么。”
“驰儿作为我刘氏第四代的长孙,我相信他能够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我不也是从小就出门闯荡了吗?你看不也没有长歪吗?”
刘凌霄一口气说了很多,他希望能够说服自己的妻子。
“说这话你亏心不亏心局长大人,咱妈可是早就跟我说过了。你可是咱爷爷手把手地教导你到十八岁,你是高中毕业后才离开的家。”
刘明韵笑眯眯地看着刘凌霄说道。
“驰儿今年十四岁了,正是心智走向成熟的关键时期。如果得不到正确的引导影响的将是他一辈子。”
“你应该也看地出来,标儿并不适合做当家人。如果你的这个大儿子长废了我看你老刘家以后怎么办?我就看爷爷到时候打不打断你的腿。”
“我这是为你好啊老公大人。我发现你老刘家的爷们都不顾家,你看看你们爷孙三个,一个月满打满算家里也就五天有个爷们。”
“倒是你刘家这些媳妇们都殚精竭虑地为你家着想。生怕你老刘家被从世家大族里除名一样。”
“如果这件事你不答应我就回家去,到时候带着妈妈和奶奶我们娘仨离家出走。让你家一群光棍儿们过去吧。”
刘明韵见怎么说也不好使,最终还是祭出了杀手锏。
这下可把刘凌霄雷地不轻,他算是领教到自己这个老婆的厉害了。每次都能拿捏住他的命门。
“你看咱要不缓缓在商量商量,还有外人呢。”
刘凌霄小声地对刘明韵说道,同时还用手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啊?”
反应过来的刘明韵立马脸红了。
“应该听不见吧,我有没对你吼过。”
刘明韵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可没准,有些人的耳朵可是非常好使的。小心隔墙有耳,这件事咱俩个慢慢商量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