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阁,无名在参加完独孤鸣的婚礼后,便回到了自己隐居避世的所在,剑晨依旧跟在他的身边。原本他是准备让剑晨出山历练的,可第一次出山就碰到了独孤鸣修成了剑道的至高层次,这对剑晨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无名也看出了剑晨的不对,所以在完成婚礼后便带着剑晨回到了自己的中华阁,继续叫他习武练剑。
而在今日,无名忽然神色微微动了动,目光看向了远方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随后他身影一晃消失在了中华阁内,施展轻功向着远方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前,再穿过大大小小的道路之后,无名出现在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口。
穿过这条山洞后,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大大小小的建筑让这里看起来井然有序,这里赫然是一处隐藏在深山中的避世之地,
“前辈,晚辈无名得知前辈出关,前来拜会前辈!”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武林神话无名,此刻却躬身向着这处山洞中的存在行礼,说出去任谁都很难相信这件事情,可事实却发生了。
“你来了!”一位面色慈祥的中年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无名的前方,饶是知道这位前辈高人的强大,无名也依旧被对方那神秘莫测的能力感到惊讶。
“别客气,坐!”中年男子轻笑一声,指了指一旁的桌椅示意道,随后两人各自落座。
无名微微拱手道“前辈让人将晚辈喊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中年男子收回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向无名道“无名啊!江湖上的传闻老夫也得知一二,之所以将你喊来完全是这件事情很重要,不得不让你来一趟。”
无名若有所思,迟疑了一下后才说道“可是跟剑圣恢复年轻有关?”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道“正是如此,想来你应该知道,天下间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老夫之外也就只有帝释天那个孽徒了。但是老夫这些日子都在闭关炼丹,并不曾帮助剑圣恢复年轻,那么剑圣恢复年轻只怕就是那个孽徒所为了,如此的话,无双城很有可能也被天门拿下了,这件事情对于江湖武林有着多大的威胁,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但是我也不能因为武林传言,就认为无双城加入了天门,成为天门的鹰犬,所以便只好请你来这里一趟,确认一下这件事情的真伪,免得闹出误会来。”
无名闻言却意味深长的笑着道“徐先生误会了,独孤兄能够青春重返恢复顶峰,并非是帝释天所为,而是另有原因的。”
“哦!另有原因!”徐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是帝释天放在明面上的一个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他可以对江湖武林各种事情都能够轻易地探查,也不会有人去怀疑他,这个身份他用了很多年了。
无名解释道“一开始我也认为独孤兄可能是投靠了天门,被帝释天使用武功将其恢复年轻,可事实并非如此,他只是得到了一门奇功,修炼之后这才重新逆转生死重新拥有年轻的身体。”
“奇功?”徐福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夫跟帝释天的圣心诀之外,竟然还有人参悟出可以逆转生死的奇功?不得了,不得了啊!”徐福似是连连赞叹道。
他的心中此刻却思绪流转,此刻的他对于这门奇功产生了觊觎之心,现在的他跟武无敌大战之后,凤血大量的流逝,已经让他无法保持最年轻鼎盛的状态了。否则他也不会常年居住在昆仑雪山之巅了,他正是无法保证自己的年轻了,这才想要借助那里的寒气来延缓自己的衰老。
可如果能够得到这门奇功的话,那自己便能够重新恢复自己巅峰之时的状态,这门神功自己必须要得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剑圣手中得到。
他念头微微一转,便故作皱眉道“无名,你可曾将帝释天的事情告知于剑圣?”
无名微微摇头道“不曾,这件事情跟前辈有关,晚辈岂能随意告知别人,独孤兄并不知道天门之事,同样晚辈也不曾告知他前辈的存在。”
徐福微微颔首,随后长叹一声道“无双城只怕将要陷入麻烦之中了!天意难违啊!”
无名神色微动,有些疑惑道“前辈为何这样说?无双城要陷入麻烦之中,莫不是天门要对无双城出手?可是理由呢?莫不是那门能够恢复自己巅峰状态的功法?”无名恍然大悟。
“不错!”徐福点头表示赞同,他开口道“你应该很清楚,天门能够在这几百年来,快速地成为武林中的一颗毒瘤,其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孽徒拥有帮助人延长寿命的能力,他因此可以大肆招揽武林中的高手,让他们为天门做事,从而让天门在短时间内快速地壮大起来。”
“但是如今剑圣的手中,也有一门可以助人恢复年轻,并且延长寿命的武学,这等同于给了江湖武林人士另一个选择,你觉得天门跟帝释天还能坐得住吗?”徐福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顿时无名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难看,他开口沉声道“前辈,这件事情差不多已经传遍整个江湖了,天门的人定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只怕会对无双城下手。”
“这是必然的。”徐福摇头道“他们绝不会坐视自己的利益受损,只怕我那个孽徒这一次都坐不住了。”
无名沉重的点了点头,他看向徐福道“前辈,我跟独孤兄交情匪浅,这件事情还需要告知他一二,否则无双城大祸将至矣!”
徐福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道“速去,此事不能耽搁,万不能让天门抢了先手。”
“好,那前辈我就先告辞了!”无名连忙站起身来,向着徐福微微躬身后,快速地转身离开,向着无双城的方向而去。
无名离去之后,徐福的眸光沉了沉,虽然依旧还是那个慈祥和蔼的样子,可是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