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说辞,弗洛达的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这两个家伙又到底是从哪知道的这个消息。
“你们从哪知道的。”弗洛达索性也不装了,撑着下巴看着两人,随后猛地嗤笑了一声,“我真的很好奇,整个霍格沃茨究竟有没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了解所有人是恶作剧的基础。”乔治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好吧我承认我们当时偷偷跟着你们出去了。但不得不说你们当时实在是走得太快了,我们没有跟上。”
“毕竟隐藏脚步声也是需要时间的。”弗雷德接过话茬紧跟着补充道,“不过还好,这个城堡里不仅仅有人能够作为我们的耳朵。”
“你知道什么是皮皮鬼吗?”
这简直是一个废话,那个侏儒一样的骚灵在霍格沃茨建校之初就在的家伙,平时大概只有血人巴罗和邓布利多能够治住他。
至于现在多了一对双胞胎。
“我合理怀疑那是他的报复。就因为我们上次把他的礼帽丢到水里去了。”弗雷德摊开了手,“他总是把那顶波纳比勒夫人为他制作的礼帽当做是一种勋章。”
“事实上,那就是一顶勋章。”
声音在三人的头顶响起,弗洛达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却感觉身后有一股力道拉着她从窗台上摔下。
失重感让她下意识闭上眼掏出魔杖准备对着自己施咒,只是有人更快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
乔治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越过窗户抓着弗洛达的手,两个人都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而在他的身后弗雷德抓着他的衣领一点点将人拽了回去。
见弗雷德拽的吃力,弗洛达赶紧甩出一个咒语让她和乔治的分量变轻。
等人重新回到废弃走廊上,弗洛达才狠狠松了口气。
虽然巫师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受到的伤害可能还没有一次移形换影来得严重,但是那种失重感还是让她忍不住白了脸色。
“皮皮鬼是这样的,他开起玩笑来从来不顾及后果。”看着脸色略微有些惨白的弗洛达,乔治在一旁解释道。
众所周知皮皮鬼头顶的那个礼帽是曾经他拿着弯刀弩箭之类的东西,在学校内随意射击后,尤普拉西娅.摩尔教授许诺的战利品。
“为什么要计较后果,喧闹鬼就是要这样。娱乐至上不是吗?”皮皮鬼将双手枕在脑后飘在几人头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自从他那次偷听到了弗洛达和德拉科的事情,又看见了双子对那个女孩上心的模样,皮皮鬼就知道自己找机会报复那两个小混蛋的机会来了。
他认可那两个家伙在恶作剧上的天赋,但如果有机会愚弄这两个家伙皮皮鬼也绝对不会放过。
看那个小姑娘刚刚失重时那两人脸上紧张的样子,哼哼。
想到这里,皮皮鬼忍不住哼笑两声,连带着看向弗洛达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恶劣。
他应该怎么完成这场恶作剧呢。
“说起来,你都不好奇我当时是怎么听到的嘛?”想了想,皮皮鬼将目光放到了弗洛达的身上,凑近了一点在她的脑后转了转,轻骂了一句:“你怎么闻起来和那只老蝙蝠的药剂似的。”
不过好在这一句吐槽只是插曲,皮皮鬼扇了扇鼻尖萦绕的药香后飘远了一点开口道:“那天我就藏在那片常青藤的树叶后,清楚的听到了你和那个金毛小子的全部对话。”
“小姑娘,辜负真心的人会遭报应的。”皮皮鬼的这一句话说的不明不白,整个城堡里他几乎可以随意穿梭,谁也不知道他在之前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又听到了多少。
只不过他的话还在继续:“我和这两个家伙太熟悉了,光看他俩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憋着一肚子坏水,还是别的什么。”
两人原本还在那当热闹听呢,听到皮皮鬼话锋一转准备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都不自觉眉头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那天我就把我看到我听到的全过程都告诉了他们,当时这两个家伙的脸色转变可好玩了,就像现在这样。”
皮皮鬼笑的恶劣,又飘远了一点防止三人忽然动手做点什么,将两个少男还没来得及萌发的春心摆在当事人的面前,顺便揭露一下弗洛达温柔伪装下的冷血。
他已经准备好将三人难看的脸色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谁知睁眼一看这三个家伙愣是没一个表情有变化,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他。
“喂,你俩都不生气的吗?”皮皮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绕着三人飞了两圈,又撩了撩乔治和弗雷德的头发,“你俩是对这小姑娘有好感吧,人都快被情敌拐跑了你俩一点都不着急的吗?”
“着急?有什么好着急的。”乔治十分自然的将手搭在弗洛达的肩膀上,之间勾着她垂下的发丝把玩,“这家伙嘴里没有一句真话这件事情那么明显,谁看不出来。”
“与其担心我们因为这件事情着急,你还不如发发善心去劝醒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子。”弗雷德同样是满不在意的样子,“有时候看他的样子真是忍不住怀疑,骗子小姐是不是给他的饭食里加了爱情魔药呢。”
“我还不至于做这么卑劣的事情吧。”弗洛达抿唇笑着回答,似乎一点都没被皮皮鬼那句“玩弄真心的人”给影响。
“当然,当然。”听到她这么说,弗雷德举起手投降,随后抬起了弗洛达的手,以一种骑士一般却又暧昧无比的眼神望着她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毕竟我们也会无可避免的被你吸引不是吗?”
弗洛达抿唇笑而不语,随后抬头看向飘在天空中的皮皮鬼:“挑拨,是你在我身上想到的为数不多能发挥作用的恶作剧对吗?”
“因为你知道我相当于是邓布利多的亲传弟子,也知道他告诉了我该怎么制服你。”
弗洛达眨了眨眼笑的无辜:“自从知道这个城堡里还有你的存在,我可是特地学的。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