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也是,宁至谦只是个主任。
而何永杰,长得帅,又有钱,还是医院的副院长!
最关键的是,何永杰这个副院长可不是靠什么不正当手段得来的,人家是真有本事!
她自己谭雅,不也喜欢何永杰吗?
想到自己只是个护士,谭雅觉得自己这竞争压力,也太大了!
谭雅是护士长,但护士长说到底也是护士嘛!
下了班以后。
xxx餐馆里头。
何永杰和丁意媛两个小丫头片子赶到了这儿。
丁意媛出门前特意拾掇了一番,还重新捯饬了妆容!
“永杰,我常来这家餐馆,味道还行,就是不知道你吃得惯不!”
“永杰,你来点菜吧!”丁意媛说着,菜单就递到了何永杰手上。
何永杰见状,接过菜单。
“服务员,点菜!”何永杰一招手,服务员就过来了。
“先生,女士,请问想吃点什么?”服务员问俩人。
何永杰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你也点几个爱吃的呗!”何永杰说着,又把菜单递给了丁意媛。
“好嘞,永杰!”丁意媛接过菜单,也点了几个心头好。
“先生,女士,请稍等!”服务员记下两人点的菜,转身就走了。
过了好一阵子。
菜终于全上桌了。
“永杰,尝尝!”丁意媛看着何永杰,笑得灿烂。
“嗯,味道真不错!”何永杰吃了几口,给丁意媛竖了个大拇指。
“永杰,你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爱吃呢!”丁意媛一听,立马笑了。
“永杰,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敬你一杯!”丁意媛举起酒杯,跟何永杰说。
“干杯!”何永杰也举起酒杯,跟丁意媛碰了杯。
接着,何永杰和丁意媛边吃边喝边聊,越聊越投机!
吃饱喝足以后。
何永杰把丁意媛送回了家。
“永杰,上去坐坐呗?”丁意媛邀请何永杰。
“不了!”何永杰拒绝了丁意媛。
“那……你路上小心点儿!”丁意媛有点失落。
“晚安,晚上可别梦到我哦!”何永杰突然给了丁意媛一个晚安吻,开车就走了。
丁意媛愣在原地,半天才缓过神来!
..
神经外科里头。
“我是去国外进修学习,哪有功夫帮你们代购逛街买东西?大家也得理解理解我呀!”钱邵刚跟众医生说。
“那算了,我们还是自己海淘吧!”众医生挺失望。
“翻脸啦?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啦?”钱邵刚笑道。
“我答应你们,回国的时候给你们每人带一份礼物!”钱邵刚给众医生打包票。
“我就说嘛,钱医生最好了!”众医生立马开始拍马屁。
“阮医生!”钱邵刚突然喊阮流筝。
“钱老师,怎么啦?”阮流筝看向钱邵刚。
“我去国外进修这段时间,你就跟着程医生吧!”钱邵刚对阮流筝说。
“跟我?”程舟宇一脸惊讶。
“没错,跟你,能进我们北雅医院就没不行的,我相信你!”钱邵刚对程舟宇说。
“行行行!”程舟宇点了点头。
虽然他晓得阮流筝有了男朋友,但这么漂亮个大姑娘,看着也是种享受嘛!
“行了,我出国学习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听老宁的安排!”钱邵刚又补了一句。
“本来也是听宁老师的嘛!”有人小声嘀咕。
钱邵刚一听,顿时觉得有点挂不住脸。
不过,一想到自己得到了这次出国学习的机会,他又乐呵起来了!
...
“阮师妹,瞧瞧!”程舟宇拿了份资料递给阮流筝。
“这是什么呀?”阮流筝说话细声细气的,在床上说话也挺好听。
“这个不是做过了吗?”阮流筝看了看,问程舟宇。
“复习!”程舟宇开始摆起老师的架子。
“好吧!”阮流筝点了点头。
“流筝,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蔡大妈的住院费到现在还没交呢。”
“住院部的人天天来催,你是她的主治大夫,这事你得想想辙!”谭雅对阮流筝说。
“行,这事我来想办法!”阮流筝对谭雅点了点头。
“我看她那儿子是铁了心不想给钱!”阮流筝对谭雅说。
“按法律来说,蔡大妈可以告她儿子,强制他付住院费和赡养费!”谭雅对阮流筝说。
“你觉得她会告她儿子吗?”阮流筝反问谭雅。
“但也不能这么一直拖着呀!”谭雅又对阮流筝说。
“我有办法了!”阮流筝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走了。
谭雅盯着阮流筝的背影,满脑子都是问号。
不是,你想到办法了?什么办法呀?
阮流筝来到了何永杰的办公室。
何永杰拿出乐器,阮流筝就开始演奏。
“永杰,住院部的蔡大妈你还记得不?”阮流筝问何永杰。
“记得呀,怎么了?”何永杰反问阮流筝。
“蔡大妈那儿子一直不交住院费,所以我得找个律师!”阮流筝对何永杰说。
“行,我叫栗娜来帮你!”何永杰立马行动起来。
“永杰,你真好!”阮流筝点了点头。
阮流筝得到何永杰的答复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阮流筝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才回到神经外科。
边城律师事务所。
何永杰来了这里。
“永杰,你总算舍得来看我们了!哇塞!”秦施对何永杰笑着说。
“宝贝,我们不是天天视频聊天嘛?我不是也经常过来陪你嘛?”何永杰对秦施笑着说。
何永杰只要有机会,就会到处飞,去陪他的女人们。
更何况秦施也在北京,何永杰虽然不是天天来,但也是隔三差五就来一趟。
“这次过来有什么事?”秦施还是比较懂何永杰的。
“呃,栗娜、李黛呢?”何永杰问秦施。
“她们肯定是忙案子去了!”秦施对何永杰说道。
不能老让何永杰闲着,她们要是不找点活儿干,那还不得闷死?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栗娜办完案子,回来了!
“永杰,你怎么来啦!哇!”栗娜给了何永杰一个大大的拥抱。
“宝贝,有个案子得靠你出手!”何永杰笑着对栗娜说。
说完,何永杰就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第二天。
何永杰就带着栗娜去见阮流筝了。
“娜姐,真是太感谢你了!”阮流筝对栗娜表达谢意。
“流筝妹妹,咱们都是自家人,还客气什么!”栗娜笑着回应阮流筝。
没多久,栗娜就帮阮流筝把难题给解决了。
...
谭雅躲在角落里偷偷抹泪。
“谭雅,我找你好久了,你怎么躲这儿了?”阮流筝问谭雅。
“流筝,你怎么跟幽灵似的,突然出现?”谭雅反问阮流筝。
“谭雅,你怎么哭了?”阮流筝问谭雅,还伸手给她擦眼泪。
“哪有,我是被你吓的!”谭雅否认道。
“你别用笑容来掩盖眼里的泪水了!”阮流筝断定谭雅刚才哭过。
“我真没事!”谭雅摇了摇头。
“走,跟我去说实话!”阮流筝拉着谭雅就走。
...
两人来到了幸福咖啡厅。
“到底怎么了?”阮流筝问谭雅。
“没什么,就是跟患者家属拌了几句嘴!”谭雅对阮流筝说。
阮流筝顿时不说话了,这种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只要不是像蔡大娘的儿子那样动手打人,一般问题都不大。
就算上报了,上面也会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对方是不是骂得很难听?”阮流筝问谭雅。
“算了,都过去了!”谭雅笑着对阮流筝说。
“怎么能算了呢?敢欺负我们北雅的医生,你问过我这个副院长没有?”这时,何永杰走了过来。
...
何永杰陪着谭雅去找那个病人的家属,为她讨回公道。
精神念力、加藤杀什么的,都是查不出来的!
很快,对方就“诚恳”地向谭雅道歉了!
“何院长,真是太感谢你了!”谭雅对何永杰说。
“叫我永杰!”何永杰说着,把谭雅壁咚在了墙上。
“阿,永杰……”谭雅红着脸小声回应。
杜小雨的父母都和他一样,长了脑瘤。
杜父、杜母两位老人已经离世,只留下杜小雨孤零零的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但是,杜小雨没有怨天尤人,他深爱着自己的舞蹈专业。
杜小雨热爱每一株花草树木,他把病房布置得温馨又美丽。
旁边病床的病人,也被杜小雨的这种精神给打动了!
可是,这在医院里是不被允许的。
杜小雨实在没办法,就想着把自己养的一盆多肉交给宁至谦帮忙照料。
可宁至谦硬是不肯,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阮流筝看到这一幕,心就软了,答应杜小雨会帮他照看多肉。
不过,阮流筝自己也没养过多肉,于是转手交给了谭雅。
谭雅一听,表情立马变得哭笑不得:敢情最后“中招”的是我?
手术前,阮流筝特意找杜小雨聊天,想缓解他的紧张和害怕。
杜小雨跟阮流筝说了好多自己的事,还提出想看看宁至谦的笑脸。
阮流筝立马去找宁至谦,把杜小雨的愿望转达给他。
结果可想而知,阮流筝被宁至谦给拒绝了。
医院的医生们讨论了杜小雨的病情,都觉得这台手术很难办,不管做不做手术,都挺冒险的。
宁至谦把情况跟杜小雨说了,让他自己做决定。
杜小雨犹豫了一下,然后眼神变得坚定,说他要做手术!
杜小雨的情况越来越糟,手术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他心里放心不下那些植物,就想拜托丁意媛帮忙照看。
丁意媛觉得挺奇怪,杜小雨为什么不找阮流筝呢?
杜小雨当然能感受到阮流筝对他的好,正因为阮流筝对他太好了,所以他怕阮流筝会伤心。
何永杰说:我的流筝就是这么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女人!所以我什么时候都会全力支持她!
丁意媛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拒绝了杜小雨。
因为她真的没养过多肉!
离开病房后,丁意媛还是忍不住向程舟宇打听杜小雨的病情。
阮流筝到处找不着杜小雨,连忙把这事告诉了程舟宇。
最后,丁意媛在天台上找到了杜小雨,见他没事,赶紧打电话通知其他人。
大家赶到天台上。
“小雨,你在这儿干嘛呢?”阮流筝问杜小雨。
“你们别担心,我不是要跳楼!”杜小雨对阮流筝说。
“我在这儿练舞蹈呢,有个国际性的现代舞大赛,我已经报名了!”
“这支舞,我练了半年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跳!”杜小雨对大家说。
大家一听,都沉默了!
“你们愿意当我的第一批观众吗?”杜小雨问大家。
“愿意!”大家纷纷点头。
晚上,大家聚在天台上,把这儿布置得像舞台一样。
何永杰、江晓琪、孙萌、张泠他们也都来了。
杜小雨在灯光下翩翩起舞,像只飞舞的蝴蝶。
舞蹈跳完,天上绽放了耀眼的烟花。
大家顺着光亮抬头看,那烟花真是美丽又梦幻!
原来是丁意媛放的烟花!
何永杰瞧见丁意媛站在天台上,正对着绽放的烟花又蹦又跳,就像个快乐的小娃娃。
何永杰嘴角上扬,掏出手机,打算把丁意媛这欢乐的瞬间定格下来。
“程医生,你就别拍了,免得给自己添堵!”她对程舟宇说道。
“当然,你要真想拍,我也不会拦着你。”何永杰看向程舟宇,补充了一句。
程舟宇瞅瞅何永杰,再瞅瞅丁意媛,突然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整个人呆住了。
啪啪啪啪!
大家纷纷给杜小雨鼓掌。
“杜小雨,你跳得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