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那些姨娘们没有再嫁人呀？”
“嫁了呀，人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我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嫁个那些穷人，怎么能甘心。
这不我爸稍微露点那个意思，就和我爸偷偷的搞上了！你家呢？”
“我没留心过，不过你家都这样了，我家估计也差不多！”
“你说咱们想办法，把他们的药酒给断了，看他怎么蹦跶！就是不知道他们从哪买的！”
“啊！马姐，你可真敢想，你不怕你老爸知道后，关你在家里呀！
他们男人想干嘛就干嘛呗，咱们是小辈管那么多干嘛！”
马梦薇看了娄晓娥一眼，好些话没法和她说，因为站的立场不同，她妈是怎么上位的，马梦薇是知道的。
“算了不说他们了，小娥，你和我不一样，可别……”
“马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可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嘛！
铭恩和他家里的那位本来就是家里给安排的，他已明确和我说过，他和家里那位没有什么感情，和我在一起才最舒心”
“我的傻妹妹，男人就是花心，他有没有和你说过娶你进门？”
“啊！这个呀，我没想过，现在就觉得和他在一起很高兴，两天不见，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
“你是在家呆傻了，不知道人心的险恶，我现在说什么，你可能也听不下去，要不你也出来上班吧，多和外面的社会接触一下，见的人多了，心思也就不这么单纯了！”
“好呀，好呀，自从高中毕业以后，我爸就不怎么愿意让我出门了，就算出门也是让人跟着，要不你帮我说说！”
“可以，你想去哪上班？”
“反正也上班时间长，我一个去个新环境，心里还是挺没底的，还是和你一起吧！这样咱们姐妹也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行，咱们先把你妈的工作做通了，再让你妈和你爸说，这叫走夫人路线。”
“那还等什么，走呀！”
娄晓娥心里的打算是，先找理由逃离这个牢笼再说，到外面上班，总比家里见到叶恩铭的机会多。
何雨柱回到单位，虽然人回来了，喝了点小酒，犯困，出了办公室，去了食堂的大库房，找了个角落一窝，就是一下午。
这觉睡的那个叫香，一觉到了下班的时间。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了，折腾了半天张敏，直到她求饶为止。
“你先睡吧，我白天睡多了，去鬼市转转！”
张敏连眼皮都没抬，小声的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张敏家这边离东直门的鬼市近，何雨柱就近转转，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
农历三月份正是春黄不接的时候，鬼市上还是以粮食为主，有把家里柜子搬出来换粮食的，还有用腌肉换粮食的……
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还有做小买卖的。擦肩客也不少。
这人呀吃喝不愁了，才有心思干别的，何雨柱就是专门盯着那些老物件。
做了两辈子厨子，对这老物件也不懂呀，掌握一个原则，多看少买，
瓷器，家具不懂，何雨柱认字呀，就在摆着几摞旧书地摊上停了下来。
翻看了翻看，大部分都是手抄本，什么杂记，什么随笔记都有。
都快翻一遍了，也没找到自己心仪的。
“小伙子，我看你也是文化人，想着买什么书呀！”摊主主动开口了。
“没有目标 ，看着顺眼就买！”
“来来，里边来，我有你想要的东西。”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摊主，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还留着山羊胡。
何雨柱迈过了地毯，蹲在了这个老头身边。
只见老头从放在地上的褡裢里，掏出一本薄薄的书，外面还包着牛皮纸的书皮！
何雨柱好奇的接过来，小心的翻开，看了看。
嚯！还真是年轻人需要的，感情是三十六式春宫图，每张画叶下面还陪着几行小字。
这玩意在这个年代算是稀罕物件了。和自己在金瓶梅上配的插图有一比。
不过人家这是用毛笔画的，意境应该比自己的画的更好。
何雨柱翻看了一遍后，把东西还给摊主。
“怎么没看上？”
“还行吧！关键是有没有性价比！”何雨柱是想买，这点想法不能让对方看出来，要不这个价格就还不下来了。
摊主伸出一巴掌。
“五毛？”
摊主摇了摇头
“难道五块呀！”说着何雨柱站起来做出要走的姿势。
“有我要的，有你还的，如果喜欢，你还口价”
“五毛！”
“你再给涨涨，你可看好了，这是当年从皇宫里流出来的精品……”
何雨柱可不吃他这套，俩人经过多轮讨价还价，最后以七毛八成交。
这个价格已经是很高了，现在成套的印刷版的三国演义才七毛多钱。
俩人刚完成交易，何雨柱就见一个女士，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就露出两只眼睛。蹲在了摊位前面。
晚上光线又不好，何雨柱看着像马梦薇，可是也不敢认。
何雨柱再和摊主说好的时候，声音放大了些，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
果然，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后，对面这位女士，把头抬了起来，这时候何雨柱把自己的草帽也往上支了一下，自己的整张脸露了出来。
“怎么哪都能碰到你？”
对方说话了，何雨柱也就确认是马梦薇了。
“这摊位是你的？”
“不是，我也是来闲逛的。刚才……”说到一半，卡壳了。
“你一个人大半夜里出来，也不怕不安全！”说着何雨柱又迈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来的？没想到你也对这些老书感兴趣。”
“我也想对别的老物件感兴趣，可不懂呀，这不是怕打眼嘛！”
“还不错，知道打眼，其实也没那么多道道，你看多了就懂了，看着不顺眼的，肯定不对！其实我也不怎么懂，我爸懂的多！”
俩人从头转了尾。马梦薇只是在几个摆着瓷器的摊位面前停下来看看。价都没问。
“走了回家了！”
“这就完了？”
“要不然呢？”
“我看着那对梅瓶还不错呀！”何雨柱问
“是不错，不过没什么收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