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春节庙会,是一幅充满滇地风情与时代印记的民间画卷。尽管此时华夏正处内忧外患之际,但这座西南边陲古城仍以特有的生命力延续着传统年俗。
近日楼一带的主街搭起竹木彩棚,悬挂着手工扎制的滇式灯笼,棉纸糊面绘有山茶花、孔雀纹样。
商铺门前贴着木版年画,除常见的门神、财神外,还有滇省特有的\"阿嵯耶观音\"甲马纸。
小贩推着鸡公车叫卖松枝、甘蔗——当地人以甘蔗倚门,取\"渐入佳境\"之意。
文庙直街摆满彝族铜器摊,乌铜走银的烟盒、酒具在阳光下泛着暗光。来自滇西的马帮商人兜售鹤庆火腿、大理乳扇,与汉族的年糕、饵块相映成趣。最引人驻足的是\"春棚\":露天戏台用松枝扎牌坊,艺人们唱着滇剧《杨家将》,帮腔的滇胡声穿透爆竹的硝烟。
金马坊下有\"踩高跷扮佤王\"的表演,舞者戴着木刻牛头面具,腰间系响铃。孩童们围着糖画摊,看艺人以红糖浇出鸡枞菌、金马碧鸡的造型。
翠湖边有人放飞\"孔明灯\",灯面写着\"驱瘴疠保平安\"的祈愿——这年滇中恰逢旱灾,不少灯笼上还画着求雨的符咒。
偶见穿中山装的青年学生散发《救亡月刊》,庙墙贴着\"抵制日货\"的标语。西洋镜摊前挤着看\"淞沪抗战\"照片的人们,镜头里的硝烟与庙会的香火形成微妙对照。
马市口新开的广味茶楼里,留声机放着《梅花三弄》,与街面白族调子的对歌交织回响。
这场庙会如同滇池泛起的微波,既倒映着千年古城的文化底色,又折射着大时代的风云变幻。
老春城人用米线碗里的热气呵化严冬,在接祖送神的香烛中,倔强地守护着属于边城的年味。
宋志忙的只是在初七,陪着奶奶、母亲、姐姐和宋温馨等人,逛了西坝东岳庙会。今天的文庙庙会,也是晚上的正月十五元宵节看灯会,这也是春城年节的高潮,而晚上在家里吃了饺子和汤圆,这也是难得的偷懒,之后,又投入了忙碌的各项春城事业之中。
而在忙碌中,已经被宋志忘却的另一件重大耻辱事件传来,倭寇128骑兵1933年3月4日占领了热河,守军未作抵抗即溃逃。热河事件的溃败速度与倭寇的各种暴行震惊华夏。
宋志熟识的唐督军,根本未做抵抗。携带巨款出逃,逃跑途中还被盗墓军阀孙军阀劫掠,倭寇以不足3个师团的兵力,20天内击溃10万东北军,热河全境于3月10日全部沦陷。
热河地势险要,自古是燕京的门户,华夏蓝党政府号称“至少能守三个月”,但实际整个北方的防御都形同虚设。
热河失守引起了华夏全国舆论哗然,常校长推出张大公子,作为“背锅侠“,被迫“担责下野”。
接着相继传来,热河家乡的各种消息传来。倭寇为了“烬灭作战”,倭寇在热河西部至察哈尔划定“无住禁作地带”,焚烧村庄、驱赶百姓,制造“人迹断绝”的无人区。
例如:兴隆县村民被强制迁入铁丝网围困的“集团部落”,反抗者遭屠杀。凌南县老妇人因拒绝离开祖屋被烧死,婴儿被扔进土沟。并对任何地区进行经济掠夺,如倭寇扫荡村庄时抢走粮食衣物,留下焦土废墟,野狗啃食残骸的景象随处可见,热和地区人口急剧减少,人们流离失所。
随之而来的就是伪满洲国扩张,热河沦陷后,东北全境被伪满洲国控制,溥仪政权借此扩大“领土”。
抗倭烽火延续,部分东北军转入游击战,加入东北抗日义勇军,另一部分退至长城沿线,参与后续的长城抗战。
热河事件不仅暴露了华夏蓝党政府内部的腐败与无能,军阀的贪生怕死,更展示了倭寇实施领土扩张的野心,以及对华夏百姓的极端残忍。
这一事件成为全面抗战爆发前民族苦难的缩影,也引起了东北军士兵军心涣散,东北和热河等东北五省北方百姓的荒乱。有钱有势的人开始迁徙,普通老百姓也开始逃离。
倭寇的残忍震惊了华夏人民,宋志明显感到了身边人员情绪上的变化。比如母亲、大嫂担心父母亲人的安危,大爷爷和大爷等人惦记自己的闺女和大孙女几家的情况,就连陷入情感纠葛的小舅,也时常询问父母、兄长的情况,李灿、李慧等也去信联系父母,了解家人的现有状况。包括跟随父亲来到滇省的两家热河老人,也心颤颤的,庆幸着当初的选择。
只有宋志在家里的地位又得到了提高,凡是从是热河前来的亲友们,越牵挂热河家人和朋友的详细情况,越感念宋志前期的安排,众人才能有现在安稳的生活。即使宋志忙于培训、管理和科研等各项稀奇古怪的工作,也能感受到家人和朋友变相的感谢,自己爱吃的食物,时不时有人送来,这种温馨的保护,也能减轻宋志的各种压力。
宋志也是担心东北军中的好友董常志、易天仁等人的安全,此时的东北军远离家乡,掌门人又被迫下野,整个东北军的后勤更加不稳定,战斗损失也无人问津。
常校长巴不得这些地方军阀势力下降,只要有损失,就给予缩编,引得东北军士兵军心浮动。而董常志、易天仁等几人,是否跟随张大公子前往沪上,还是前往东北旧地进行抗日了,还是忙于春城的事业吧!
也许是宋志的亲力亲为,也许是宋志有序的梳理,特别是宋志拥有的前世记忆,书写的各种训练手册,还有各种实际建议,最近的春城职业培训学校的培训计划,进展顺利,效果较之以前也十分显着,尤其是军事训练的成效,经过三个月的培训和训练,慢慢的展现了出来,宋志的影响力进一步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