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怎么了这是?受伤了?”
吃完午饭,祁宁正在享受午后的摸鱼时光,二大爷刘海中匆匆的跑了过来。
“小祁……光齐和光天离家出走了,你知道啥消息不?”
“额……你儿子我咋会知道消息。”
祁宁有些好奇,这两个家伙这么快就暴雷了?还想着说晚上去看个戏呢。
“唉……也是……是我病急乱投医了……”
刘海中叹了口气,就打算回去请假了。
“哎哎,二大爷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啊?我也好帮你不是。”
祁宁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刘海中离开,这不得吃一口新鲜的瓜啊,虽然这瓜不是自己种的,但好歹也是自己施肥过的吧。
“刚刚你二大妈跑过来……”
原来早上的时候光齐带着光天出门了,说是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散工做做,二大妈也没有想太多……直到中午俩人也没有回来。
二大妈心里莫名的一慌,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在院里面问了问,结果没有人看到这哥俩。
然后她就更慌了,于是饭都没吃急匆匆的跑厂里来找刘海中了。
“这个……二大爷你们俩是不是想太多了,说不定就是有事耽搁了或者真的找到散活了呢,光齐和光天又不是小孩子了,晚上他俩要是还没回来我们再帮忙找找吧。”
祁宁还以为这么快就发现了呢,原来只是瞎猜啊,要说父母的直觉有时候还真的挺准的。
“也只有这样了。”
刘海中叹了口气离开了医务室,二大妈还没回去在等消息呢。
“这瓜味道不错,晚上有好戏看了……”
祁宁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背影,露出了幕后大反派的笑容。
“这和你还有关系呢?”
丁秋楠吃了半天瓜没吃太懂,但以她对祁宁的了解,这里面肯定是他的事情。
“我没和你说过吗?”
“没……”
丁秋楠摇摇头。
“想知道吗?”
“想……”
丁秋楠点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拉着祁宁走到了处置室里,拉上了帘子。
“你怎么这么坏啊……嗝……”
丁秋楠浅浅的打了一个饱嗝。
“那是刘海中自己不像个当爹的,我稍微出手教训一下好吧。”
祁宁提上裤子,自己可是正义的一方,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要不是刘海中过来,我还真给忘记了。”
祁宁拿起了电话。
“帮我接机修厂刘厂长办公室电话……”
……
祁宁下班回到家,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后院传来的哭嚎声,像是二大妈的。
再看看家里,饭菜已经做好在锅上热着了而不见两个小姑娘,后院铁定出事了,俩人去吃瓜了。
“什么情况这是?”
来到后院刘海中家门口果然围着不少人,祁宁凑到了娄晓娥身旁问道。
反正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保证是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的。
娄晓娥丢给了祁宁一个你再装的眼神,搞的好像不知道你是幕后黑手似的。
“就算我是幕后黑手也没法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刘家,二大妈赖在地上哭嚎,光福站在旁边不知所措,而刘海中铁青着脸一声不发,易中海和阎埠贵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要是被画下来至少也是一幅名画。
“这不是俩兄弟一直没回来,二大妈在家里发现俩兄弟的衣服少了几件,然后看到了放在柜子里的一封信,说是被二大爷打怕了,俩兄弟离家出走了,不用去找他们,就算找到了他们也还是会逃的之类的吧。”
“二大爷刚回来,二大妈就把信摔在了他脸上,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了。”
“啧啧……虾仁猪心啊。”
“什么猪心?”
“卤猪肝和猪心,切片蘸辣椒油好吃……额……被你给带歪了。”
祁宁白了娄晓娥一眼,挤进了人群中。
“二大爷,大致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现在俩兄弟跑了咱们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就算没有去外地这偌大的京城随便找个地方猫起来我们都不可能找得到……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公安吧,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对,公安!!!”
二大妈听到祁宁的话,一骨碌爬了起来,然后就冲了出去。
“光福,愣着干什么赶紧跟上去啊。”
祁宁推了一把光福,让他赶紧跟着他妈,虽然现在路上没有汽车,但万一摔沟里了呢。
“行了大家,散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在外面饿两天也就回来了。”
祁宁对着大家喊道,一群人见没什么热闹可以看了,也就慢慢的散去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看见易中海和阎埠贵不是都没出声说话嘛,要不是当事人是刘海中,估计两人过都不会过来。
“三大爷,吃完晚饭我去找你。”
祁宁对着一旁的阎埠贵说完,就领着楚小鱼还有何雨水回家吃饭了。
“小祁,是不是工作的事情有信啦?”
吃完饭,刚给自己泡了一杯养生茶,阎埠贵就上门了。
“三大爷你来的可够巧的,我这儿刚吃完饭呢。”
祁宁喝了一口茶,起身去供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信封。
“三大爷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阎埠贵接过信封打开仔细的看了一下,上面有轧钢厂人事部的印章,做不得假,而且这东西明天去轧钢厂就知道真假,完全没必要造假的。
“我去拿钱……”
没一会儿阎埠贵就拿着一叠钱过来了,然后乐呵呵的拿着介绍信走了。
不过他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傻柱那儿,既然工作的事情已经定下了,那傻柱那边也得说一下,明天就让他教起来。
“砰砰砰……傻柱……”
“也就是三大爷你了,要是别人这么敲门啊,我都要骂人了……今个儿啥事啊?”
傻柱今天又早早的上床了,大冬天的除了在炕上窝着,干什么都是冷的。
“就昨天跟你说的那个事儿……”
“哎,三大爷你别说消息还挺灵通的,那个刘岚确实辞职了,我也是今个儿下午才知道的,听说很多人已经在找关系了……”
“那个工作已经托人弄到了……”
阎埠贵晃了晃手里的介绍信,多少也有点炫耀的意思。
“三大爷你是这个,花了多少钱?”
“六百。”
“值这个价!”
“行了,昨天说好的,八块钱给你了啊,你可得给我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