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这是南桥给你的道具,你可以用在花穗身上试试。”
南桥将使用方法说了出来,年世兰试探性的拿起桌上的棒子,走到了花穗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不说真话,是以为本宫会心软?!”
她这辈子,也就对南桥皇上,还有忠心的奴仆,家人心软。
其余人,暂时还没有过。
“颂芝,周宁海,你们两人站在旁边,给本宫把她架起来。”
颂芝周宁海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照做。
花穗垂着头,不敢去看华妃。
年世兰微微抬起护甲,挟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在花穗惊恐的目光下,年世兰掏出了藏在身后的痒痒棒。
这,这是什么?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花穗大声喊着,那根棒子,却是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额娘,挠她!”
南桥指挥着,年世兰立马将羽毛对准笑穴,挥了过去。
“娘娘——”
花穗还以为这是什么新型武器,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结果,意料之内的疼痛没有传来,反倒是某个部位烧了起来,泛着掉眼泪的痒意。
“额娘,对对,就是这个位置!”
“额娘,力度用轻点,轻点能让她更崩溃。”
“额娘,加油,额娘,加油!”
“额娘,这个位置多停留会儿,看见没,她已经掉眼泪了……”
颂芝和周宁海两人在旁边看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们的华妃娘娘,竟然在给人挠痒痒,而且看样子,对方还在笑?
哦不对,挠痒痒就是会笑。
花穗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想要挣扎着跑开,可是浑身又被绳子捆住,避无可避。
偏偏南桥的痒痒棒还是系统商城里面的升级版,威力巨无敌大,不一会儿,花穗就感觉要升天了。
哎呀,这,华妃娘娘哪里想的损招,怎么能这么……额,痛苦!
她快受不了了,这比要她命还要难受啊。
但,但是……
想到他,花穗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年世兰到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华妃,只挠了一会儿便只觉得手都酸了。
颂芝连忙递了杯茶过去,“娘娘,喝茶。”
年世兰接过茶,“颂芝,你去替本宫继续挠。”
“这……”颂芝疑惑,“娘娘,这怎么用啊。”
一看就知道是南桥公主的法器。
年世兰说了几句,颂芝小心翼翼的拿起棒子,朝着花穗使用。
花穗笑的浑身发颤,在地上如毛毛虫一般扭动,最后还打起了滚。
“不要,华妃娘娘饶命,奴婢知错,恳求华妃娘娘放过奴婢吧!”
“颂芝,放开她。”
年世兰将茶盏放在桌上。
“是,娘娘。”
“说吧,为何要害本宫。”
花穗擦掉眼泪,支支吾吾,“是,是,是余官女子记恨上了娘娘,买通了侍卫,威胁奴婢,要是奴婢不下毒害你,就把奴婢的家人,全都杀了,所以奴婢不得已才……
至于毒害娘娘的原因,是因为……是因为当时她来投奔娘娘,娘娘拒绝了她,她心里有了恨,余官女子觉得,都是娘娘不帮她,她才会沦落到那种下场!”
“什么,这贱人竟然把罪责全都怪到本宫身上?”
年世兰目光如箭一般射向她,“那你的药,又是从何而来?!”
花穗呼吸一窒。
忍不住落下泪来。
最终……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么?
“是,是从……”
花穗还是不忍心说出那个名字。
颂芝又将痒痒棒拿了出来。
花穗退后一步,连忙磕头,“奴婢……每隔三日,就会有人给奴婢送相思子,就在狗洞处,送药的人,奴婢不认识。”
“什么时辰?”
“未时。”
“这时辰挑的当真是好,这时候奴婢们都在伺候娘娘用午膳,自然没空去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厨房下人。”
南桥看着花穗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系统,你觉得花穗说真话了吗?”
【系统觉得没有】
“为什么?”
【因为系统扫描出来了】
南桥白了它一眼,“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华妃看出来了,所以没说】
南桥吐槽,“额娘是直肠子,看不出来这些弯弯绕绕,你得打直球。还有,系统啊,咱姐俩可是互惠互利啊,有啥事你不说,那可会影响你的任务进度。”
系统沉默片刻,发出了声音:【好像很有道理,那以后我会及时提醒的】
南桥比了一个“好的”手势。
继而开口道:“额娘,花穗还是没有完全说真话,我猜,她肯定认识那个送药的人,但是她跟送药之人,应该关系很好,所以不愿意出卖对方。”
说完,南桥把指压板拿了出来。
本来以为没有用武之地了,没想到这个花穗不见棺材不掉泪。
悄咪咪的操纵指压板,放在桌子上。
“额娘,南桥又放了一个小道具在桌上,使用方法很简单,放地上让花穗踩着就行。”
年世兰皱眉,这个花穗竟然嘴硬至此。
她不由得对那个隐瞒之人更加感兴趣了一点。
转过身,果然,桌上放着一个不知名物体。
年世兰拿起来,按照南桥说的,放在了地上。
颂芝和周宁海两人又见到了新鲜玩意,心中再次感叹,南桥公主的法器之多。
“颂芝,周宁海,把她鞋袜脱了,让她站在这上面。”
在场没有男人,颂芝周宁海两人按照吩咐,将花穗的鞋袜脱了。
花穗哭喊,“娘娘,奴婢真的没有骗娘娘啊,还请娘娘饶过奴婢吧。”
“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年世兰冷冷道,“放上去!”
不管花穗再怎么求饶,还是挣扎不过几名太监宫女齐齐上。
站在指压板的那一瞬间,花穗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刺痛从脚上传来,这比挠痒痒还叫她受不了!
南桥看着好戏,系统出品必属精品,指压板当然也是升级版啦!
嘿嘿嘿嘿,小花穗,看你哪里跑?
果不其然,花穗坚持不到一刻钟,就受不了了,哭着喊着要从指压板上下来。
年世兰看着她,“你若是不说出下药之人是谁,本宫就不可能放过你。”
想到刚刚经受的那些,花穗跪在地上磕头,终究还是没撑过去,吐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