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凝溪看着江怀景,“老公,我想参加高考。”
原本,因为德斯,她是想要读南城贸易经济大学,就读南城最好的大学的。
可是现在,江怀景已经来到了京都。
在京市军区,至少要任职五年左右的话。
那么,她就可以考虑一下,清北大学。
“那你想要考什么学校?”
出于对媳妇的考虑,江怀景还是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
倪凝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清北大学四个字说了出来。
只是说出来的那一瞬间,江怀景就惊呆了。
不是吧,他没听错,媳妇儿要考清北大学?
清北大学可是现在最难考的大学,他媳妇虽然是个高中毕业的高中生,有些挤出,可是清北大学有多难考,他身为军人,是很清楚的。
倪凝溪怕他认为自己听错了,握住他的手。
十分肯定的道:“老公,你没有听错,我就是要考清北大学。”
江怀景将他眼中的坚定尽收眼底,开口道:“凝溪,清北大学很难考,但是我相信你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你想考,我就全力支持你。”
江怀景永远都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打击她,而是都支持她。
想到这,倪凝溪抱了他一下。
声音甜甜的软软的,“谢谢你,老公,我现在就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好命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尽管知道她这是在撒娇,但江怀景的心还是软的一塌糊涂。
“是为什么?”
倪凝溪吧唧的亲在他的脸上,“是因为,我有这么一个对我最好的老公呀,所以,我觉得,我特别幸运”
江怀景深吸一口气,轻轻地也将他抱住。
两人结婚之后,说的情话,是越来越直接了。
但是,江怀景知道,他媳妇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一个直接的人。
江怀景看着她,漆黑的瞳孔里,只装了她一个人的身影。
“媳妇,我也是这世界上最好命的男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面前的男人,身穿白色的短衬,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修长的大腿,被黑色的裤子包裹,微微袒露出来的胸肌,摸起来格外有力,
乌黑的发丝垂在额角,锐利的五官就像是刚出鞘的剑刃,十分的有男人味。
倪凝溪忽然就感觉眼前的这一切,是多么的真切。
一点也不像是一本小说中的剧情。
她现在已经到军市来了,和温敏算是很少见了。
除非,她们上门打秋风。
不过,就算上门打秋风,她们也是不会借钱的。
就温向晖那个无底洞,如果借钱了,就要一直借钱了。
突然不借钱了,别人还会记恨上你。
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倪凝溪看着面前的男人,停止掉自己的思绪,抬起头看着他。
“为什么?”
江怀景摸了摸她的鼻子,还有两边白嫩嫩的小脸。
哑着声音开口,“因为,我有一个可爱又会撒娇,又善良又聪明的媳妇!”
他说这话时,眼里都充满了笑意。
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
倪凝溪心都化了,因为生理性的喜欢,直接吻了上去。
满室温存。
等两人收拾完,打算出去吃晚饭时,恰好遇上了过来的许光宗。
见到两人,许光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
“许旅长。”
“小江啊,我找你媳妇有点事,就是有个问题吧,想问下她。”
倪凝溪就在江怀景旁边,打过招呼后,挠了挠头。
“许旅长,有什么问题,您直接问,我肯定回答。”
许光宗的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玉佩。
察觉到他的目光,倪凝溪微微低头。
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吧,不是吧,不会刚刚好那么巧吧。
似乎察觉到身旁人的不对,江怀景轻声问,
“媳妇,怎么了?”
倪凝溪摇摇头,“没事。”
而后犹豫的看向许光宗。
“许旅长,你来找我,是不是因为我脖颈上的这枚玉佩?”
许光宗点了点头。
见到丫丫的时候,太心急了,以至于道谢的时候,没有好好注意对方的相貌。
可后面好几次见到对方来家里看望丫丫时,许光宗只觉得,面前的姑娘,长的与小时候那个大姐姐,真的是太像了。
按照年龄,对方应该不是大姐姐本人。
小江媳妇又是从南城来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对上了。
再加上脖颈上的那条项链。
许光宗一时按耐不住,便直接来院子找人了。
在看见对方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的模样,许光宗狂喜不已。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找到那个大姐姐了?!
就算只是那个大姐姐的女儿,他也是能将恩情放在对方身上。
不过这真是恩上加恩!
他的女儿,被大姐姐的女儿,救了。
许光宗眼眶红红。
“小倪啊,我想问一下,你可否认识温向雪同志?”
在对方希冀的目光中,倪凝溪点头。
“认识。”
许光宗立马道:“你和温同志是什么关系?”
倪凝溪道:“她是我妈。”
许光宗:!!!
“那你妈妈现在可还安好?!”
许光宗对待温向雪,是感激,而这份感激中,是不包含其他感情的。
倪凝溪目光有些复杂。
还有些不忍。
“我妈……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已经不在了?”
记忆中,那个大姐姐人真的很好。
倪凝溪叹了口气,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知道或许自己走后没几年,温向雪就去世的事情,许光宗叹了口气。
声音颤抖。
江怀景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但到底也猜出来了什么。
倪凝溪安抚道:“许旅长,不要伤心,我妈在天之灵,一定知道你的这份心意。”
说着,将脖颈上的玉佩取了下来,递过去。
“我听我爸说,我妈还在世的时候,是想要把这枚玉佩还给你的,可惜还没来得及还,你就已经回京都了。”
“这枚玉佩现在到了我手中,就由我来代替她,交到你的手上。”
时隔二十多年,这枚玉佩,几经转手,终于物归原主。
不过,许光宗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