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的雪花裹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艾莉丝抱紧绣着赫奇帕奇獾的礼物袋。当门钥匙(一枚改装成胸针的怀表)启动时,她跌进铺满槲寄生花环的客厅——
“感知力测试开始!”外祖父托比亚斯·格林突然出现,银质怀表链缠着魔药滴管,“瞳孔扩张度正常,指尖灵子流超标20%…”
“爸爸!”艾琳夺走检测仪,“说好今晚不谈魔法阈值。”这位红发绿眸的草药学家正用悬浮咒布置圣诞树,树顶的仙子灯是外祖母留下的古董——用月光花蕊和独角兽尾毛制成。
厨房飘来焦糖混着白鲜香精的气味。父亲亚伦·威尔斯举着麻瓜烘焙书探头:“谁能告诉我‘文火慢炖思念’具体是多少摄氏度?”他袖口沾着会发光的魔法酵母,显然又偷偷用坩埚替代烤箱。
壁炉前,托比亚斯展开泛黄的家谱图。纯银丝线勾勒格林家族百年纯血史,却在艾琳的名字旁分出新枝——哑炮女婿亚伦的名字用铜线绣成,连接着艾莉丝的金色符文。
“你的能力来自两位祖母。”外祖父的蛇头杖点向图谱,“我妻子伊芙琳是先知后裔,而亚伦的母亲…”
“是个能听见植物说话的哑炮。”父亲端来烤成獾形的姜饼,“她生前在皇家植物园工作,总说玫瑰会在月圆时抱怨蚜虫。”
艾莉丝触碰家谱上伊芙琳的画像,指尖传来细雨般的温柔:“所以我能感知情绪,是因为遗传了两种天赋?”
“更准确地说,”亚伦把失败的红酒烩梨喂给会自动清洁的垃圾桶,“是爱让两种血脉产生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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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的火光将礼物的包装纸映成暖金色,艾莉丝盘腿坐在圣诞树下,脚边蜷着母亲培育的会打呼噜的魔法藤蔓。当她拆到第三个包裹时,亚伦突然从盆栽丛里探头:“梅林啊,这堆礼物比我们温室的魔鬼网长得还快!”
哈利的手工怀表在碰到指尖时轻轻震动,茉莉花香混着德思礼家旧抽屉的檀木味飘散开来。“这味道像对角巷的清晨。”艾莉丝将怀表系在床头,没注意到表盘背面用变色咒隐藏的字迹——“达力永远找不到这里”。
罗恩的毛线袜在试图逃跑(左脚獾头与右脚炸尾螺意见不合),最终被艾琳用永久粘贴咒固定在壁炉前的地毯上。“莫丽要是看到这针脚,”亚伦憋着笑拍照,“准会连夜寄来五十双新袜子。”
赫敏的学术礼盒则引发家庭研讨会。托比亚斯用麻瓜投影仪解析《情绪图谱》,艾琳在每页边缘补上草药学批注,亚伦甚至发明了“魔药成分连连看”游戏。当看到赫敏标注的“感知力与曼德拉草共情阈值对照表”时,外祖父的蛇头杖激动得喷出烟花:“这姑娘该分到拉文克劳!”
汉娜·艾博寄来会变换味道的围巾此刻正散发出暖烘烘的苹果派香气,艾莉丝拿起用脸颊蹭了蹭,然后围在脖子上继续拆礼物。
苏珊·博恩斯的礼物是自动除草手套,指尖缀着宁神茉莉。
塞德里克让猫头鹰捎来魁地奇模型,光轮2001的尾翼能喷出蒲公英绒絮。
最特别的包裹来自地窖。墨绿丝带捆着的长盒里,躺着支琥珀色羽毛笔——
“记忆速记笔?”艾莉丝刚触碰笔尖,空中便浮现斯内普的字迹:“把巨怪般的字体练工整,除非你想让论文变成魔药事故报告。”
盒底角落里有一颗拇指大小的星星,旁边压着张皱巴巴的糖纸,边缘用极小字写着:“屏蔽剂3.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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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钟声敲响前,艾莉丝躲进外祖母的旧温室准备回礼。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在工作台上:
给哈利的嗅嗅玩偶正在偷吃宁神花瓣,被她用甘草魔杖戳着肚皮教育:“不许把赫敏的论文当筑巢材料!”
罗恩的除草笔记本咬住了父亲的水培番茄,纸页上疯狂闪现“卷心菜不是魔药成分!”的警告
赫敏的时间沙漏在抗议过度工作——沙粒组成如尼文“睡觉”后自动凝固成琥珀
当亚伦端着烤焦的预言布丁来“试毒”时,正撞见女儿给斯内普的礼物施伪装咒。“这是白鲜香精饼干,”艾莉丝将Sw标签贴在糖霜上,“才不是吐真剂点心呢。”
托比亚斯的书房像跨次元实验室。麻瓜脑电图仪连着水晶球,弗洛伊德画像旁挂着尖叫的曼德拉草标本。
“现在测试共感强度。”外祖父调整着改装心率带,“想象你正在安抚暴怒的龙。”
艾莉丝凝视着母亲培育的魔法薄荷正在花盆里跳踢踏舞,突然听到书房角落传来啜泣。她掀开天鹅绒帘,发现是母亲学生时代的照片——年轻的艾琳与斯内普在温室对峙,后者手里攥着烧焦的柠檬雪宝包装纸。
“西弗勒斯·斯内普,”托比亚斯冷哼,“当年他来咨询创伤后应激障碍,却把我最贵的雪莉酒杯变成了鼻涕虫。
餐桌成了魔法与科学角力的战场:
亚伦用离心机分离出血诺卜汁液(为了给肉汁增香)
艾琳指挥蒜苗跳进托盘摆成圣诞树造型
托比亚斯试图用罗夏墨迹测试分析火鸡的情绪状态
“尝尝这个!”父亲献宝般端出紫色布丁,“我和艾琳用你外祖母的预言能力和麻瓜分子料理结合的……”
布丁突然炸开,烟雾中浮现模糊画面:地窖里斯内普正往Sw药剂瓶系茉莉丝带,而艾莉丝在走廊捧着变形的记忆球傻笑。
“伊芙琳的恶作剧基因。”托比亚斯扶额,“她总在甜点里藏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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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穿过雪山时,艾莉丝的隔间已成礼物博览会。汉娜的变色围巾正随着窗外景色从霜白转为赫奇帕奇金,苏珊的手链突然震动——地图纽扣显示纳威在隔壁车厢寻找蟾蜍。
“试试这个!”艾莉丝将防走失手链扣在纳威手腕,“扯三下就能召唤巧克力。”话音未落,波比带着坩埚蛋糕闪现,差点撞翻德拉科的甘草魔杖。
马尔福少爷的嘲讽被卡在喉咙——艾莉丝送的“斯莱特林特供版宁神香囊”自动炸开,蛇形烟雾组成字幕:“嫉妒会使芨芨草枯萎。”潘西·帕金森憋笑憋出鹅叫,高尔伸手去抓漂浮的柠檬糖时,被克拉布误认为是金色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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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禁时分,艾莉丝抱着礼物堆蹑手蹑脚穿过走廊。在拐角处与斯内普相撞的瞬间,怀表突然播放哈利录制的留言:“现在是用餐时间!该补充柠檬雪宝能量啦!”
黑袍教授的表情像生吞了十只狐媚子,却在她逃跑后弯腰捡起滚落的沙漏。月光穿过,在地面投射出如尼文光斑——“你值得被关心”。
宵禁后的地窖飘着罕见的热可可香。斯内普的办公桌上摆着匿名包裹(寄件人处画着歪扭的獾),里面是:
麻瓜心理学版《高级魔药制作》笔记(托比亚斯的字迹)
亚伦培育的哑炮玫瑰(能在玻璃罩里哼校歌)
艾莉丝手制的柠檬雪宝味饼干(糖霜写着“Sw试用装反馈报告”)
当斯内普咬下饼干时,整个地窖突然下起金色茉莉雨。羊皮纸自动浮现艾莉丝的字迹:
“pS:饼干里的吐真剂剂量足够让您说句圣诞快乐。”
黑袍教授对着空气冷哼,却把空饼干罐收进抽屉最深处——那里藏着张边缘焦黄的照片:学生时代的艾琳将柠檬糖塞进黑衣少年手心,背景是漫天蒲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