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喊咱爹,咱就不会揍你了!”
朱文正又是一巴掌甩到了朱守谦的脸上。
但是朱守谦如今已然是泪流满面。
自己亲爹的样子的他绝对是不会记错的,不仅长相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以及打自己的手法都没有差别。
“爹,是我啊,我是铁柱啊!你难道不认识儿子了吗?”朱守谦痛哭道。
听到这话,朱文正也是瞪大了眼睛,连忙将自己面前的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怪不得他刚才就觉得这人熟悉。
如今仔细的辨认一通,当真是自家的铁柱!
“哎呀!傻柱,怎么是你啊?”
“赶快起来,让爹看看打坏了没有,早说是你来了,唉……”
朱文正连忙把朱守谦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结果却只见到朱守谦不停的捂着他的裤裆部位,脸上还带着痛苦之色。
朱文正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陈友谅,肯定是这个混蛋打的,他肯定早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仅下了死手,还诱骗自己这个亲爹也打了一顿。
想到这里,朱文正便恶狠狠的扭头,想要大骂陈友谅。
结果扭头一看。
现场哪里还有陈友谅的人影,在刚才朱文正动手的那一刻,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泥马的陈秃子!你给老子等着瞧!!!”
朱文正愤怒的破口大骂。
正在朱文正无能狂怒之时,在同福酒楼的门口,朱元璋和朱初一,朱五四他们,以及今天一大早上就去了皇宫的陈长生,一块的回到了同福酒楼这边。
因为就在刚才,朱元璋得到了锦衣卫的回报。
说是已经把朱守谦送到了同福酒楼。
他们这次过来,是想看一下父子相认抱头痛哭的戏码。
可结果却是,他们刚一回来,就看到朱守谦鼻青脸肿的站在角落里,两只手还痛苦的捂着要害,甚至连腰背都挺不直了,明显是挨了一顿痛揍。
“这这这……”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守谦,你应该刚来到应天还没有半个时辰吧?怎么就混成了这副样子!”
朱元璋被朱守谦如此凄惨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朱初一更是皱着眉头道:“这就是咱家的铁柱吗?咱的个乖乖,这都已经被打的没人样了啊!”
“文正,你说说,这是不是让你给打的了?”
“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再怎么说这也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也不怕你这一脉没了香火啊!”
说到此处,朱初一甚至想伸手打朱文正几下。
面对此情此景,朱文正也是不由得苦笑连连,“太爷啊!这可不是让咱给打的,都是那个陈秃子干的好事,虽然咱也打了几下,但那也是在咱不知情的情况下。”
“什么?陈小子居然把咱们老朱家的后人打成这副样子了!”
“陈小子现在在哪里?”
“赶紧让他出来,让老头子我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
朱初一听到朱文正的解释,明显气的不轻。
正说着陈友谅的事情,在后院那边,刘福通和张士诚两个人,直接一左一右,把陈友谅给从后面架了过来。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赶紧把我给放下来!”
“咱们几个可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就这么出卖我吗?”
陈友谅不停的挣扎着,他可不想遭受老朱家的群殴。
“陈小子,你赶紧给咱过来,你怎么把这孩子打成这个样?赶紧给个交代,”朱初一没好气的说道。
“老爷子这可怨不得我,是你家这倒霉孩子先找事的……”
陈友谅随后便说起了朱守谦来酒楼之后,说的那些话,基本上是一个字,不差全说了出来。
听了他的解释,朱元璋直接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怪不得陈友谅会把这小子打成这样。
也着实是有点欠打了。
“东家,你给我评评理,这家伙先来咱们酒楼闹事,我收拾他没毛病吧,”陈友谅瞪着卡姿兰大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陈长生。
“嗯,没毛病……”
“就是你下手有点狠,看把孩子打成啥样了。”
“而且你也的确有点引诱朱文正去打他儿子的嫌疑,老陈啊,你的坏心眼实在是太多了。”
陈长生呵呵一笑,陈友谅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特别是一旁的朱文正,那一张脸黑的跟煤炭一样,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陈友谅,寒声道:“陈秃子,你给咱等着,若是咱儿子真出了什么问题,咱绝对把你的三条腿全部给打断!”
“我怕你不成?”陈友谅故作硬气道。
“行了行了,如此说来,那就是他们两个都有错。”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给咱的这个重孙治疗一下吧,不然一会真得出事啊!”
朱五四连忙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一旁都快站不住的朱守谦,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说起话来都有些含糊,“是啊,你们还是先关注一下我吧,我感觉我有几颗牙齿都被打的松动了。”
“快快快,赶紧来人,把咱的好侄孙送到太医院去。”
“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咱拿你们问罪。”
朱元璋连忙向自己身旁的几名锦衣卫招呼道。
接了朱元璋的命令,那几名锦衣卫直接把朱守谦架了出去,马不停蹄的朝着太医院的位置赶去。
在目送着他们离开之后,朱文正就率先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陈友谅,骂骂咧咧的说道:“陈秃子,来,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咱有事要找你说道说道。”
“我能不去吗?酒楼挺忙的,”陈友谅假笑道。
“你说呢?”
朱文正冷哼一声,随后生拉硬拽的,把陈友谅给拽走了,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众人基本上都可以猜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