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皆沉默不语,朱有建放下茶盏,开口道出自己的盘算:
“皇嫂、玉凤,朕有意请你们二位帮着办件事儿。
将宫内三十岁往上的宫女统计一番,把她们的性格秉性、是否机灵乖巧,都一一记录清楚。
待查明之后,若有擅长采买经营的嬷嬷,也一并登记在册!”
言罢,他转头看向王承恩,目光灼灼,仿若夜空中燃烧的火把,照亮前行的道路:
“大伴,太监那边也得劳你费心,依样统计,把有经营本事的都给朕找出来,日后朕自有大用。”
众人虽不明所以,然圣命难违,皆恭敬应下,仿若虔诚的信徒聆听圣谕,不敢有丝毫懈怠。
实则朱有建心中另有乾坤,他纯粹是想给这后宫之人寻些事儿做,让日子过得充实些。
况且此刻他这想法虽还稚嫩,可万一呢,万一这大明能在他手中延续下去,凭他这皇帝身份占的股份,店铺田产指定少不了。
到时候,总得有人去操持经营吧,这些大龄太监宫女,常年在后宫伺候,见多识广,正是不二之选。
他心里门儿清,这些太监宫女,年纪大了被放归宫外,看似皇帝仁慈,实则他们孤如浮萍,无依无靠。
既不能生儿育女,延续香火,又身无所长,恐余生只能在凄凉孤寂中度过,没几年便会郁郁而终。
可要是能让他们经营店铺庄子,有个营作,不仅能活得体面,有事儿忙着,精气神儿足了,多活些年岁也不在话下。
至于经营啥买卖,他朱有建好歹是个穿越者,再不济,捣鼓出些新奇好物,还不是手到擒来?
仿若手握乾坤的智者,为众人谋划着未来。
提及田产,那其中潜藏的可操作性就仿若一片广阔无垠、待垦的沃土,大得惊人。
作坊那是必须得建,如若不然,像香水、香皂这类在当下稀罕得如同天上繁星般的玩意儿,上哪儿去造?
总归一句话,人手自然是多多益善。不过在他心底深处,压根就没打算启用宫外人。
甚至连日后太监宫女的来源,他都琢磨出了个初步想法,仿若一位深谋远虑的布局者。
这些天家奴才,为皇家兢兢业业效力十几载,皇家照顾他们终老,也算仁至义尽,仿若冬日里的暖阳给予温暖。
甭管是宫内太监,还是宫外东厂番子,他都打算为其养老送终。
朱有建可不是那冲动的愤青,没想着废除宫女太监制度,他也没啥雄心壮志,就图个关起门来,和和美美过小日子。
即便如今坐在皇帝这高位上,心境依旧如初,没啥大改变,仿若超脱尘世的隐者,不为名利所动。
就说忽悠臣子入股发财这事儿,他也没存半分坏心,真心是想“我出主意,你们办事,给我一点股份,大家一起发财”。
仿若慷慨大方的带头人,把事儿办得热热闹闹,皆大欢喜,顺带还能让老百姓有口饭吃,不用背井离乡,逃荒饿死在路上。
这般也算他良心未泯,仿若心怀悲悯的善者。
臣子们眼巴巴盼着发财,老百姓有地儿干活吃饭,往后再想法子,使臣子们给百姓们谋些福利,如此一来,这国家从上到下,可不就都好了嘛。
至于往后会咋样,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仿若豁达洒脱的行者。
反正只要解决了百姓温饱,没了流民,这天下就乱不起来,仿若抓住了治乱的关键钥匙。
他寻思着,只要曹化淳脑子灵光些,李自成不死也得脱层皮。
再加上那些个头脑发热的勋贵们,要是真能齐心协力,弄死李自成也不是没可能。
倘若当真如此,朱有建觉着往后的日子,可就有盼头了,仿若在黑暗中望见曙光。
至于税收,他压根没打算收田产税,好处都给大家伙摆在明面上,人心都是肉长的,只有让大伙尝到甜头,才愿意死心塌地跟着干。
虽说他是个历史文盲,可九年义务教育也不是白学的,这世界大着呢,“朕送你们去看看”,让臣子们开开眼界,寓目于天下之广,仿若开启智慧之门的导师。
他甚至畅想过,日后大明都不用养军队,那玩意儿太费钱。
至于如何维系皇权,他心里门儿清,真要是撂挑子不干了,那些个大地主们,保准比他还急得跳脚,仿若看透人心的智者。
午后,阳光暖煦,仿若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披拂,朱有建溜溜达达又窝进了御书房。
在他看来,这御书房可比乾清宫强多了。
乾清宫空旷寂寥,冷飕飕的,没个烟火气,仿若一座废弃的古老宫殿,被岁月尘封;
御书房虽地方不大,却功能齐全,桌椅摆放规整,文房四宝一应俱全,透着股子温馨雅致,仿若一位相知多年的老友的书房,让人倍感亲切,仿若寻得心灵的慰藉之所。
朱有建还脑洞大开,琢磨着日后把各殿功能整合合并一番,腾出一片宫殿,改造成旅游景点,既能招揽游客,又能给宫里添些进项,何乐而不为呢?
仿若独具慧眼的商人,发现了新商机。
他将京畿地区的舆图在桌上徐徐展开,手指轻轻摩挲着图上的山川脉络,仿若在抚摸着大明的肌肤,感受着它的脉搏,随口问道:
“大伴,朕听闻京畿周遭流民不少,如今放粮的都在哪些地界儿啊?”
王承恩赶忙趋前几步,微微弓着身子,恭敬答道:
“回皇上,流民确是不少,去岁疫病横行,病死的不计其数,有部分拖家带口离开了。
今岁年初,又涌来一大批,具体人数实在难以精确统计,粗略估摸,十几万怕是只多不少。
至于放粮点,可就难说了,原先虽说皇上有旨放粮,可城外的粮仓早已空空如也,城内的粮仓和国库,又没钱银,现今都不归官府管咯,一旦有流民冲撞,也只能驱离了事。”
声音越说越低,末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就等着皇帝雷霆震怒,仿若犯错的孩童等待责罚。
朱有建却神色平静,只是轻轻“噢”了一声,啥也不说,手指依旧在舆图上缓缓划拉着,似在思索着什么,仿若一位沉思的智者,在探寻着治国良方。
片刻后,他抬眸,眼光坚定:
“朕说,你记!”
略作停顿,又接着道:
“发布征集消息:城外流民可有愿意自卖的?身价几何?个人价格、全家价格分别多少?户籍又在何处?若有知晓详情者,可直接上报,重重有赏!记得加盖朕的私印,明儿一早就贴在午门内侧,明儿下午准时收回!”
仿若下达军令的统帅,果断决绝。
王承恩不敢耽搁,迅速记录完毕,犹豫了一下,小声提议:
“皇上,此事交给骆养性去办即可,何须这般征集,多费周折。”
仿若建言献策的谋士,试图为皇帝分忧。
朱有建瞥了他一眼,没搭话,又自顾自地在舆图上比比划划,而后索性闭目养神,仿若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在脑海中勾勒未来蓝图。
王承恩瞧他这般模样,吓得不敢再吱声。他心里纳闷,也不知自己哪儿说错了。
可看皇帝这反应,指定是错了,只是这错处究竟在哪,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仿若迷失在迷宫的行者。
良久,朱有建幽幽开口:
“卯时,你为何要做那事?可明白了?”
仿若神秘的先知,抛出谜题。
王承恩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恍然大悟。
这事儿啊,皇帝是想让那些臣爵去办,既解决了流民汇聚的难题,又能施恩于臣爵,毕竟在他们眼中,这些流民命如草芥,花不了几个银子就能买下。
皇帝这一招,当真是老谋深算,他哪敢往“老奸巨猾”那处想,赶紧点头哈腰,表明自己已然明白,定当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仿若领命出征的将士。
朱有建心里门儿清,他可舍不得拿钱去赏人,往后的日子,还指望着银钱吃肉喝酒呢,哪有闲钱拿去打赏,仿若精打细算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