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这清脆而又沉闷的击打声,仿若一道道炸雷,顿时响彻四周,惊得空气都似乎为之震颤。
一众围观群众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哪曾料到事情会陡然间变得如此血腥暴力。
他们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瞬间仿若受惊的鸟兽,作鸟兽散,眨眼间便跑得没了踪影。
只留下空荡荡的街巷,以及一干闹事者缩在风中发抖,以及那令人心悸的击打声。
执法队却仿若未闻外界的喧嚣与慌乱,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任务之中,全神贯注地执行着打板子这门看似简单、实则精妙无比的技术活。
要知道,这打板子可是大有讲究,既要求打得犯事者疼入骨髓,让他们深刻领悟律法的威严。
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渗出,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让旁人见了都胆寒;
又要求下手分寸恰到好处,绝不能下重手把他们打得瘫倒在地,无法起身,还得保证他们待会儿能勉强挪着步子走路。
毕竟,打完板子后,后续还有一系列繁杂的流程要走,若是他们伤残过重,与圣谕相左,怕是要被问责。
前五板下去,犯事者虽说疼得呲牙咧嘴,倒还能勉强支撑,可到了后面,每多一板,难度便呈指数级上升。
每一下击打,都需要行刑者精准地掌控力度、角度与速度,稍有偏差,要么他们承受不住,要么达不到惩戒的效果。
这十板打完,那真得是技艺精湛、经验丰富的老手,凭借多年练就的一手绝活儿,才能拿捏得如此精准。
好在这些执法队员无一不是行刑的行家里手,他们在平日里不知经历过多少这样的场面,经验丰富得如同陈酿的美酒,醇厚而又浓烈。
不一会儿,十二个人都被稳稳当当地打过了板子,就连那个倒地受伤的,也没有被放过,在律法威严的天平上,人人平等,绝无偏袒。
那受伤的肇事者,虽面露痛苦之色,却也不敢吭声,只能咬牙强忍,任由杀威棒落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们深知,此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唯有乖乖接受惩戒,才是唯一的出路。
待那一顿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完,现场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压抑的气息,犯事者皆疼得龇牙咧嘴,围观者心有余悸。
而执法队员们却丝毫不停歇,紧接着便雷厉风行地开启了下一项任务——问户籍来历。
他们深知,详细了解这些闹事者的身份背景,可是后续登记在册、依法处置的关键一环,容不得半点马虎。
与此同时,罚银处置也同步展开,这银子罚得可不轻,旨在让闹事者们为自己的冲动行为付出实打实的代价,也好给旁人提个醒儿。
此时,有四个闹事者哭丧着脸,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们可怜巴巴地表示,出门太过匆忙,身上并未带钱。
这要是换做旁人,估计得犯了难,可执法者们却镇定自若,丝毫不慌不忙。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透着几分笃定,当场便让他们打欠条,那语气不容置疑:
“一个时辰之内,务必将罚款送来,过时不候!若是逾期,哼,那就只能去吃牢饭了。”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犯事者们听了,吓得浑身一哆嗦。
当然了,这“吃牢饭”的威胁,多少有点吓唬人的成分。
毕竟,人家若是铁了心要逃,为了这点罚款的小事,执法队犯不着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去追捕,耗费人力物力不说,还不一定能追得上。
可律法的严肃性总得彰显出来,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得让众人知道,这京城的律法可不是吃素的,一旦触犯,绝无侥幸逃脱的可能。
就这样,在一记记板子的抽打声和一条条罚令的宣读声中,京城的秩序整顿,仿若一场盛大而严肃的开场戏,有条不紊地拉开了序幕。
那声声板子,如同敲响的警钟,回荡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那一条条罚令,恰似一道道紧箍咒,约束着人们的言行举止。
再看西市这边,同样是一片喧嚣热闹,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执法行动也在这一片嘈杂中“热热闹闹”地开张了。
只见六个人吵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脸红脖子粗的,唾沫星子横飞,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六个人还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地域,南腔北调,方言各异,那吵起架来,旁人听起来简直如同听天书一般。
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像被施了咒一样。
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心好奇,可脸上却尽是茫然之色。
有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表示:
“这六个人吵得这么热闹,可我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就看见他们嘴巴不停地张合,手势乱舞,跟跳大神似的,却丝毫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不过,好在这场争吵虽然激烈,却还没有升级到动手的程度,若是真动起手来,那后果可就不好设想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混乱喧嚣的节骨眼上,皇城司执法队仿若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迈着整齐划一、铿锵有力的步伐,浩浩荡荡地赶到了现场。
他们身着威严的官服,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凌厉,那股子气势汹汹的劲头,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
一到地方,他们二话不说,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直接果断地开始行刑掌嘴。
您可别小瞧了这掌嘴,它可不是简单粗暴的随意惩戒,而是一门深藏玄机、精妙绝伦的手艺活。
这掌嘴的力度和位置,那讲究可大了去了,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
力度小了,达不到惩戒的效果,肇事者不长记性;
力度大了,容易把人给打残了,后续麻烦不断。
要是手法精准,就能保证挨打的人第一天根本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声响,仿佛受伤的小兽;
两天内,即便想开口,那也只能是支支吾吾,含混不清,让人听了一头雾水;
三天内,说话就跟大舌头似的,字音都咬不准,旁人根本听不明白。
这活计专业性极强,没有个几年苦功夫,一般人还真干不了,就算硬着头皮上手,也只能是弄巧成拙。
不过,皇城司里有那么几位从宫里出来的“老江湖”,他们在宫廷中摸爬滚打多年,历经无数风雨。
经验丰富得如同陈酿美酒,对于掌嘴这门手艺更是驾轻就熟,熟稔于心。
只见他们手法娴熟得如同变魔术,双手上下翻飞,几下子就利落地完成了惩罚。
六个肇事者一开始还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可被掌嘴后,顿时大眼瞪小眼,傻了眼。
他们想要开口辩解,刚一张嘴,腮帮子就疼得直咧嘴,那高高肿起的腮帮子,仿佛塞了两个大馒头。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老老实实,乖乖地闭上了嘴,再不敢造次。
围观的群众们亲眼目睹这一幕,不禁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心脏。
许多人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嘴,仿佛挨打的是自己,脸上写满了恐惧。
还有人面露同情之色,嘴里小声嘟囔着:
“这也太狠了,看着就疼啊!”
随后,大家纷纷作鸟兽散,眨眼间跑得没了踪影。
类似这样震慑人心的场景,在京城各处的大街小巷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上演,仿佛一场没有硝烟却激烈异常的战争。
到了申时,原本那喧嚣热闹、人声鼎沸的街头,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已经基本看不到闹事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