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情欲酒店的事后,楚怜兮便坐上了红中那在九手市场买的五菱神车。
“怎么样,大姐头,我这车可是改装过的,性能嘎嘎猛,甚至比一些赛车都要猛。”
坐在驾驶位的红中面露骄傲的说了一句。
“一般般吧,发动机太老套,估计是三手的,底盘轮胎更是老套,尤其是轮胎,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右后胎就会爆炸,至于尾翼,动力系统,悬挂系统更是垃圾。”楚怜兮简单的点评了几句。
“我现在撤回我刚才那句话行吗?”
听了楚怜兮的点评后,红中满脸憋屈,那样子,简直就跟办事办到一半然后自己软了一样的样子。
“可以啊,你随便撤回。”
楚怜兮摊了摊手,原本红中还以为她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自己,结果她下一句就差点把他给噎死。
“反正就是一垃圾,不对,应该比垃圾强上一点,至少,这玩意要是卖钱的话,应该还能卖个个把万吧!”
红中:我谢谢你!
某处高档酒店。
下了车的楚怜兮头也不转的便朝着里面走去,而跟在她身后的红中则是愣在了原地,先是抬头看了看豪华酒店,然后又看了看楚怜兮,最后在偷偷看了看自己的余额。
妈的,好像有点消费不起呀!
“怎么了?”
眼见红中没有跟上自己,楚怜兮转过身皱着眉头问道。
“那个……大姐头,咱要住这吗?”
红中弱弱的问了一句。
“不然呢?不住这里难不成还去那什么情欲酒店?”
楚怜兮反问道,她的眼里满是疑惑,好像有那么一点看不懂红中的操作。
“姐,我没钱,呜呜呜,小弟可能安排不了你住这么高端的地方。”
顺着楚怜兮的思维,红中无奈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他那空荡荡的钱包。
“大姐头,你是不知道啊,我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工资了,现在的我,您别看我表面上光鲜亮丽,活的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我就是一穷光蛋,一连高档酒店都住不起的穷光蛋。”
“还有啊……”
“好了,打住,就此打住。”
听着这货的诉说,楚怜兮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自己好像也没有说过要让他掏钱吧,怎么哪来这么多逼事啊!
“大姐头。”
红中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楚怜兮已经先他一步将话说了出来。
“我掏钱。”
此话一出,红中瞬间亚麻呆住了。
她没听错吧?
楚怜兮要掏钱请他住高档酒店。
我滴妈,我滴妈,狠宰,必须狠宰。
“尊贵的大姐头,您只管坐在这里好生歇息,剩下的事就让小弟我来替您办妥。”
一扫前面脸上的忧郁,红中如同纯美骑士一般的单膝跪地。
言罢他便一股脑的朝着酒店大厅跑去,嘴里还不停的喊道:“老子有钱,老子有钱,把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给我开两套,要最好的。”
楚怜兮:“……”
真是够丢人的!
俗话说得好,刷卡的时候,男人是最帅的,其实不然,刷卡的女人也很帅,楚怜兮亦是如此,总结,谁有钱谁最帅。
“哇哦,露天大阳台,哇哦,超大观景泳池,哇哦,超软的床,哇哦……”
走进屋内,看着屋里的布局陈设,红中早就激动的说不出话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住这种高档酒店,虽然是公费啊,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体验。
“哇哦,大姐头,这床很大很软,滚床单一定很爽。”
听着红中有一句没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楚怜兮无语至极,有时候她都在想,自己怎么会收到这种小弟啊!到底是她不会看人,还是她太温柔了,所以小弟们才能这般的肆无忌惮。
“别搁那滚了,给我说说如今幽灵岛的情况。”
楚怜兮的耐心很好,直到红中自己一个人搁哪滚舒服了,她才开始问他正事。
一听到幽灵岛的事,红中脸色一凝,随后一把坐起,沉声道:“血神殿,西神教,鬼见愁,幽冥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到了,但具体到了多少人这些我们还不知道,还要等枫哥那边消息。”
“咱们这边呢?”
“咱们这边除了我还有东风北风到了,其他的都在各自领地。”
楚怜兮麾下十个悍匪头头,因为懒得起名,所以便按照了麻将来排序,分别为东风,南风,西风,北风,还有红中,发财,白板以及幺鸡,一万和一桶。
“公家都来了那些?”楚怜兮继续问道。
所谓公家,就是指的是为各国直接或间接办事的组织,类似于外交部一般,只不过与外交部不同的是他们是直接受智囊团管控的,具有一定的执行权力。
“我所知道的有m国和倭国以及黑国,据说华夏也会派人来,但就是不知道会派谁。”
听到华夏二字,楚怜兮罕见的沉默了起来,越国距离华夏并不远,而幽灵岛又地处战略要地,所以m国肯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来买下这块地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想必华夏的那些智囊团肯定也能看的出来,可以说此次的幽灵岛,就类似于古时的兵家必争之地,谁拿到了,那么谁就可以率先占据紧要的地理位置。
“大姐头,你说若是公家的人也参与这场拍卖,那到时候咱们的钱肯定不够啊!”
红中显然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只不过他想的是到时候他们可能拍不下幽灵岛这个问题。
“不用管这些,要是钱真的不够的话,那就干回老本行。”
楚怜兮眯着眼说道,她已经仔细权衡过了,这幽灵岛她势在必得,哪怕到最后就算没买到,那么她也要把它给抢过来。
看着楚怜兮那副斗志昂扬的样子,红中无奈的摊了摊手。
得了,看来又是一场硬仗要打,打赢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打输了,那就裤衩子都赔光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至于老本行!
呵呵!
其实现在想想也还不错,最起码那时候他没有像现在这么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