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玄再度带人折返回来之时,楚怜兮的身影已经早已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瘫坐在地上不停抹泪的赵雪。
“他妈的,竟然被这女的给跑了。”
赵玄口吐不快,眼神阴霾到了极点,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到底是谁先跑的。
“玄公子,雪小姐,我先派人带你们去医院吧,至于那敢对你们动手的人,我差人去找。”
跟在赵玄身后一个年纪稍长的中年男子说道,他叫黄魁,是赵玄花大价钱请来了的贴身保镖,据说曾经是特种兵出身,能一挑好几个同身手的人。
“好,那我先跟小雪去医院,你一定要抓住那个女人,我要弄死她。”
赵玄恶狠狠的说道,话音落下,便搀扶着赵雪在一众保镖的带领下离开了白灵玉店。
看着赵家人离去的身影,黄魁便开始仔细勘察现场,出于之前特种兵的习惯,他喜欢勘察一些现场,以此来从中得到一些不可或缺的信息。
片刻后。
经初步调查,可以得出结论,赵玄完全是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现场毫无任何物品损坏痕迹,可见对方实力应该很强,不仅如此,听赵玄的意思说对方好像还是一个女生,按理说女生的力量天生都要比男生低上一点,而那女生竟然能将赵玄按在地上摩擦,看来应该也是个狠人。
就是不知道她是谁的人,是和赵家有仇?还是单纯看赵玄不爽?亦或者是南省来了一条过江猛龙,想要趁着齐五爷六十大寿的日子来一展身手?
嗯——
综上所述,目前结论也就这些。
在经过现场勘察之后,黄魁便又去看了一眼监控,结果,看完监控之后,黄魁人都傻眼了,原本经过他的初步勘察来看,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个练了很多年的掌法的高手,结果……
结果看完监控才发现,对方好像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丫头片子罢了,估计也就在上高中或者大学这个阶段吧!
“莫非是天才?”
黄魁自语道,在他看来,以楚怜兮这个年纪,想要练成如此大成的掌法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是天才,但这种人很少见,哪怕他当年在部队里也很少见。
嘶……
看着监控回放,黄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些许风桑的脸颊,说实话,从监控里看,他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隐隐作疼,真不知道当时赵玄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过吐槽归吐槽,黄魁内心还是非常激动的,他很想亲手与楚怜兮交手一番,因为在部队的时候他就喜欢和强者切磋,虽然每次都被打的满地找牙,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决心。
因为他坚信这种方法虽然笨,但却是提升自身实力最快的一种方法。
果不其然,在经过一年的锤炼之后,他自身实力明显得到了显着提高,跟他同一时间进部队的人还在训练的时候 他已经进入了特种兵的阵营。
“希望你能给我点压力,否则我不介意以大欺小。”
……
另一边。
已经到了医院的赵家兄妹两人。
经过一番全身检查之后,医院里得出的结果是赵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至于赵玄……
呃……
初步判断,很有可能会得脑震荡。
看着自己的病历单,赵玄气的牙痒痒,脸颊上的阵阵疼痛带来的感觉远不及自己内心的恨意。
“赵公子,我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最好的病房,还请这边移驾。”
门口,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敲了敲门,他是赵玄的主治医生,也是这家医院的脑神经外科主任。
“哥,走吧。”
眼见赵玄并没有搭理医生,赵雪便准备亲自上手拉他。
这是病,得治,若是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完了,毕竟脑子不跟其他地方一样,这里若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真成人们口中的傻逼神经病了。
权衡一番过后,赵玄最终还是跟着他们去了病房,毕竟他也不想成为人们口中的傻逼神经病。
病房内。
“卧槽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脑袋上缠了那么多圈纱布,不会是出门太急被电梯给挤了吧!”
躺在床上正吃着水果的陆鸿突然坐直了身子,刚才他还以为进来了一个大头娃娃呢,仔细一看才看出来人家这是脑袋上缠了几十圈纱布。
“医生,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间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赵雪问道,由于赵玄脸上被缠了许多纱布,所以此刻的他是一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示意着这是为什么。
“赵小姐,实在抱歉,我们医院就剩下这一间最好的病房了。”医生一脸歉意的说道。
“那就让他们出去,我们不想和外人住在一起。”
赵雪一脸傲娇道,显然她也已经忘了先前的自己了。
“凭什么我们出去,你们是最后来的,我还都没有说些什么呢。”
陆鸿当即也是不干了,跟他们不断对峙着。
“两位,都别吵了,这都是院长的安排,院长说了,就剩这一间病房了,两位若是住那便安心养伤,若是不住,那就劳烦你们自己在外边租房,或者住自己家里。”
眼见他们即将吵起来,医生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很气,但也不能冒出脏话,毕竟院长说了这两家他都惹不起,所以他只能在中间默默打着圆场。
片刻后。
那场无硝烟的战争最终还是停下了。
看着那头上满是纱布的赵玄,陆鸿越想越想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按耐了许久之后,他还是没忍住,又问了第二遍。
“我说哥们,别那么小气嘛,俗话说的好,住在一起就是缘分,我看着你头上这层层的纱布,那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想替你报仇啊!”
陆鸿不断的吐露着心声,到最后,甚至他都有些憋不住了。
噗嗤——
笑场了。
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顿时,病房内响起了一段哈哈哈的大笑声。
“笑死我了。”
“对不起啊,兄弟,我不是在笑你,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