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结束后，李枫故意磨蹭到最后才离开教室。他站在走廊拐角处，看着苏虹抱着教案走向办公室。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苏老师。”李枫快步跟上，声音压得很低，“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吗？”
苏虹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如果是关于竞赛的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不是竞赛。”李枫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是更私人的事情。”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已经去吃午饭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苏虹把教案放在桌上，终于转过身来面对他。她的眼神警惕而疲惫，像是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什么事？”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李枫反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这个动作让苏虹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没有出声阻止。
“我想跟您做个交易。”李枫走近一步，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您还记得那二十万吗？”
苏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桌沿：“我当然记得。我说过会尽快还给你。”
“我不急着要钱。”李枫微笑，“事实上，我可以不要那笔钱。”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你想要什么？”
李枫的目光在她身上缓慢地游移，从纤细的脖颈到职业套装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他想起李风记忆中的某些片段——三十八岁的李风曾经幻想过类似的情景，但从未有勇气实施。
“每个星期一次。”李枫直视她的眼睛，“来我宿舍。”
苏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后退一步撞到了办公桌：“你疯了吗？我是你的老师！”
“正因为您是我的老师，这才有意思。”李枫的声音带着李风记忆中的世故，“您妹妹的心脏手术很成功，但后续治疗还需要不少钱吧？”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苏虹的胸口。她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泛起水光：“你怎么能...”
“我不是在威胁您。”李枫放柔了语气，“我只是提出一个互惠互利的建议。您帮过我，我也想帮您。那二十万就当是...预付的报酬。”
窗外的操场上传来学生们的嬉笑声，与办公室内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苏虹盯着地面，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一个月一次。”她终于开口，声音几不可闻，“而且必须是我来定时间。“
李枫挑眉：“两周一次。”
“一个月。”苏虹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而且只维持到你高考结束。你必须答应我认真学习，成绩不能下滑。”
李枫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实际上内心早已雀跃不已。他伸出手：“成交。”
苏虹没有握他的手，只是疲惫地点点头：“现在请你离开。下午的课不要迟到。”
走出办公室，李枫深吸一口新鲜空气。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苏虹的妥协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看来李风记忆中对女人弱点的判断相当准确。
下午的课堂上，李枫能感觉到苏虹刻意避开与他的眼神接触。她的声音依然平稳清晰，讲解着三角函数，但指尖偶尔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放学后，李枫如约来到图书馆。严芳已经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等他，面前摊开着几本厚重的参考书。
“坐。”她简短地说，推过来一份手写的学习计划表，“我分析了你的弱项，这些是重点突破方向。”
李枫接过表格，假装认真阅读，实际上却在打量严芳的侧脸。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鼻梁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与苏虹成熟的风韵不同，严芳的美带着青涩的锐气。
“谢谢。”李枫真诚地说，“不过我今天想和你聊的不是学习。”
严芳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那是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李枫直视她的眼睛，“从竞赛辅导到现在的学习计划，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在我身上。”
严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我只是...不喜欢看到有潜力的人浪费才能。”
“仅此而已？”李枫凑近一些，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图书馆的灯光在严芳眼中映出细碎的光点。她咬了咬下唇，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李枫心跳加速。
“不然呢？”她反问，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
李枫笑了，没有继续逼问。他拿起笔在她的学习计划上做了几处修改：“这样安排更合理。周末有空吗？我们可以一起复习。”
严芳盯着他修改的内容，轻轻点头：“周六下午，还是这里。”
走出图书馆时，李枫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思雨发来的消息：【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李枫回复：【你做的我都喜欢】后面加了个爱心表情。
暮色渐浓，校园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大半。李枫站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感受着久违的掌控感。苏虹、严芳、林思雨——三个截然不同的女孩，三种完全不同的关系。李风说得对，当被舔的那个感觉确实不错。
接下来的两周，李枫的生活进入了某种奇妙的平衡。白天在学校，他保持着优秀学生的形象，认真听课、积极参与讨论；放学后，他轮流与严芳一起学习，和林思雨共进晚餐；而每个夜晚，他都在锻炼身体，为了就是保持健康的身体。
唯一让他焦躁的是苏虹迟迟没有兑现她的承诺。每次他试图在课后提起这个话题，苏虹都会找借口匆匆离开。直到第三个周五的傍晚，李枫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八点，你宿舍。不要回复。】
李枫的心跳骤然加速。他迅速收拾好宿舍，换上干净的床单，甚至还喷了一点古龙水。七点五十分，敲门声准时响起。
苏虹站在门外，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灰色卫衣，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看起来比平时更显年轻。她没有化妆，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