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知灼这番话,徐巧十分愕然。
凤知灼随后甩开她,满脸失望的收回手:“本宫初见你就与你说过,除非你自己作死,否则本宫不为难女人和孩子。”
徐巧一怔,意识到什么,赶忙抓住凤知灼的裙摆:“殿下!殿下民妇没有伤害殿下的心,阿古拉用民妇的两个孩子威胁民妇!他说他只是爱慕殿下您,想和您多亲近亲近!民妇并不知晓,他对殿下您有不善之心啊!请您饶恕民妇的无心之失,民妇日后定忠诚于您,您留着民妇,民妇不会让你失望的!”
凤知灼冷冷扫了她一眼,没说饶恕,也没说不饶恕,径直回后院去了。
徐巧瘫坐在地上。
她婆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
“她说什么了?你吓成这样?你这个丧门星,怎么只知道在窝里横?就知道欺负我这个老太婆!”老太太也坐到地上,哭着推搡起了徐巧。
徐巧被推了几下,忽然就厌烦到了极点。
再也演不了半点贤妻良媳了。
她一把推开哭喊着的老太太,然后站起身来:“对我就是窝里横,可你全家包括你那个没用的儿子,不都是我这个窝里横在养着吗?我真是受够了,今日庞中信下葬之后,我就送你回你小儿子、小儿媳那里,以后就各自过不必再往来了!”
说完,徐巧不顾灵堂那边探究的视线,冷着脸走了。
姚文添回来时,庞中信的棺椁已经被送出门了。
“你脸色怎么这样差?”姚文添在堂屋见到妹妹,很是惊讶的问,“公主可是回来你府上了?”
徐巧看向姚文添:“你和她说过我什么?”
姚文添一脸莫名其妙:“没有啊,公主从未问及你,我也没什么可提的……且先不说这个,你先前说的那个装生病用不上了!”
“阿古拉死了。”徐巧麻木道。
“对!可你知道阿古拉死在谁的手上吗?”姚文添到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他在市场尿湿了裤子,现买了一条穿回来,料子不怎么好,扎得屁股痒。
“不就是公主吗?这有什么好让我猜的?”徐巧很是不耐烦。
“你今日怎么了?如何这样和为兄说话?”姚文添蹙眉,随后又道,“我既然问你,自然就不是公主……你不知道吧?阿古拉是羌戎十二旗的一位旗主叫巴彦那,羌戎国主暴毙后,已经归顺荧惑了!”
徐巧一点也不惊讶。
显然对此早已知情。
可姚文添没有察觉,又压低声音,做得十分神秘。
“我原本以为公主知情之后不敢杀他,谁知她忽然拿出个骨哨来,吹响之后荧惑身边最得力的那个使者巴音就神乎其技的出现了!”
徐巧终于有了反应,她十分惊讶:“巴音?”
那可以说是羌戎大祭司荧惑的分身了!
“是啊,巴音对昭阳恭敬得不像话,昭阳一句话,他就把巴彦那当众活剐了!我走时,巴彦那已经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了,可怕极了!市场上血腥气浓得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