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中午的,林青砚家又吃什么了?”几个大妈正坐在一起闲聊,突然一股肉香味传了出来。
“是红烧肉,这味肯定是红烧肉。”贾张氏用力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中带着怨恨:“该死的刘胖子,肯定是你给他送的肉是不是?”
其他人也是看向在一旁的刘海中。
“放你娘的屁,谁要是给林青砚送肉了,谁·······”
刘海中此时气的嘴都斜了,大声发誓说:“谁给林青砚送食物,谁一辈子升不了职,当不了官。”
刘海中发这样的誓,对于他来说,那可是相当有说服力了。
其他人皱着眉相互对视一眼,内心忍不住想道:难道真不是他?
要知道二大爷想当官是全院皆知的事,既然他敢拿这件事发誓,那说不定真不是他。
“傻柱,阎解成,许大茂,晚上我跟你们一起去蹲着去。”
刘海中站起身,眼神愤恨的说:“我就不信抓不住送肉的人了。”
当天晚上,林青砚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看着”躲在墙角的几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应该都快十点多了,这林青砚是不是睡了?”
傻柱揉了揉发麻的腿问道。
阎解成同样扶着墙,缓缓的站起身,刚想说话,却不小心的踩到了一个树枝,发出“咔吧”的声音。
“你他妈小心点。”许大茂没好气的低声骂道。
“再等等吧。”
刘海中直接坐到地上,心里憋着一股火,发誓一定抓住送肉的人。
“外面的是不是三大爷?”
就在这时,林青砚的声音突然传到了几人的耳中。
三大爷?阎埠贵?
外面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的目光直接看向一脸呆滞的阎解成。
“三大爷,你明天别给我送了,别让其他人发现了,钱等我出去了双倍给你。”
林青砚的话让几人没有丝毫的怀疑。
尤其是林青砚承诺给的双倍的价钱。
按照阎埠贵那财迷的性子,有这好事,肯定不惜一切代价做的。
“三大爷,你还在外面吗?”
院子里的林青砚强行忍着笑,开口问道。
刘海中几人悄悄的退回到院子里,二话没说,直接向前院走去。
“阎老西,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刘海中这一嗓子,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
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打开灯,疑惑的看过去。
“二大爷,这大晚上的怎么了?”
“就是,虽然明天不上班,但是这都快十一点了吧。”
刘海中看着迷迷糊糊走出来的阎埠贵,抬起手指着他说:“你们问他。”
“老刘,你干什么?”阎埠贵皱眉问道:“我怎么了?”
刘海中被他气笑了:“你怎么了?”
刘海中一下把旁边的阎解成拉到身边:“你儿子阎解成也听到了。”
“给林青砚送肉的是你阎埠贵。”
而院子里,其他竖起耳朵听的人,顿时哗然。
“是三大爷?”
“看不出来啊,阎老西平时抠搜的要命,他怎么舍得给林青砚送肉呢?”
“这阎埠贵,原来暗地里巴结林青砚呢。”
“换成我也给人家送,过后可是给双倍钱呢。”
阎埠贵气的直跳脚:“我没有给林青砚送吃的,你们别胡说。”
随即阎埠贵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看着刘海中,一惊一乍的喊道:“我知道。”
“老阎,你干嘛?”二大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吓我一跳。”
“我们都被林青砚耍了。”
其他人皱眉看着他,刘海中问道:“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林青砚知道你们在听墙根,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分裂。”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皆是低头沉思。
有人信,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老阎,你确定没有给他送?”刘海中眉头紧皱的问道。
“千真万确,我要是给他送菜送肉,我出门让车撞死。”
阎埠贵举着手发誓道。
傻柱双手环抱胸口,手掌摸着下巴喃喃道:“那他哪来的食物?”
“我想还是有人偷摸的给他送,要么就是林青砚偷跑出去过。”许大茂皱眉说道。
而此时虽然林青砚跟四合院的人玩的不亦乐乎。
但是此时李怀德却因为这件事焦头烂额。
轧钢厂革命委员会办公室。
李怀德正眉头紧锁的坐在椅子上。
廖布奇被人带走,最后打听到是国安系统的人,至今音讯全无。
而廖布奇父亲廖峰身后的人,京城市副书记已经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
语气一次比一次连理,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他收钱不办事,甚至暗示他与林青砚有所勾结,才导致廖布奇栽了跟头。
虽然俩人不属于一个系统,但是按照级别来说,京城的市副书记那可是跟他老丈人一个级别的,他自然不敢冒犯。
“李主任,廖布奇同志是在你的陪同下去执行任务的,现在他出了事,你难道不应该负主要责任吗?”
此时电话那头,京城市市委副书记赵步住声音冰冷的说道。
李怀德此时额头冒着冷汗:“赵书记,您听我解释,当时情况特殊,林轻易他·····”
“我不想听借口。”
赵步住冷声打断:“我只要结果。”
“要么想办法把廖布奇弄出来,要么让那个林青砚付出足够的代价,否则你这个主任的位置也别干了。”
“赵书记····”
“李怀德,你要知道,这个林青砚是上面的人要搞他的,你不用畏手畏脚的,出事有人给你兜着。”
赵书记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怀德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他深知赵书记要是想拿掉自己,并非难事。
可现在林青砚那边,明显是块铁板,廖布奇都被国安的人抓走了,自己再去硬碰,不是找死吗?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些人是暗影的,只不过最后交给了国安的而已。
至于赵书记说有人给他兜着的话,他连信都不信。
真出事了,那些人比自己跑的都快。
而此时林青砚出现在了国安局局长的办公室。
“郝局长,好久不见啊。”林青砚径直坐到沙发上,看着一脸无语的郝仁。
“你小子把我这当什么地了?进来不会敲门啊?”郝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咱俩玩那么虚干什么。”林青砚随手给他扔了根烟。
“你小子不是禁足了吗?又出来祸害谁?”郝仁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了林青砚对面。
“既然有人不想让我安静的过日子,我不得找回场子吗?”
林青砚吐了烟圈,悠悠的说:“被人欺负到门上了都不还手,不是我的风格。”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郝仁站起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个文件夹扔给林青砚:“这是背后那人的资料,不过我们没有挖出什么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