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还不忘说一句:“和你的工作好好温存吧,余总。”
……
沈怀星拍完一天的戏份时,天已经黑了。
剧里饰演男二的那个演员走过来,和她讨论一些细节。
聊着聊着,就聊成了他单方面吹捧。
“你的台词原声这么听,我觉得可以和配音演员媲美了。”
沈怀星笑笑:“谢谢,但比不过专业配音的。”
他继而又道:“你长这么漂亮又很努力,以后的事业一定会越来越好。”
沈怀星点头:“承你吉言。”
他又连珠炮一样说了一堆赞美之词,沈怀星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商业吹捧,挤出一句:“你的演技也很不错。”
他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其他的呢?”
沈怀星:“什么其他的?”
“长相和身材呢?”
“……也不错,腹肌练的很漂亮。”
这个男演员虽然年纪不大,长相也颇为柔和清俊,反差的是身材很好,六块腹肌练的很明显。
他笑了笑:“怀星,我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我想当你男朋友,你会同意吗?”
沈怀星脑子宕机:“我有男朋友了。”
他满不在乎地说:“我不在乎,如果你暂时不能离开他,我当小三也无所谓。”
沈怀星觉得他好像误会什么了。
他估计也以为她男朋友只不过是一个有钱无爱的金主。
但他脸不红心不跳,这么淡定地撬墙角,真的合适吗?
组织好婉拒的语言,她抬头,看到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路边。
“……”
男演员见她这个表情,再看看那辆顶级豪车,好像明白什么了。
“……前面停的是你男朋友的车?”
沈怀星:“……是。”
大概是感到尴尬,他小声道歉后就离开了。
沈怀星打开车门,悄悄观察他的表情。
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微微松了口气。
“咳,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他身材好的时候。”
“……”
那您的听力还怪好的。
沈怀星心虚地看了看余惊鹤的表情。
他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不高兴?
如果忽略掉他语气里的醋味的话。
然而她高兴早了。
回到家,余惊鹤把她抱到沙发上按着亲。
沈怀星试图撒娇蒙混过去:“哥……唔……”
余惊鹤慢条斯理地单手扯开领带。
衬衣的领口敞开,锁骨线条流畅,宽阔的胸肌紧绷着。
“宝贝,你这些天也太冷落我了。”
“外面的阿猫阿狗都赶着撬墙角了。”
沈怀星喊冤:“我想拒绝他来着……”
在他深沉的眼眸中,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余惊鹤扯开衬衣的扣子,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按。
他的肌肤有些弹性,但摸上去却是硬邦邦的,光凭触感就能想象到,他体内蕴藏着的可怕力量和野蛮感。
“谁的身材更好?”
沈怀星不假思索:“你的。”
眼前这位可是拥有八块腹肌,赤手空拳锻炼了十几年的男人。
余惊鹤握住她的手,缓缓往上摸去。
“这里还有别的用处,要不要试试?”
沈怀星被按着手,用力在他胸口处揉搓,只觉得手心发烫,不敢看他。
“好了,别吃醋了,明天我跟他说清楚……”
余惊鹤咬着她的上衣扣子,灵活地解开。
雪白的细腻肌肤暴露出来,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别提那个赶着当三的货色。”
沈怀星认输,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亲。
“哥哥,别生气,你比他强多了。”
“除了你,其他人我一点都不喜欢。”
余惊鹤揉着她的腰,眼神晦暗不明。
“还有呢?”
沈怀星绞尽脑汁:“我最喜欢哥哥,永远喜欢哥哥。”
余惊鹤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多喜欢?”
沈怀星跨坐在身上,乖乖仰头亲他的唇角。
或许是他某处的反应过于明显,沈怀星想装作无视都难。
“哥哥,你怎么每次都跟吃了药一样?”
余惊鹤语气轻佻:“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沈怀星说不过他,索性低头咬他的颈窝。
身下的人呼吸声骤然加重。
按在她腰后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
他单手把作乱的人抱起来,想去卧室里继续“聊天”。
却不想撞掉了桌子上的一个箱子。
沈怀星好奇了。
“什么东西?”
余惊鹤把她放下。
沈怀星看着那个缠着黑胶带的箱子,上面留了一张纸条,是亲笔黎风写的“余惊鹤收”四个字。
按捺不住好奇心,她找出裁刀就拆了起来。
扔掉花里胡哨的泡沫板,里面装了一堆奇怪的盒子。
她疑惑地拆开其中一个包装盒。
“……?”
意识到是什么后,吓得她赶紧丢回了箱子里。
这黎风哥怎么送了这些玩意过来,也太大胆了……
纵然沈怀星飞速拿盖子盖上,余惊鹤还是借着身高优势,看的一清二楚。
里面无一不是黎风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手精挑细选,有益于促进情侣关系的某种东西。
沈怀星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却被一道调笑声打断。
“怎么又放回去了?不喜欢?”
沈怀星的脸更红了一些。
余惊鹤把人捞起来,扛着就走。
“不喜欢算了,总会有让你喜欢的方式。”
大概是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沈怀星只感到脸色发烫。
想到她今天工作一天,明天又要拍戏,余惊鹤忍了又忍,还是放过了她。
沈怀星缩进被子里,见他已经习惯忍着,有些心疼。
犹犹豫豫地说道:“哥哥,明天没有我的戏份……”
也就是说,明天她将有一天的假期。
余惊鹤关衣柜的手顿住。
他扫了她一眼,再次确认。
“你想好了。”
“待会儿我可不会心疼你。”
他领口大敞,眼中因欲望难耐而泛起波澜,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沈怀星的视线在他身上徘徊不去,再次确认。
“想好了。”
听到她这句,余惊鹤把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
从柜子里抽出一盒计生用品,边拆边大步朝她走来。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锢住。
温柔安抚她发颤的身体,余惊鹤哄道:“乖,别怕。”
……
这场景他恐怕已经在心底排演过无数次,所以并不是那么生涩。
余惊鹤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时,她想闪躲却被锢住了腰。
她看到他鬓角沁出了薄汗,忍耐到尽头,他的嗓音都暗哑了。
“放松。”
他手上盘虬的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仿佛可见皮表下炽涌奔腾的血液。
沈怀星眼角有泪水沁出,攥着床单的手松了又紧。
余惊鹤问她:“疼吗?”
沈怀星摇摇头。
他用粗砺的指腹拭尽她溢出的泪水。
“那就是爽了。”
……
“这么会卖乖?可惜叫哥哥也没用。”
这个小家伙受不了就想让他停下,以为撒娇喊哥哥就能博得他的心软怜惜。
这个熟悉的称谓非但不能让失控的野兽心软。
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
这个独属于他的称呼,唤醒了他年少春|梦里的种种细节。
曾经心底隐秘的渴望逐一实现。
他的贪婪念想宛如天堑沟壑难以堙平,又怎会轻易放过始作俑者?
爱意和欲念交织的激流宛如滔天骇浪,一刻也不能止歇。
……